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吃到真瓜了
“我何時見過她這么安靜?!?p> 江輕柔的聲音有些微顫,“小師妹在我眼中向來是活潑開朗的代名詞,但她現(xiàn)在卻這么安靜地躺在我的面前。”
“等我下次再見到御無雙的話,我必定讓她血債血償!”
花愉月閉著雙眼聽著江輕柔的傾訴,心中滿是感動:沒想到二師姐居然如此在乎我!但血債血拆倒也不必,我可是準(zhǔn)備利用魔教幫我打天下當(dāng)反派的,若是損失了那么一員猛將,可讓我怎么辦??!
“大師兄,你一定有更多的話想對小師妹說,我就不在這打擾你們了,我先回去了。”
江輕柔臨走前看了沈訣一眼,沈訣只是默默看著花愉月的睡眼一句話都沒有說。
江輕柔嘆了一口氣隨即邁出了房間,順手還將房間的門關(guān)了上。
沈訣聽到門關(guān)上的聲音,似是放松了下來,神情也變得略微舒緩。
“小師妹...”
沈訣坐在床邊伸手想要撫過江輕柔的臉頰,但似是有覺得不合規(guī)矩猶豫半天又將手收了回去。
花愉月則感受到了外界的異狀,極力用感官察覺著周圍的狀況。
“你當(dāng)初怎么就那么傻,為什么要選擇給我擋刀呢?”
因為有銀子可以拿呀!況且我擁有金剛不壞之身,還有萬能金手指,這點小傷,對我來說灑灑水嘍!
“我的身體比你要硬朗一些,若是當(dāng)初被匕首刺中的是我的話...”
但是不管再怎么硬朗那也是要噶的!大師兄,你就不要若是啦!如果當(dāng)初真的是你中匕首的話,現(xiàn)在你活不活著還是一件事呢!
“都怪我,想要挖出御無雙的底細(xì)便將她放在了身邊,竟害的你淪落到這種地步!”
什么?大師兄你居然事先知道御無雙是魔教之人?你是如何知道的?難道你也有拼刀刀系統(tǒng)?
好像倒也不是,如果大師兄真的有拼刀刀系統(tǒng)的話,他說不定就跟我搶活了,但回想之前的記憶,大師兄確實打斷了我好幾次的計劃,但是他自己也占到便宜?。?p> “你心里一定很怨我吧,怨我這個師兄太沒用了。”
大師兄,你在這說些什么傻話呢!我怎么會怨你沒用呢?
雖說之前你打斷我計劃的時候,我確實有怨過你,但是就事論事,我心中的大師兄十分靠譜,是指引我們走向成功的指路明燈!是不歸宗的萬能法寶!是魔教子弟永遠(yuǎn)都打不敗的強(qiáng)者!
“你不用反駁,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是知道的。”
大師兄聽到我反駁了?難道大師兄可以聽到我的心聲?
不過幾斤幾兩怎么說?難道大師兄要自爆體重?
我之前就跟三師兄關(guān)于大師兄的體重打過賭,不過因為至今沒敢給大師兄量體重,導(dǎo)致這個賭注現(xiàn)在都不知道結(jié)果。
大師兄,快告訴我,你的體重是不是在七十千克以下,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快告訴我呀喂!
“小師妹,你放心,往后余生的時間我一定會好好保護(hù)你,絕不會讓今天的事情再次在我的面前上演。”
往后余生?豈不是這輩子大師兄都要盯緊我了?還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準(zhǔn)備收斂那些離奇的操作,專心在危急時刻替不歸宗的弟子擋刀,不然,大師兄真的要壞我的財路了!
不過,我可沒做好要一輩子呆在不歸宗的準(zhǔn)備,所以大師兄話可不要說得太滿。
“之前我都認(rèn)為跟你保持一定的距離才是跟你相處的最好方式,但是現(xiàn)在來說,完全不是這個樣子,是我之前想得實在太過理想,所以讓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讓你對我的認(rèn)識都產(chǎn)生了偏差?!?p> “有時候我會羨慕厲希,羨慕他距離你這么近,每日跟你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一起捉蟲,一起捕鳥,但身為不歸宗的直系弟子,尤其是首席弟子,我必須要為全宗門的弟子們作出表率,所以有的時候我必須要抑制自己的欲望,這讓我在眾弟子的心目中建立起了威望,同時也讓我產(chǎn)生了不少遺憾。”
大師兄跟我說這個做什么?難道他也想跟三師兄一樣,每天跟我鬼混?一起捉蟲,一起捕鳥?
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場景...
花愉月在腦海中思索了一下,突然有些想笑,這個宗門弟子中視為神的人物,突然就接了地氣。
“我也想靠近你,但是門規(guī)的條條框框,反倒是讓我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系越來越遠(yuǎn),我有時候會懊惱,想要放自己的地位,但想來又對不起宗門,對不起師父?!?p> “但我現(xiàn)在倒是想通了,其實這兩方面并不相悖,只是我想得太過復(fù)雜了一點罷了?!?p> “日后,我可能要多加叨擾小師妹了,還請小師妹提前知曉一下,不然的話,我怕你到時候會被我的所做所為嚇到?!?p> 所以大師兄是想要一邊維持眾人心目中的形象,一邊跟我做那種事情?
這...會不會有點分裂呀!但是莫名有點想看。
雖說大師兄做那種事情確實突兀了一點,但這并不代表我不歡迎!
大師兄歡迎加入我們的隊伍,等我好了之后,我一定帶你去后山摸魚,烤魚!
“小師妹,你不要害怕,今晚我就守在你的床邊,照顧著你,觀察著你,你好好休息恢復(fù)身體,我還想再見那個活潑開朗的你。”
沈訣說罷不再言語,只是靜靜地看著花愉月的睡顏。
雖說大師兄你說得這番話我很感動,但是我并不想被人看著睡覺??!
我真的會焦慮到睡不著的,求你將目光放在別處吧!
等等,我好像現(xiàn)在在昏迷當(dāng)中,睡不著這個問題好像完全不存在。
但即便如此,我抬起眼眸對上的就是大師兄的雙眼,那也是一件清奇的事情??!
況且大師兄的目光為什么那么溫柔,這真的是對一個身處在昏迷當(dāng)中的人的眼神嗎?
好奇怪。
江輕柔則撅著屁股躲在門外偷聽著沈訣的一字一句,似是吃到了一口大瓜。
大師兄剛剛這是在委婉的表白吧!
天哪!我好像吃到真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