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是一個舞者,哪里都是你的舞臺,不信?看看那個拿著大破侖打了許多大勝仗的家伙,有點粗魯有點野蠻,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激情和熱情,那顆永遠燃燒跳躍的心,多么的浪漫??!難道不是嗎?馳騁沙場的時候,還在給他的袖子(河南方言)約瑟芬寫情書,那種肉麻那種卿卿我我放到今天也是眾生膜拜的偶像,永遠的神。
罷了罷了,不別那么遠了,就說那個朝氣蓬勃的少年,在第一高級中學就讀,高三的時候分到了慢班,他這才認清了自己——學渣一枚,想考大學真的難啊。高三下學期的時候,他聽從了他最尊敬最崇拜(還是用喜歡這個詞比較好點)的代數老師臧琪的建議——大學可以不讀,但又必須要讀。只要能讀大學,條條大道通羅馬,無論哪條路都可以試一下的。很想讀大學的我真的努力了,體育生可能不適合我,身體素質不夠好;文藝生可能也與我無緣,我和同學去文藝班聽了一上午課,快結束時老師要聽聽我的發(fā)音,我緊張半天硬是沒有張開嘴,最后文藝老師很委婉的說我不用來了,這條路也堵死了。正在迷茫的時候,農高竟然招人,我那時不懂農高是個什么概念,依然迷茫之中,然后就是一節(jié)代數課,代數老師藏琪來上課了,他總是那么優(yōu)雅,喜歡抽煙,講完了課拍拍身上粉筆灰,那身黑色的大褂一塵不染,如果戴上墨鏡,就像電影里的許文強。他可了不起了,省級優(yōu)秀教師,智商情商都超高,休假期間就能應聘為職業(yè)經理人,相當的牛,永遠的神。我聽他的課是最用心的,不敢有半點分心,在他的嚴厲教導下,漸漸的竟然也喜歡上代數幾何,智商不高的我數學成績竟然是五門功課里最好的。
記得那次上課,他站在講臺上說了那么一段話,我就在前排坐著,他說話的時候我感覺他的目光一直看向我,我認定他就是說給我聽的,讓我讀大學,條條大道通羅馬,只要能讀大學,農高也可以試一試,于是我就報名了,我成了我們班唯一一個報名農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