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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男主后,他愛瘋了

渣完男主后,他愛瘋了

二水小姐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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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2-06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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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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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男主后,他愛瘋了

渣完男主后,他愛瘋了 二水小姐 3621 2024-02-06 14:37:36

  陪著許忍摸爬滾打的第五年,他得知我只是為了攻略他,沒有一點愛。

  從此他夜夜笙歌,甚至任由白月光欺辱我,再無半點愛我的意思

  所有人都驚嘆于他的變化,可憐被他拋棄的我,可我卻在角落偷笑,

  攻略他是假的,我的計劃剛剛開始

  1

  今天是我來到許忍身邊的第十五年整,同樣也是我的生日。

  我頭戴生日皇冠,孤身一人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個小型簡陋的生日蛋糕。

  當秒針指向十二時,此時已經(jīng)晚上十二點。

  我從白天坐到晚上,二十四個小時的等待,依舊沒等來許忍。

  手機里倒是出現(xiàn)了他的身影。

  只不過是他的白月光發(fā)給我的視頻。

  視頻里,男人一臉滿足地抱著一個嬌羞的女人。

  那是許忍和他的白月光。

  他們面前擺放著精致無比的蛋糕,蛋糕上還立著兩個靈動的糖人。

  一男一女。

  在許忍兄弟們一聲聲起哄中,二人笑著一同吹滅了蠟燭。

  又在眾人的慫恿聲中,他們二人開始了長達一分鐘的接吻。

  視頻到這,終于迎來了尾聲。

  不得不說,這視頻拍的頗為巧妙。

  在那么多人中,唯獨將他們二人笑容拍的仔仔細細,全程都不帶晃的。

  像是害怕漏掉什么,不好交差。

  我面無表情地為自己點上一根蠟燭,雙手合十,閉上眼為自己許了一個愿。

  我希望能得到許忍最真誠的愛。

  隨即又拿起手機,給許忍撥去一個電話。

  神奇的是,這次的電話接的比以往都快。

  “還回來嗎?”

  電話那頭依舊熱鬧無比,我沒聽見許忍的回應,傳來的是一道帶著醉意的口吻發(fā)出疑問。

  “許總,這就是那個跟了你十五年的女人,怎么沒見你帶她出來慶祝公司即將上市的好消息?”

  醉酒男的疑問被另外一個戲謔的聲音接了過去。

  “還用問嗎?家里的那位怎么比得過我呦呦姐,她可是許哥從小歲就念叨的人,現(xiàn)在不是流行什么白月光嗎?悠悠姐就是,這種開心的事自然要和愛的人一起慶祝。”

  “難怪悠悠姐走了十三年,許哥錢包里還放著咱們悠悠姐的照片,這才是真愛啊?!?p>  眾人紛紛附和稱是,完全不在意我這個正牌聽后是否會傷心難過。

  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逮著孤苦無依的女人,肆意侮辱,而我的男友,全程不發(fā)一言。

  那邊依舊熱鬧,我這邊依舊冷清。

  久久沒有回應,我像是一個沒事人那般,用平生最溫柔的口吻再次重復剛剛的問題。

  這次輪到那邊靜默,他們知道我聽見了剛剛的對話,卻沒想到我會是這種反應。

  詭異的氛圍向四周蔓延,好在沒持續(xù)多久,那頭的許忍終于開了口。

  “滾?!?p>  這不是許忍第一次發(fā)脾氣,也不是他第一次當著眾人的面羞辱我。

  我出現(xiàn)時,許忍正被小巷子里的孩子欺負。

  彼時他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穿著一身破舊的衣服,蜷縮在垃圾桶旁。

  和著污泥的血水遮住他俊朗的面龐。

  是我拿著木棍替他趕走了那群人,也是我救下奄奄一息的許忍。

  我陪著他從吃糠咽菜到現(xiàn)在的大亨。

  這一陪就是十五年。

  成長的道路注定是需要留下熱血與汗水。

  在他低谷時,我細心安慰他,順帶忍受他無端的怒火。

  第一次對我發(fā)火,是在他高一。

  倒數(shù)第一靠關系拿走許忍的獎學金,那時候他是因為無權無名的窮學生,而我只是一個會做飯的廚師。

  面對世界的不公,他第一次產(chǎn)生了無力感,也是那天他對我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

