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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癲公上司互換靈魂后

因為喜歡你啊

我跟癲公上司互換靈魂后 嗷嗚嗚烏烏 4348 2024-05-25 23:34:02

  沈祁蹙眉,心里冒出了一個疑惑,房子?

  似乎想清楚了什么,他轉(zhuǎn)頭看向宋鹿笙。

  果然宋鹿笙現(xiàn)在的那臉色真的很難看。

  不等她說什么,沈祁繼續(xù)自由開炮道:“找我?呵,是找我要錢吧?”

  宋鹿笙震驚望向他。

  他……知道?

  什么時候知道的?

  她感到心亂如麻,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張勝那龐大的身軀竄到沈祁面前,厲聲道:“勸你識相點!不然,你奶奶的房子——”他威脅似的瞇著眼瞅著宋鹿笙。

  而沈祁卻不理會他,對他的話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張勝冷聲威脅:“怎么,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乎那房子了?里面好多那老太婆的遺物,我們可是都沒有動的。你想讓它們一直待在原來的地方,就要乖乖的,給我們想要的?!?p>  宋鹿笙回過神來,連忙拉著沈祁低聲說道:“別在刺激他們了,我……我需要那房子。”

  沈祁:“……”

  第一次見宋鹿笙那么懇求的目光。

  沈祁內(nèi)心本想讓那兩個人趕緊滾蛋。但是那兩個人似乎一直在拿宋鹿笙的奶奶的那房子來威脅她,讓宋鹿笙破天荒的第一次向他表露出示弱的一面。

  他只好收起自己的不爽,緩聲道:“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準備的時間也得要給吧?”

  張勝露出得逞的表情,說道:“好。我只給你三天時間。”

  張勝夫婦兩人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后,得意的轉(zhuǎn)身離開。

  福嬸皺著眉頭,跟宋鹿笙他們說道:“什么錢?他們一直在向你要錢嗎?!”

  汪姨和隱爺爺也是緊皺著眉頭,緊張的看著宋鹿笙。

  沈祁看了宋鹿笙一眼,只見她咬了下嘴唇,露出有些糾結(jié)的表情。內(nèi)心就一下子明了。

  他淡淡一笑,安慰福嬸他們道:“沒有的事。只是一些小事要我?guī)兔μ幚矶选!?p>  福嬸擔(dān)憂的看他:“那一家子人,本來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不應(yīng)該給錢。他們向你要錢的話,你千萬別給!”

  汪姨叉腰蹙眉道:“他們要你幫忙處理什么事?有什么不能他們自己弄嗎?非要找你,還這樣囂張。剛巧汪子哥不在,不然在他們踏進來的時候,就能趕他們出去了!”

  那張勝不知道這些年干了什么,變得越來越胖,體型也很是壯大,人也高,雖然不及宋鹿笙的男朋友高。但是那體型一看就知道不好對付。

  感覺一撞人能把人撞飛4、5米。

  張勝夫婦的小插曲就在宋鹿笙和沈祁打哈哈過去了。

  大伙吃完飯后,各個就回去睡了個午覺。而沈祁就一把拉住宋鹿笙到房里。

  宋鹿笙也一路沉默不說,直立站在墻邊。

  他蹙眉道:“那兩個人是怎么回事?還有?!?p>  直盯著宋鹿笙道:“為什么要對福嬸他們隱瞞。”

  宋鹿笙抿嘴,繼續(xù)低著頭沉默。

  沈祁:“這些年,你給了多少錢?”

  一看那兩個夫婦一直以來靠宋鹿笙給的錢過活兒。想想她的工資,在想想宋鹿笙的平時沒多大的開銷,那高額金錢估計讓那兩人快活了好久。

  他現(xiàn)在是宋鹿笙的身體,一米六的個子,在他自己的身體比對下很是嬌小。

  但此時他把雙手撐在宋鹿笙的身后墻上,仿佛把她圈進了自己的懷里。

  直問道:“是因為你奶奶,所以這些年的工資都給了他們?”

  宋鹿笙:“……”

  沈祁算她這是默認了。

  “宋鹿笙,你腦子呢?”

  這兩個夫婦一看就是無底洞,永遠無法滿足他們的胃口。不把宋鹿笙榨干都不罷休。

  只要沾上了利益兩字,什么東西都扯不清了。

  “你看不出來他們就想勒索你?平時的機靈呢?去哪了?被你扔了?喂豬去了?”

  沈祁脾氣一上來,那嘴巴就開始控制不住。

  “豬都比你機靈,但凡是能用四蹄走路的生物都比你強?!?p>  “你跟我那么久,不至于還是這樣的愚蠢吧?”

  宋鹿笙:“……”

  她實在忍不住了,對沈祁吼道:“對!我給錢了,都給了!怎么樣!!”

  沈祁把原本想罵的話硬生生給咽了下去。

  因為宋鹿笙哭了。

  雖然是他自己的臉。

  盡管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打轉(zhuǎn)了,但是她倔強的忍著不不流出來。

  “我能怎么辦?”

  她哽咽說道:“我不是奶奶親孫女,是領(lǐng)養(yǎng)的。她所有的東西在法律上都不屬于我?!?p>  “回來做的事是因為那房子?”

