任務完成,但天色也不早了,只能在第二天下山。
不知為何,按理來說下山不應該這么累。
我靠在樹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腦袋有點暈。
“歇歇吧。”應柳說。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應柳盯著我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想說什么。
但他沒再開口,我自然也不會多問。
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接著趕路,但這次應柳直接將我背了起來,絲毫不給我拒絕的機會。
整整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