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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妹妹逼死后,我重生了

被妹妹逼死后,我重生了

奇妙2024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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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3-04上架
  • 10043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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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帶爸媽去酒店抓妹妹現(xiàn)行

被妹妹逼死后,我重生了 奇妙2024 3467 2024-03-04 18:16:51

  妹妹被我的追求者馬焯傳染AIDS,她故意與我打架,掐破我的臉。

  用她掛彩的手,通過血液傳染我。

  她造我的黃謠,將我得了AIDS的事添油加醋,鬧得滿城風雨。

  爸媽信以為真,將我趕出門去。

  我得了重度抑郁。

  終于在除夕夜,萬家燈火時,我割腕自殺。

  她又向馬焯勒索大筆錢財。

  然后拿著錢去國外治病,順利移民。

  再睜眼,我回到她與馬焯開房的那一天。

  01

  “姐,我這幾天和同學出去旅游,先關機啦,你和爸媽說一聲。我懶得和他們說,要不然他們又要不停給我打電話?!?p>  我看著任楠楠下午發(fā)來的微信,和眼前熟悉的家。

  猛然意識到,我重生了。

  上一世,我死后才知道。

  任楠楠謊稱去旅游,實際卻和男人開房去了。

  這個男人就是每天在我家樓下給我送花的富二代馬焯。

  不久,她例行體檢。

  初篩復篩均為陽性。

  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找馬焯算賬,也不是治療。

  而是拉我下水。

  那天趁爸媽出去,她故意找茬兒和我打架。

  我們都掛了彩。

  她還故意用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滴到我被她抓破的臉上。

  當時我哪里想得到她是為了將AIDS傳染給我。

  只以為她是為了跟爸媽告狀,才故意為之。

  畢竟,這是她從小到大慣用的伎倆。

  沒幾天,她拿來幾張免費的體檢卡,說是單位發(fā)的福利。

  非拉著全家人一起去體檢,當然,除了她自己。

  之后,又將體檢結(jié)果發(fā)到親戚的微信大群里。

  幾分鐘后,爸媽和我的電話都炸了。

  七大姑八大姨都知道我得了AIDS。

  這種消息在親戚中的傳播速度比瘟疫還快。

  不出一天,連在老家生活了一輩子的二姑奶奶她三舅媽都知道了。

  一向低調(diào)保守的爸媽暴跳如雷。

  指責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讓他們顏面掃地。

  當晚將我趕出門去。

  并在微信群中宣布,他們與我斷絕關系。

  面對突如其來的疾病和眾叛親離,我的心情越來越抑郁。

  在確診為重度抑郁后,我漫無目的地走在路上。

  一路走走停停。

  在萬家燈火的除夕夜,流浪在外的我顯得格外凄慘。

  終于,我抓起路邊的碎玻璃往手腕上劃,鮮血噴涌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血流干了。

  我一命嗚呼。

  靈魂離開身體,飄回家中。

  我在天上看到,小巷中,任楠楠對馬焯說:“你給我500萬,幫我辦移民,還要在國外給我找最好的醫(yī)生。

  否則,我不僅要將你得AIDS的事情公之于眾,還會將任筱筱離家出走的事也說成被你逼的。

  萬一她在外面出了人命……就算警察不找你麻煩,你爸的企業(yè)也會受到嚴重的影響。到時候,你爸會放過你嗎?”

  馬焯一咬牙:“行,我先付你100萬,我和你一起去國外治病。等我回國時,再付剩下的?!?p>  很快,他們坐上了飛往國外的飛機。

  “想什么呢,在那愣神。你妹怎么還不回來?”

  耳邊響起媽媽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回來。

  “她……”

  我露出為難的表情,垂下眼眸,欲言又止。

  媽媽著急地問:“她怎么了?你快說啊?!?p>  我緊咬雙唇,一臉擔憂。

  爸爸也過來了。

  厲聲道:“怎么了?快說!我剛給她打電話,她不接?!?p>  我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表,晚上十點多了。

  “她讓我騙你們說和同學去旅游,其實……是跟馬焯開房去了……”

  “你知道他們在哪兒,對嗎?”