  宋鹿笙:“我就是為了奶奶。”

  那是奶奶跟她一起生活的地方,墻上有奶奶記錄她長高用石頭刻出的劃痕。地上有奶奶走過的腳印,每一處地方都有她和奶奶生活的痕跡。

  就連外頭的花草樹木,都是她不可磨滅的回憶。

  是她一直以來的支柱。

  就算因為窮,因為饑餓。衣服也是反反復(fù)復(fù)穿,上面都是奶奶用撿來的布給她打的補丁。

  被人向譏笑過,也被瞧不起過。甚至還有因為這個原因被欺負過。但是她都挺過來了。

  一路從泥濘里掙脫出來,爬到干凈的陸地上,都不知花了她多大的力氣和勇氣。

  有些人一出生就在這陸地上。而她,要到陸地上,需要用盡全力。

  沈祁:“……”

  他向前抱住了她。

  這個時候他明白了。宋鹿笙從來都不是堅強得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能扛住。

  每一次被打倒在地的時候,都需要很大的毅力和決心才能有爬起來的勇氣。被打倒時并不是不痛,而是忍著痛強迫自己站起來。

  宋鹿笙只是輕輕推開他,眨眨眼,用手抹去了眼角處的淚。

  輕聲道:“沈祁,我們趕緊找辦法換回來?!边@是她的事,一點都不想牽扯他人進來。

  沈祁:“……”

  “宋鹿笙,我一直以來覺得你的要強都很值得我欣賞。但是現(xiàn)在,你的要強讓我有些生氣?!?p>  他捧著她的臉。

  “這事,我管定了?!?p>  宋鹿笙:“……”

  她被那張勝夫婦兩人的那一出搞得身心俱疲。

  無力去跟沈祁掰扯什么。甚至在想隨便他怎么做了,她現(xiàn)在真的很心累。不再理會他,自己只想躺下來好好靜一靜。

  沈祁也不去打擾她,她此刻難得露出這樣的一面。只是到另一張床上,思考著怎么對付張勝。

  沈祁有的是手段,只是得考慮到宋鹿笙。

  除了午時張勝夫婦到這發(fā)瘋外,今天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

  宋鹿笙他們一直想換身回來。如今因為張勝,宋鹿笙更加想要強烈的換回來。而沈祁卻不那么想了。

  他想幫宋鹿笙。

  一直以來,宋鹿笙作為他的秘書,都是她在幫忙解決他的事。就連他的心理疾病也是。幫他面對了失去和害死母親的痛苦。

  而且宋鹿笙對他已經(jīng)意義非凡。已經(jīng)無法坐視不理。

  天邊慢慢渲染起濃厚的暮色,與重重青山相映。月亮已經(jīng)露出尖頭,掛在空中,等待屬于它的黑夜已到來。

  平靜的夜除了晚間的蛙聲,只有院外響起了兩個人爭執(zhí)聲。

  “沈狗?。”仨毾朕k法換回來!”張勝的事給了她一棒槌。換身這事絕對不能拖!

  “宋鹿笙,現(xiàn)在就算天王老子來,也沒辦法讓我們換回來?!?p>  “……”

  “無論什么方法,都得試!”

  沈祁:“……”

  實在拗不過她。被迫拉著喝了不同的酒。

  甚至還邊親邊喝酒。一口悶掉酒精,并互掐對方的臉,親了上去。那畫面很是——詭異。

  這讓福嬸他們都不好意思去打擾他們這小兩口。

  最后,宋鹿笙摸出了隱爺爺藏起來的酒。

  好像是他釀的,看這樣子,他應(yīng)該是釀好后一直沒有得機會開封嘗嘗。但是隱爺爺身體變差了,不能飲酒,被福嬸他們盯得很緊。

  剛好,他們現(xiàn)在需要酒。宋鹿笙撕開上面的封布。拿出白碗嘩嘩的倒。

  “隱爺爺,抱歉了!這酒我就不跟福嬸告狀了,我?guī)湍惆阉鉀Q了!”

  沈祁看宋鹿笙這動靜,估計是不換回來,死不擺休。

  宋鹿笙強塞給他一碗。自己噸噸的一口干完。

  沈祁:……

  宋鹿笙:“快喝?。〔蝗晃揖蛷娦泄嗄懔?!”

  她現(xiàn)在可是男人的身體,想控制住已經(jīng)身為女人的沈祁,簡直易如反掌。

  沒辦法,而且看宋鹿笙的架勢,他不喝,還真會灌他,那場面不會很好看的。只能皺眉把白碗里的酒給干完。

  只不過,他喝完后,腳步瞬間漂浮,腦袋也昏昏沉沉的。那酒,剛喝下去與普通的酒沒什么區(qū)別,但到了后頭,那酒味兒一下子就涌了上來。這味兒烈得很!

  宋鹿笙在他前面都有些殘影了。

  而她似乎已經(jīng)完全醉了。

  正笑呵呵道:“要換了!要換回去了??!呵呵呵!”