  2

  直到早上七點,許忍依舊沒有回家。

  他有嚴重的胃病,怕他喝死了身體。

  我?guī)еH自熬的養(yǎng)胃南瓜粥和早餐來到公司。

  這是一本小說的世界,許忍則是這世界的男主,系統(tǒng)將我送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男主,為他保駕護航。

  我不能讓他死在我手里,至少現(xiàn)在不能。

  我來公司的次數(shù)不少,前臺每次見我都是畢恭畢敬。

  現(xiàn)在看我時,卻多了幾分女生之間的同情。

  一路暢通無阻,直到到了許忍辦公司門口。

  助理慌張上前攔下了我。

  “安小姐,許總還里面開會,我?guī)热バ菹⑹业劝伞!?p>  早上八點開什么會?開會的屋里會傳出男女的調(diào)笑聲音?

  這公司是許忍九年前創(chuàng)辦的,那時候的他還是一個寂寂無名的毛頭小子,而我也僅僅是一個做飯好吃的廚娘。

  大學一畢業(yè),許忍帶著還未褪去的稚嫩,用我的積蓄雇了兩個助手。

  初創(chuàng)公司沒人看好,因此他的業(yè)務初初碰壁,難以找到出口。

  那段時間,我眼睜睜看著許忍的身形一點點消瘦下來。

  因為飲食不規(guī)律,他的了嚴重的胃病,為了更好的照顧他的身體,我辭去廚師的工作,同時也為了讓自己發(fā)揮更大的作用。

  包攬公司的一日三餐,為了多賺點錢,每天頂著被城管追逐的風險,推著三輪車賣起了盒飯。

  城管追的戲碼,天天在上演,我早已習慣如常。

  毫不夸張的說,我是許忍成功的貴人。

  沒有我的支柱,他的事業(yè)沒辦法開始。

  是他親口承諾過,這公司我想進就進。

  現(xiàn)在卻因為何悠悠的一句耳邊風,我連進他辦公室的權利都沒有。

  以前的海誓山盟算是成語。

  很好笑不是。

  看出助理的為難,我也并未過多追問。

  拎著飯盒抬腳想走,身后傳來把手按下又回彈的響聲。

  我轉頭,就見許忍臉色陰沉的站在辦公室的門口。

  他一身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露出大片的胸膛,碎發(fā)上的水珠,一顆一顆往上面掉。

  許忍不愧是天選之子,一張簡單的出浴圖,就格外的誘人。

  辦公室里面有休息室,許忍能穿成這樣我并不驚訝。

  這畫面作為女友的我并沒少見,只是這次和以往的有所不同的是男人胸脯以及脖頸處刺目的紅痕。

  里面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是許忍的白月光,何悠悠。

  一夜未歸,又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后面的是個成年人都會想到。

  我穩(wěn)了穩(wěn)心神,盡量用平和的語氣開口。

  “阿忍,我在家等了你一晚上,你都沒回來,我擔心你的身體,帶了養(yǎng)胃的粥來看看你?!?p>  話音剛落,就看見許忍那疏離的目光漸漸變得柔和起來,可眼底的神色還未完全變化,就被一道嬌滴滴的女聲打斷。

  “姐姐這是擔心什么?擔心自己攻略阿忍的任務完成不了嗎?”

  果然,許忍再次恢復冷默。

  何悠悠頂著凌亂的口紅出現(xiàn)在門口。

  女人衣服微亂,就連頭發(fā)也是如此。

  她扯了扯衣服,那暴露在空氣中紅痕惹人遐想。

  我的視線再二人身上來回,最后停在許忍身上。

  在他臉上,我沒看見被女友抓奸后的窘迫,亦沒有一點解釋的想法。

  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自見面起,我就知道這人心冷如冰,他對外界一切事物都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

  當有人對他好時,他會捏緊拳頭,隨時隨地的觀察那人的行為,一旦出現(xiàn)對自己不利的舉止,他會毫不猶豫的將拳頭揮下,也不聽那人的解釋,也不管那人曾經(jīng)給予過的幫助,也不管是否是被冤枉的。

