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許子言從被窩醒來發(fā)現(xiàn)暖暖的,一回頭身邊竟然躺著個大男人。
“啊~”許子言嚇得驚慌失措,急忙要掙脫他的懷抱。
“怎么?幾年沒睡在一起生疏了?”時顧言饒有趣味的笑道。
“昨晚啊不知道誰說不認(rèn)識我還在我懷里睡的那么香呢”
“那是你趁我喝醉睡著摟的,我才不是那種人”酒醒了的許子言急忙解釋道。
“我回來你是怎么知道的?”許子言想了想還是問了,這次的行程她誰都沒告訴。
“你忘了向宸了?他的人際關(guān)系網(wǎng)可不是蓋的”時顧言揉了揉眼睛說道。
時向宸,時家二少爺,常年定居國外,是金融行業(yè)少有的青年才俊,一張俊美的臉配上深邃的雙眸,高挑的身材,任哪個泥點子看到了都要埋怨女蝸偏心。
“先去洗漱吧,今天帶你去個地方”時顧言說。
“嗯?”許子言疑惑的哼了一聲。
許子言洗漱完走到桌旁。
“這些都是你準(zhǔn)備的?”
“都是你愛吃的,今天一早我就讓酒店準(zhǔn)備了,希望你的口味沒變”時顧言說道。
“難為你還記得這些,有些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了”許子言淡淡的說。
“嘗嘗吧,合胃口的話我差人天天給你做,吃膩了就變著法的給你做”時顧言說的有些開心。
許子言沉默的沒有再說一句。
司機在樓下等著,時顧言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帶著許子言下了樓。
“昨天回來太晚還沒好好看看,五年了A市真是一點都沒變啊”許子言看著車窗外說道。
“就算變了只要你回來我都會讓人將它們恢復(fù)原狀”時顧言看著許子言意味深長的說道。
許子言看了看時顧言沒有說話。
“少爺,到了”司機邊開門邊說道。
時顧言下了車貼心的為她開了車門,許子言下車后看了看眼前的建筑,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就像昨天才發(fā)生一樣。
“這就是你說要帶我來的地方?”許子言問道。
“怎么?你不是要撒氣?特意為你組的局,我包你滿意”時顧言微笑道。
說完時顧言摟著許子言的腰就往里走,一路上來賓都投來不可置信的目光。大家都在小聲議論著什么。
“哎,那不是許氏千金嗎?”
“你說什么呢?她不是五年前就失蹤了嗎!是不是長得像?。俊?p> “哎呀,我肯定沒看錯,就是她,你沒見時少摟著她嗎?你見過哪個女人近的了時少的身?”
“哎,你們看,那是誰?”
穿過回廊,一路上議論的人越來越多,許子言就跟沒聽到一樣,倒是時顧言時不時的瞥一下許子言的臉色。
大廳里面人山人海,時顧言拉著許子言徑直走向臺上,一手拿起話筒一手摟住許子言說道:“大家久等了,今天我家言言起晚了,才回來倒時差不適應(yīng)。”臺下一片嘩然!
“我就說那是許氏千金吧!”
“她不是失蹤了,怎么又回來了?”
臺下人一堆一堆的竊竊私語,人群中一個女人暗暗的攥緊了拳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許子言,仿佛像見了鬼一般,接之而來的是滿眼的憤恨,恨不得想撕碎她一般。
“今天叫大家過來呢,主要是為我家言言接風(fēng)洗塵,還有就是告訴你們不該有的想法從今天起就給我中斷。沒人想體驗一下我的手段吧?”時顧言冷冷的說道。
現(xiàn)場溫度瞬間感覺降到了冰點,大家低頭不語,有些挑事的紛紛看向角落里的那個女人。
“這次祝嵐死定了”有人小聲說道。
祝嵐在角落里氣的渾身發(fā)抖,“這個賤人為什么要回來?為什么?你不是死了嗎?為什么要回來搶我的時顧言?”祝嵐不斷的碎碎念,旁人見了她這副模樣都避了多遠(yuǎn),仿佛她是怪物一般。
時顧言牽著許子言的手就往下走,一路賓客十分自覺的讓出一條道,許子言怔了怔,跟那天的好像,唯一不同的是這次不是她一個人,她下意識的撒開被時顧言牽著的手,哪知道時顧言早有防備,瞬間握緊,皺眉看向許子言。
“子言,真的是你?你終于回來了,我想死你了!”祝嵐從人群中穿插出來故作興奮的說道。說著就要去牽起許子言的手。
時顧言眉頭一緊摟著許子言往后一退留著祝嵐一個人抬手尷尬的站在原地。
“就你也配牽我老婆的手?”時顧言毫不客氣的回應(yīng)道。
“子言,我是嵐嵐啊!你不會五年不見就忘了我吧?”祝嵐賊心不死。
良久,許子言看著祝嵐的眸子說道:“我忘了誰也不會忘記你啊,你可是我的好姐妹??!”說的雖然是好話,可是祝嵐總覺得背后涼颼颼的,她感覺許子言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跟以前那個許子言完完全全兩個人。
說著時顧言摟著許子言就要往外走,祝嵐急的口不擇言:“時少,我們的約定還算數(shù)吧?”
許子言皺眉看向時顧言,腳步停了下來,時顧言莫名奇妙的瞥向祝嵐說道:“你這是做夢還沒醒?我們之間有什么約定?”
“五年之約,就是今天”祝嵐激動的說。
時顧言一臉嘲諷的看向祝嵐問道:“被人玩兒了?我可從來不約這種定。”
此話一出堵的祝嵐血壓飆升卻無言以對。
祝嵐見有服務(wù)生朝這邊走來干脆搶了盤子端過去。
“是我太冒昧了,今天第一次見面就說這些,時少您貴人多忘事一時想不起來也是有的,子言,你別怪我,我也是太擔(dān)心你了,一時竟不知如何安慰你是好?!弊姑孀釉捳f的倒是一套套。
許子言聽了嗤之以鼻,正準(zhǔn)備拉著時顧言離開。祝嵐急忙道:“這酒就當(dāng)我給你接風(fēng)洗塵的,以前我有哪里做得不好是我不對,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就喝了吧。”說著便向許子言遞上了酒杯。
“我替她喝?!睍r顧言擋手接過酒杯,正準(zhǔn)備意思意思小泯一口。
祝嵐的臉色大變,許子言發(fā)現(xiàn)祝嵐遞過杯子掌心落下了極其細(xì)微的粉末,這是……
許子言左手一把搶過時顧言手上的杯子摔在地上,右手直接給了祝嵐一個大大的耳光。氣沖沖的看著祝嵐說道:“祝嵐,我真是小瞧你了,這種藥你都敢用!我可不會再給你臉了!”
“保安,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抓起來!”許子言吼道。
被保安架起來的祝嵐跟個瘋子一樣的大喊大叫“許子言,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能贏你一次就能贏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