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杰?!蔽姨ь^看著他,楚楚可憐。
誰知,他卻假裝看不見我,繼續(xù)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與美女們玩樂。
我再叫他:“西門杰?!?p> 他顯得很不耐煩:“有屁就放?!?p> “紙巾用完了,能幫我叫一包紙巾嗎?”
他猛然將酒杯摔在我腳邊,沖我吼:“你打擾了我們玩樂,為的就是這個小事?”
我嚇壞了,也不知道又是怎樣惹毛了他。
他咬牙對我吼:“沒紙巾了,你就用嘴舔干凈吧?!?p> 我沒有辦法,只好用裙子去擦血水,頓時。
白色的裙子就被紅色的血水染紅了一大片,妖艷而刺目。
這時,那個要吃核桃的美女突然來了一句:“她有病吧?”
西門杰聞言,又大發(fā)脾氣,將一個酒杯摔碎在地上。
那個美女被嚇壞了:“阿宇,你怎啦?”
西門杰卻滿臉的黑色:“真沒意思,氣氛全被她搞沒了,咱們走?!?p> 我卻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西門杰又生氣了:“你還不走,是想死在這中嗎?”
本就發(fā)著高燒,又被西門杰驚嚇著了,加上流了這么多血。
我終于還是頂不住了。一陣暈眩襲來,我眼睛一黑,要不是強忍著,就昏過去了。
耳邊卻傳來幾個調(diào)笑:“犀利,發(fā)著高燒卻不好好休息,阿宇一叫,就立馬滾過來了。”
“哼,這才是阿宇第一舔狗的覺悟?!?p> 他們這樣說是有道理的。
平時,西門杰在他們面前就傲氣十足地說,我是她的最忠實舔狗,會隨叫隨到。
風(fēng)雨無阻,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
每次我來到西門杰身邊時,他們都會將眼光聚焦在我身上,看我怎樣出丑。
每次,我只是默默地坐著,不鬧不哭不生氣。
做他的那個替身,是我心甘情愿的。
有幾次,夜中下大雨,而他居然將我丟在路邊不管不理。
他調(diào)笑我:“盡管你與她很相似,但是你卻永遠也無法代替,你今后不要再來煩我了?!?p> 我卻苦苦哀求:“我盡量會做得與她一樣好?!?p> 他卻調(diào)笑不已:“你病得真不輕。”
然后,他就開著車,揚長而去。
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風(fēng)雨中凌亂。
經(jīng)過這件事,我二個月不去找西門杰。
某天深夜,他的朋友打我電話:“西門杰喝昏了,你快來?!?p> 我心中一痛,慌忙打車過去。
見到西門杰時,他臉色一片死白,躺在酒吧沙發(fā)上,如同一具尸體。
我腦袋翁的一聲,仿佛天塌了。
慌忙用手探了一下,還好還有鼻息,我的淚水才終于止住。
“哭喪嗎?阿宇沒死,只是喝多了而已,他命大,喝不死的?!?p> 他的朋友不覺冷笑,舔狗就是舔狗。
但我還是不放心,就打120將西門杰送進醫(yī)院檢查。
那個晚上,我?guī)缀趺α艘粋€通宵。
他醒來時,因為困我還沒醒。
他就翻看手機信息。
卻在“兄弟群”看到他的朋友發(fā)的昨天我如同哭喪般的視頻。
西門杰就猛地將我搖醒:“你就這么怕我死嗎?”
我點頭,然后伸出手去看看他的心跳正常了沒有。
卻發(fā)覺他此刻的心跳,砰砰地跳著,很是有力。
西門杰看了眼心臟的位置:“老子命大,哪怕?lián)Q了心臟,還是不是沒事?!?p> 我聞言,眼神瞬間暗淡下來。
只是感受到,那顆心在我的手下砰砰地有力跳動。
這個心臟,曾屬于我的那個最關(guān)心我的人。
雅蕊慧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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