  沈祁:“……”

  宋鹿笙感到自己頭開始發(fā)暈,天地也在旋轉(zhuǎn)。就已經(jīng)以為是在準備換身了。開心得手舞足蹈的。抱著那酒壇子準備一口全部吞喝下。

  沈祁連忙奪過酒壇。

  他的酒量是被訓(xùn)練過的。會醉但是意識絕對會很清醒。這酒真的很烈,才這一碗就能把他和宋鹿笙搞醉了。而且很明顯宋鹿笙醉得比他還厲害。

  宋鹿笙被搶走了酒壇子,生氣得皺眉瞪著沈祁,向他撲過去:“還我的酒??!我要酒?。?!”

  沈祁趕緊讓她遠離那罪惡之源,掐住她的臉道:“宋鹿笙,你給我清醒點!你喝醉了!”

  奈何他們之間氣力懸殊太大了,一下子酒壇又被宋鹿笙奪了過去。

  她又是噸噸的一大口把酒水吞進肚里。

  喝完后,沒有手舞足蹈了。反而開始哭了起來。

  沈祁:“……”

  宋鹿笙:“嗚嗚嗚??!為什么還沒有換回去!?。 ?p>  她捏住沈祁的臉,惡狠狠道:“你還我的身體來!??!你這個癲公?。?!”

  醉酒的人很可怕,但醉酒的宋鹿笙更可怕。他曾經(jīng)是見識過的。

  輕則爬樹捉蟲,重則是拉著別人到處搗亂。直接醉成個孩子王了一樣。

  沈祁用技巧鎖住了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惹得她哼哼唧唧的,扭動像個毛毛蟲似的。

  沈祁:……

  看著自己的那張臉露出這樣的表情,真的很想打人。

  如果是別人在他身體內(nèi),他早就把人給放倒了,看著實在礙眼。

  但是偏偏和他換身的人是宋鹿笙。

  真是讓他無可奈何。

  他扣著宋鹿笙壓著她往床上躺。

  剛松手,她又開始“蹭”的一下起身,要往外走,嘴里念叨:“我要幫奶奶收廢品,還有很多活要干……我要……幫奶奶去……”

  然后被沈祁給摁住了,用被子一圈又一圈的把她捆住。

  “宋鹿笙,你喝醉了?!?p>  她皺眉:“怎么可能!老娘千年不倒!怎么可能會醉!!”

  沈祁:“……宋鹿笙,你真的醉了。”

  她迷迷糊糊的看了沈祁一眼,驚恐道:“這是我的臉???!”

  似乎好像被嚇到了,瞪得像兩個銅鈴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他。

  還伸手用力的拍打,邊拍邊說道:“這是我的臉???!”

  沈祁把她的手拿開。無奈道:“是。是你的臉,再拍你的臉就要紅了?!?p>  她皺眉大叫:“這樣拍哪里會紅!!我的臉又沒有沈祁那么嬌氣!”

  沈祁:……

  宋鹿笙瞇眼歪頭看了他一會兒,才咯咯笑起來說:“哦~是你??!沈祁!你怎么變女的了?還那么像我!”

  他無語發(fā)把她的手給塞進被子里。

  “真不該讓你喝那么多?!?p>  宋鹿笙一直咯咯笑,好像他變女的戳了她什么笑點一樣。

  沈祁突然想到,酒后吐真言。這個時候問宋鹿笙任何問題,她是不是什么都會說。

  沈祁心里起了壞心思,便微笑著試探她:“宋鹿笙,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眨眨眼,疑惑的歪頭:“你是……你是宋鹿笙!”說完又咯咯笑。

  “但你也是癲公!呵呵呵?!?p>  沈祁繼續(xù)問道:“你還記得張勝這個人嗎?”

  宋鹿笙一聽到這個名字,就皺眉,把頭蒙起來。

  甕聲甕氣道:“壞人!他是壞人??!他把我趕出了奶奶的房子!”

  沈祁從被子里扒拉出她的頭。

  “那你又為什么要給他錢呢?”

  宋鹿笙很糾結(jié),緩慢的眨了眨眼,看著他道:“如果不給錢,他們就把奶奶的房子給拆了,把她的遺物都給燒了。房子都是我和奶奶的回憶。”

  然后又忍不住嗚咽道:“我好想奶奶!我好想她!”

  沈祁輕柔的抹走眼淚。捏住她的臉頰道:“那為什么不告訴我?”

  宋鹿笙哽咽道:“為什么要告訴你……”

  沈祁:“我一直都覺得倔強是你的優(yōu)點。但是現(xiàn)在,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在我面前倔強。”

  宋鹿笙眨眨眼。

  “可我已經(jīng)習(xí)慣這樣了?!?p>  “……”

  沈祁捧住她的臉。他輕聲道。

  “那就習(xí)慣去依靠我?!?p>  宋鹿笙不解。

  “為什么要依靠你?!?p>  沈祁:“……”

  “因為我想讓你依靠我。”

  宋鹿笙好像個十萬個為什么一樣。

  “為什么想讓我依靠你?!?p>  沈祁輕笑出聲。

  “因為……”

  他從前沒有過的這種感覺。這些日子讓他不明白的感情,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了。

  “因為我喜歡你,宋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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