  我拼命點頭。

  我們起身直奔賓館。

  任楠楠,這一世,我要先下手為強。

  02

  十幾分鐘后,我們來到賓館。

  以送宵夜為名,將門騙開。

  眼前是身著酒店浴袍,大汗淋漓,一臉尷尬的馬焯。

  他目光躲避著我,臉上有些泛紅。

  畢竟門外是任楠楠的家人,他也不好直接關門。

  只能喊任楠楠過來。

  任楠楠一看是爸媽,她神色慌張,下意識地想關門。

  爸爸一腳踹在門上。

  門撞到墻上反彈到她身上。

  她一屁股坐到地上。

  額頭布滿細汗,哇哇大哭起來。

  我快速拿起手機懟著二人拍了幾張照,發(fā)到親戚群里。

  然后將群設置為免打擾。

  畢竟前世,任楠楠被爸媽責備她將我得AIDS的事情發(fā)到群里時,她的回答是發(fā)錯了,發(fā)現(xiàn)錯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撤回時間。

  爸爸厲聲道:“你騙我們?nèi)ヂ糜?,這是在干嗎?跟野男人開房?這男的不是一直在追你姐嗎?”

  爸爸轉(zhuǎn)頭看向我。

  我將提前準備好的洋蔥藏在袖子里,將袖子在眼前晃了晃。

  鼻子一酸,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將眉毛往下壓,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可憐巴巴地說:“只要妹妹喜歡,我什么都可以讓給你,可是……你不應該騙爸媽。我和馬焯才認識不到一個月,你和他才認識幾天啊?是不是太快了……”

  爸爸聽了我的話,像是爆竹遇到火星,瞬間就炸了。

  他一腳將馬焯踹倒在地,馬焯捂著肚子,齜著兩顆門牙,臉上露出痛苦狀。

  然后拎起任楠楠的頭發(fā),揚起手,給了她兩巴掌。

  下一秒,她的臉直接腫了一圈。

  她咧著嘴哭得更兇了。

  媽媽嘆了一口氣,并不想阻攔。

  爸爸拎著任楠楠的衣領,轉(zhuǎn)身往外走。

  我看著她踉蹌又狼狽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這只是一個開始,未來的日子,希望你自求多福。

  03

  到家后,任楠楠又被爸媽訓了一頓。

  半晌,爸爸說讓她馬上與馬焯斷絕來往,除了上班以外,不許出門。

  她抹了一把眼淚,點頭如搗蒜。

  我坐在她對面,佯裝勸慰。

  “爸媽不是不讓你談戀愛,咱家也沒那么封建,但你也不能太隨便了呀。況且你知道我為什么不答應馬焯嗎?他可是個花花公子,閱女無數(shù)?!?p>  她惡狠狠地看著我,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氣。

  用只有我和她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是你!是你帶爸媽去的,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我冷哼一聲。

  “馬焯在追我,屢次被我拒絕。你說我怎么知道你們在賓館的?當然是他為了向我炫耀,主動告訴我的。”

  她愣了一下,表情立馬變得醋意十足。

  喃喃道:“居然是他。”

  爸爸轉(zhuǎn)身回到客廳,看起來氣消了不少。

  他遞給任楠楠一條熱毛巾,示意她擦臉。

  任楠楠下意識地往后躲了躲,眼神瑟縮。

  爸爸小聲道:“爸爸剛才也是有點激動了,不該動手?!?p>  任楠楠像是松了一口氣,臉色略有好轉(zhuǎn)。

  氣氛要緩和?這可不行。

  我一拍大腿:“不好,馬焯有AIDS?!?p>  話落,廚房傳來盤子摔碎的聲音。

  媽媽從廚房跑出來,六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時間定格了幾秒后,爸爸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是……真的嗎?你怎么會知道?”

  我脫口而出:“我無意間聽到的?!?p>  其實,當下的馬焯自己都不知道。

  爸爸的臉一寸一寸變白,媽媽的后背順著廚房門滑落下來。

  仿佛天塌了。

  任楠楠不停重復著一句話:“這不可能!我不可能這么倒霉的!”

