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聚眾1
咯噔。
房間里面又進來了兩位黃色長袍的人,只是這次手上端著的是便當(dāng)和水。
兩人一言不發(fā)的將托盤放下,退出了房間。
許清宇并未猶豫,直接上前將吃的給端了過來。
盯著面前他遞過來的食物和水。
我伸手接過,隨手放到了一旁。
叮囑道。
“他們喜歡往吃的里面放藥,我建議你能不要吃還是不要吃最好?!?p> 他大口吃著食物,不在意的說道。
“不會放的,我被抓到這個房間之前,聽見抓我的那個人說,我們這是為了選圣男圣女的?!?p> 我有些狐疑,看了一眼食物,還是決定不吃這些東西。
畢竟我在周姐家已經(jīng)吃過東西,現(xiàn)在還不是很餓。
許清宇吃東西的速度放慢下來,小口小口吞咽著,一邊說著。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你先看我吃。我沒有反應(yīng)你在吃,怎么樣?”
我搖了搖頭,拒絕了許清宇。
解釋道。
“我吃過東西,現(xiàn)在不餓?!?p> 許清宇看了看我,張了張嘴,并未出聲,低頭繼續(xù)吃起便當(dāng)起來。
很快,許清宇已經(jīng)將便當(dāng)消滅干凈了。
許清宇小口小口的喝著水,不時的偷偷看我一眼。
但每當(dāng)我扭頭看向許清宇,他卻總是看向前方,好像并未看我一般。
要是我沒有注意到他微微發(fā)紅的耳尖,恐怕我真的會相信他并未偷看我。
“話說,這么久不見,不知道我家發(fā)糕想我沒有?!?p> “發(fā)糕?“
許清宇笑了笑,回答著。
“發(fā)糕是我撿來的一只中華田園犬,別的不行,藏襪子一級厲害?!?p> “中華田園犬啊,我也很喜歡,總是想要養(yǎng)一只。但是我要去上學(xué),沒有時間照看它,也就只能想想了?!?p> “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來我家看看小狗。發(fā)糕可乖了,是一只黃色的肉嘟嘟的小狗,擼起來可舒服了?!?p> “真的嗎?好啊,我之前一直都有一個夢想,養(yǎng)一只小狗,養(yǎng)一只小貓,養(yǎng)兩條小金魚,還養(yǎng)一只烏龜。”
“這也不算夢想吧,這不是只要那你愿意就可以實現(xiàn)的事情嗎?“
“養(yǎng)了小動物,我就要對它們負責(zé)。我現(xiàn)在正是高中的時刻,我連我自己都照顧不好,怎么去照顧小動物?!?p> 我有些失落,一直都是在虛擬世界里想如何養(yǎng)小動物,從來沒有真正去養(yǎng)小動物的我,好像一直都在葉公好龍。
許清宇一臉贊同的安慰我。
“你這種做法是正確的,有責(zé)任的做法,不是因為一時興起所以才要去養(yǎng)小動物,你要是真的想要養(yǎng)小動物,可以先來我家看看發(fā)糕,學(xué)習(xí)一下如何照顧一條生命,后面等你有精力之后,再完成你的夢想,不是更好嗎?”
“好啊,等我們從這里出去了,我就要去你家看看發(fā)糕?!?p> 一提到出去,我臉上好不容易揚起的一點笑容又消失掉了。
我們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這里,不知道后面會遇到什么,能不能安全的逃出這奇奇怪怪的地方,還有那個跟我一樣被關(guān)起來的6個小姐姐又會怎么樣。
“我是被周姐送過來的,她還抓了6個女孩,估計打算賣掉的。”
“看來我們不僅要自己出去,還要想辦法將這里全部受害者都給救出去。”
“你是怎么被抓進來的?。俊?p> “我是在公交車上被人猥褻,然后被人倒打一耙污蔑偷東西,跟另外一個受害者被騙到一個老舊的小區(qū)抓了起來。你呢?”
“我就比較直接了,回家的途中上了個廁所,再醒來就在這里了?!?p> 兩人被抓的方式、地點都沒有相同之處,那么這些歹徒難道是隨機抓人的嗎?
正當(dāng)我們對此百思不得其解時。
門被打開了,還是剛才送托盤那兩人,只是這次兩人兩手空空,徑直朝我們兩人走來,明顯是沖我們兩來的。
兩人將我們從地上扯了起來,壓著我們兩人的胳膊,強推著我和許清宇走了出去。
我和許清宇對視一眼,兩人的表情甚是凝重,等會不知道會面臨什么。
踏出房門,我們才發(fā)現(xiàn)前面已經(jīng)有一對跟我們年齡相仿的人已經(jīng)在走廊上站著等候了,只是這兩人卻沒有絲毫的抗拒,整個人甚至是有些期待。
我們的隔壁房間中傳出凄慘的哭叫聲,明顯是有人不配合,隨之而來的是電流聲,緊接著是咒罵聲和威脅的聲音,很快房間里面只剩下了小聲的啜泣聲。
同我們一同站在走廊上的兩人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這次我看清了兩人的面孔。
兩人同樣是一男一女,男的也算得上面容俊俏,五官端正,但臉上的貪婪和癲狂卻破壞了中整個人的面容,使得整個人無比扭曲。
女孩子同男孩子的面貌極其相似,不難看出她與男孩的關(guān)系,兩人是一對雙胞胎,只是就不知道誰是哥哥,或者誰是姐姐了,女孩子的神情倒是與男孩子完全不同,只是看向我和許清宇的眼神充滿敵意。
正當(dāng)我收回打量的目光時,隔壁房間走出了一男一女兩人,面容稚嫩,臉上還有未來得及擦去的淚痕。
跟在兩人身后的長袍人倒是面無表情,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與自己無關(guān)。
站在走廊良久,久到我都開始疑惑,是否大費周章的抓來我們就是為了在這里罰站。
顯然不是,從走廊的盡頭,走來了一個同樣穿著長袍的人,看不清面容,朝我們這邊招了招手。
押送我們四人的長袍人仿佛收到了什么訊號,由壓制住我們的胳膊,轉(zhuǎn)變?yōu)榱?,站在我們身旁,四位長袍由前面的雙胞胎男女為頭,將我們四人包圍了起來,不停的逼迫我們四人向前走。
前面帶頭的兩人越走越快,我和許清宇不得不加快腳步跟上兩人的步伐,我不免有些郁悶,真是搞不懂這兩人,沒有見過受死還帶趕路的。
很快,我們就走到走廊盡頭,往外看去,赫然是一個能同時容納三百余人的大禮堂,禮堂里面坐滿了穿著黃色長袍的人,一個挨著一個;講臺上倒是站著一個穿著綠色長袍,身材矮小,面容精悍的中年人;講臺后面的墻上,赫然是一張巨型關(guān)于山神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