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一切孽緣的開始
“不會答應(yīng)的!”趙沁兒自問自答,“就得像你這樣,一丟錢了就向他求結(jié)婚,求的次數(shù)多了,他就答應(yīng)了?!?p> “而且從你說的這些事情,我感覺錢王沒有你說的那么冷漠。他要真冷漠,他會借錢給你,會給你買姨媽巾,會讓你住他家……”
“等一下!”金多多聽到趙沁兒提到姨媽巾,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犯了個二。
她怎么把錢王給她買姨媽巾的事情,也說出來了呢。
“怎么了?”趙沁兒問道。
“沁兒,姨媽巾這事你忘了吧?我剛才……”
“哎呦,你這是害羞了,還是怕我說出去?”趙沁兒笑著打斷她的話,“害羞就不必了,現(xiàn)在男生給女生買姨媽巾多了去了。至于怕我說出去,你就把心放回肚子吧。你不讓我說,我連甜甜也不告訴?!?p> “嗯嗯。”金多多在這邊紅了臉,“沁兒,今天中午他非常生氣,讓我以后不要在他面前提這事了?!?p> “他不讓你提,你就不提了嗎?你是真二,還是假二?”趙沁兒笑了笑,又給金多多打氣:“多多你別氣餒。你這樣二二的性格最適合追他了……哦,不是,我是說……”
“沁兒,我聽到了,你說我二?”金多多裝哭。
“別哭啊,我這是夸你呢。二,在當(dāng)今時代,也是一種時尚,是多少人想模仿都模仿不來的。說難聽點,你是二,是缺根筋。說好聽點,你也可以算是呆萌,單純,天真無邪,等等等,等褒義詞?!?p> “嗚嗚……”金多多嚎出聲。
是親閨蜜嗎?有這樣夸自己閨蜜的親閨蜜嗎?
和趙沁兒說了一個多小時,說到金媽的手機沒電,兩人才掛了電話。
金多多想起來昨天開的秋季服裝會議,她還有工作沒做呢,趕緊跑回房間去查資料,構(gòu)思服裝樣式。
這一忙,金多多一直忙到天黑。
中午面條煮多了,錢王又不回來,她就著剩下的面條加了水,加了面條,又煮了一碗。
吃完面條,金多多對著A4紙涂涂抹抹,總覺得自己畫出來的作品少了點什么。
她又不知道少的到底是什么,就去健身房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也許等會自然的就知道了。
金多多打開跑步機,選了首自己喜歡的歌,跟著音樂跑的歡快。
一首歌還沒跑完,身后的門忽然被人打開。
金多多驚的一跳,直接從跑步機上跳到地上,抬頭撞上了黑著臉的錢王,心虛語塞的解釋:“那個,那個,我,我……”
“啪!”錢王把門關(guān)上了。
金多多好怕他生氣,連忙關(guān)了跑步機,跑出去,想和他解釋。
可是,她還沒追上錢王,錢王又一次在她面前將房門關(guān)上了。
“錢總……”金多多敲著錢王的房門,“錢總,我錯了?!?p> 金多多的內(nèi)心好崩潰,他不是說今晚不在這邊住嗎,怎么突然又回來了?
“錢總,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在沒有得到你允許的情況下,私自動你房子里的東西……”
錢王拉開門,整個人堵在門口,看著金多多,指著客廳茶幾上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說:“把你的草稿和碗筷收拾一下,我不喜歡家里亂糟糟的?!?p> “哦……錢總你不怪我動你的健身房嗎?”
“機器本來就是給人用的,你喜歡就用吧?!卞X王說完,將門關(guān)上了。
金多多竊喜的不得了,想笑不敢笑,捂著嘴巴,無聲的嘿嘿嘿。
原來錢王黑著臉,不是因為她動了他的健身器材,而是因為她弄亂了他的家。
她趕緊將碗筷丟到廚房去洗好,擺好,又把草稿拿回臥室,將茶幾擦的光亮。
……
錢王本來打算今晚住在城北的別墅,不回來了,可誰知錢家二老和他說話,兩句離不了相親。
他實在受不了,給周澤洋發(fā)了個短信,讓周澤洋給他打電話。他借著這個電話,說公司有事,就回來了。
進到屋,他一眼看到客廳的茶幾上橫七豎八的放著幾張白紙,白紙旁是一個大碗,碗的旁邊是兩個呈十字交叉的筷子。
這樣一幅亂糟糟的情景,說實話錢王很不喜歡。
他走到茶幾旁,看到紙上畫著的是幾種服裝樣式。
從那草稿圖就能看出,畫圖的人功底很深。
可再深又怎樣,他不在家,就把家弄的亂七八糟的,他不能容忍。
所以他才黑著臉推開健身房的門,金多多反應(yīng)夠快,能夠從跑步機上跳下來。只是她反應(yīng)快有什么用,腦袋不夠靈活。
和他道歉,卻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錢王在房間里傲嬌的想,要不是他出去告訴她,她估計一晚上都不知道自己為何生氣。
錢王洗完澡,去客廳倒水喝,聽到健身房還有音樂傳來。
健身房早就弄好了,但他一次也沒有去鍛煉過。因為相比較室內(nèi)運動,他更喜歡室外運動。
弄這個健身房,只是為了下雨天,他不能出去鍛煉身體,可以在屋里鍛煉。
錢王倒了一杯水,進了書房,坐在電腦桌前,對著未開機的電腦屏看,看里面的自己。
他眉頭微微皺著,苦思冥想,怎么就想不起來他是怎么將金多多帶回家的呢?
金多多到底哪里打動了他,讓他對她動了惻隱之心。
錢王都想不起來了,他從旁邊的架子上抽出一張A4紙,在紙上寫下金多多的名字,就想畫叉叉。
這個畫叉叉的習(xí)慣,是十年前養(yǎng)成的。那時候他打不過金多多的哥哥,只能將金多多和她哥的名字都寫在紙上,在上面畫叉叉來解氣。
后來畫著畫著,就只剩下金多多了。因為這一切的孽緣,都是由金多多引起的。
為了更解氣,他還特意去金多多的學(xué)校,將她貼在校板報上的照片扣下來,貼在筆記本上。
在她的照片周圍寫她的名字,然后畫叉叉。
這在當(dāng)時是比較解氣的行為,但在如今看,卻十分的幼稚。錢王望著紙上寫的金多多三個大字,大手一抓,將一張A4紙抓成一團。
紙團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度,落入書桌前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