  “你們先冷靜點,明天咱們一起去醫(yī)院檢查?!?p>  爸爸輕輕地點頭,回身攙起地上的媽媽,踉蹌地走回臥室。

  任楠楠雙目無神,一頭栽在沙發(fā)上。

  全家唯有我,在沒人注意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任楠楠,自食其果的感覺如何?

  美美地洗了個熱水澡,換上睡衣,順手拿起護膚品。

  咦?空了?

  我摸著自己粗糙干澀、滿臉痘痘的臉,看著客廳里一動不動的任楠楠。

  靈機一動。

  對,溜到她臥室,用她的護膚品。

  反正她快被趕出門,也用不了幾天了。

  我關上客廳的燈,躡手躡腳來到她的臥室。

  看到一瓶護膚品和我的一模一樣,還是滿滿的。

  我抓起瓶子,快速溜回自己臥室。

  對著鏡子,涂抹在臉上。

  明明是同樣的牌子,卻感覺比我的好用很多。

  也許是批次不同吧,我沒有想太多,順手扔到抽屜里。

  這幾天夠她焦頭爛額的,估計顧不上護膚了,我先用著吧。

  很奇怪,親姐妹,用的東西都一樣。

  我的皮膚這兩年越來越差,她的皮膚卻一如既往地好。

  睡前,我打開微信群。

  群里已經(jīng)炸鍋了。

  “這不是楠楠嗎?這男的是誰?”

  “這男的我在她家門口見過,好像是追筱筱的?!?p>  “這發(fā)到群里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的小孩子們真是胡來……”

  “這男的我知道,家里挺有錢的,但……挺亂的?!?p>  ……

  我沒看到爸媽和任楠楠的發(fā)言,估計他們今天沒空看手機。

  不急,后面還有更勁爆的瓜給你們吃。

  畢竟上一世,任楠楠誣陷我的瓜,你們吃到飽。

  這一世,我和你們一起吃。

  第二天一早,全家人“押”著任楠楠去三甲醫(yī)院體檢。

  04

  我激動得一夜沒睡著。

  窗外剛蒙蒙亮的時候,我就從床上蹦下來。

  準備洗漱穿衣。

  不一會兒,我的響動驚醒了全家。

  大家面無表情地為即將出門做準備。

  醫(yī)院剛開門,我們就沖了進去。

  我走在前頭,爸媽一邊一個,將任楠楠夾在中間,

  幾個小時后,結(jié)果出來了。

  醫(yī)生將她單獨叫進去,關上門。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

  幾秒后,耳邊響起任楠楠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嚇得我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怎么可能,你誤診了吧?你這個騙子、庸醫(yī),你告訴我,這是假的,對不對?”

  “別激動,你冷靜一點?!?p>  說著,門被打開。

  被任楠楠揪住衣領的醫(yī)生見怪不怪,鎮(zhèn)定地說:“家屬快勸勸她……”

  話音未落,任楠楠揮起拳頭,一拳砸在醫(yī)生臉上。

  爸媽見狀連忙上前將她拉開。

  我趁亂溜進接診室,拿出手機將診斷單拍下,發(fā)到親戚的微信群里。

  然后將診斷單塞到口袋中。

  我一轉(zhuǎn)身,醫(yī)院的保安已到眼前。

  醫(yī)生報了警,爸媽也沒有阻攔,他們不停地給醫(yī)生道歉。

  最終,任楠楠賠償醫(yī)生5000塊,拘留15天。

  從派出所出來,爸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讓媽媽把任楠楠的行李收拾打包,等她出來那天,給她放在家門口。

  媽媽滿臉淚水,點點頭。

  我難掩興奮,怕被爸媽看出來,趕緊轉(zhuǎn)身溜回臥室。

  順手點開微信,看著親戚的微信大群。

  嚯!99+

  一點不比前世的少。

  這次,主角終于輪到任楠楠了。

  我好奇地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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