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禮明讓我先在外面等著,看到一個人出來去廁所,他大大咧咧的鉆了進去,別人以為進來的是剛才去廁所的人,投影廳又黑又暗分不出眉目,也就沒攔他。他看了半個小時,然后出來上廁所,讓我趕快進去,我終究是膽小,又是第一次所以不敢進去。他氣的不要不要的,他只好又進去了,進去了半個小時,又出來了,這時投影都快結(jié)束了,一般十二點就結(jié)束了。有的投影廳有通宵,好像這個投影廳沒有通宵,通宵的又要重新買票進場。我在外面也是忐忑不安,不是惋惜沒有看投影,錯過了這次機會,而是辜負了朋友的一片熱心,很是難受。
這次,吳禮明再次拍著胸脯打保票說沒事的,你只管進去就得了,有事我頂著,在他再三的激勵下,我不想讓他再次失望,決定抖膽闖一闖了。其實多少年過去了,現(xiàn)在回味一下,不懂當時為啥為那么搞笑,非要逃票?也就兩塊錢的事,四個饅頭或者兩份菜的事,非要逃票。不就是看一場小電影嗎,那種歐美風的電影,或者說日韓風,或者說港臺風,那種許多人難以啟齒許多人津津樂道的san級片而已。
我終于鼓起勇氣心一橫,眼一閉——不,瞪大眼睛往里闖,就好像一下子從花花綠綠的世界進入一個昏暗的神秘的新世界,這是一個顛覆三觀讓人心驚肉跳的新世界啊,真的,對我蠻有誘惑力的,就像大作家說的,我能抵抗一切,除了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