  當初為了接近他,我耗費了十年的時間,才得到他的認可,成為他的女友。

  我借著女友的頭銜,盡心竭力的照顧他。

  他對我的態(tài)度比以前好了許多。

  一些盤根錯節(jié)的感情,在我夜以繼日的陪伴中肆意生長。

  時間在流逝,但我們的感情在升溫。

  從一開始的漠不關心,到現(xiàn)在的惺惺相惜。

  他對我承諾一生只愛我一人,一輩子都不會辜負我,否則粉身碎骨。

  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讓我以為我成功得到男人的心。

  可我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真的沒有心,亦或者說從未對我袒露真心。

  十五年的時間,終究抵不過何悠悠的一句挑潑離間。

  助理不知什么時候,早早就識趣的離開,明亮的過道里,只有我們?nèi)恕?p>  兩人一身凌亂,與我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畫面像極了正宮捉奸的戲碼。

  我臉上無波無浪,指甲死死扣住掌心,盡可能不讓自己真實的情緒表現(xiàn)出來。

  就在氣氛降至零點時,許忍開口:“悠悠餓了,吃的送進來吧?!?p>  語氣中帶著不悅,似在埋怨我打擾到他的好事。

  我這個正牌女友都沒說什么,他還生氣了?

  3

  男人像以往那樣,用命令的口吻吩咐我。

  走時還不忘將何悠悠摟進懷里。

  我默聲跟了進去,將帶來的食物一一擺好,

  “阿忍,你壞?!?p>  女人矯揉造作的聲音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回蕩。

  我低著頭,盡可能不看沙發(fā)上的二人,自然也看不清他們的臉色。

  我以為這樣,他們會收斂一點,但我想錯了。

  “安好,悠悠昨天晚上太累了,身上沒力氣,你來喂給她喝?!?p>  許忍任由女人坐在他大腿上,女人像是拿到什么免死金牌,柔弱無辜的手伸進他的上衣。

  抬頭,入目便是許忍握住女人小手,用薄唇輕吻的畫面。

  太惡心了。

  一想到我與另外一個女人共親過一張嘴,胃里就翻江倒海。

  心里涌起來一陣惡心。

  我嘗試去壓住那股要吐的欲望,可畫面給我的沖擊力太強,強到我不顧形象的在許忍面前失態(tài)的嘔吐起來。

  早上來的匆忙,沒來得及吃東西,根本吐不出什么,只是在干嘔。

  何悠悠嫌棄的捏了捏鼻子。

  “要吐滾遠點,別把我寶貝惡心壞了。”

  我怔愣著看著男人,有些不可思議,連嘔吐的動作都忘記了。

  許忍對待感情是極其冷淡的,他鮮少在別人面前提起有關自己感情的問題。

  就連私底下也不會。

  只有在許忍與我濃情蜜意時,會在我猛烈的進攻下,才會不耐煩的叫我一聲寶貝,但那也僅限于床上。

  下了床,再提那稱呼,迎來的就是許忍的怒火。

  我一直以為許忍是一個慢熱的人,不然為什么我花了十五年的時間,也沒完全捂熱他的心。

  現(xiàn)在一個慢熱的人,卻在我面前,對另外一個女人,輕而易舉的叫出寶貝二字,屬實給了我不小的震驚。

  何悠悠軟在許忍的懷里,笑的得意:“姐姐這樣子不會是有了吧?”

  “不可能。”許忍捏了捏何悠悠的臉:“每次事后,我都有喂她避孕藥?!?p>  “萬一姐姐投機取巧,偷偷換了藥,那可怎么辦?。俊?p>  何悠悠皺起一張小巧的臉,像是在思考我會實施這件事的概率,以及真懷孕的后怕。

  許忍這時,終于舍得將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對上他探究的目光,看出他眼底的嫌惡。

  我剛想解釋不可能,許忍率先開口。

  他薄唇輕啟,說出讓人寒心刺骨的話:“一個賤種,懷了打掉就是,不就是一千塊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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