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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不墜愛河,世子寵妻入魔

第二十章 傻乎乎的可愛

  背地里,無為勸初九:“我說你啊,學(xué)著機靈點,咱這院子里只有你一個丫鬟,世子爺要更衣沐浴,你就勤快著些多動動手,被主子看在眼里,才能得到庇護不是?!?p>  這些天,初九只是端茶倒水,輕快是輕快,就是在世子爺跟前露臉的時間不多。

  “世子爺對于婉娘是越來越不耐煩了,說不得什么時候就要給于婉娘好看,你讓世子爺記得你的好,到時候自然會給你撐腰……”

  無為碎碎念,初九左耳進右耳出。

  伺候周亦璟更衣沐???初九只覺得哭笑不得。

  她生長在人人平等的時代,并不像這里的人講究男女大防,可初九曾經(jīng)的二十年人生中,并沒有和異性親密接觸過。

  在初九眼里,周亦璟就是個食古不化的古人,和周亦璟有肢體接觸,怎么想怎么覺得別扭。

  不過,初九不是不知變通的死腦筋,既然她來到了這個時代,那就要學(xué)著適應(yīng),無為說的沒錯,她伺候好周亦璟,是能得到好處的。

  順勢而為,絕不是放棄尊嚴。

  用過午膳,周亦璟讓人叫來了侯府的賬房管事。

  初九把管事帶進去,福了福便往外退,不想周亦璟淡淡道:“站著吧?!?p>  初九微訝,抬起頭看了一眼,無為正站在周亦璟身旁,就對著初九擠了擠眼。

  管事也感到奇怪,世子爺叫他來,必然有正事吩咐,留下個小丫鬟作甚,想到這幾日府里的傳言,管事暗暗點頭,這小丫鬟說不定有大造化。

  周亦璟道:“府里的規(guī)矩得改一改了,往后松云居里所有下人的月銀,不必走公賬,我自行安排。”

  “是不是小的做錯了什么?”管事大吃一驚:“若侯爺問起,小的怎么說?”

  這不是銀錢的問題,而是松云居的下人由世子自己負責(zé),豈不是等同于和曲陽侯府分離開來?一個宅邸里,怎能分出兩家人?

  管事越想越怕,難道世子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

  周亦璟淡聲道:“區(qū)區(qū)小事,難道我做不得主?”

  這可不是小事啊,管事覷著周亦璟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世子爺,您是要長久地這樣做,還是暫時?假如以后都是如此,還是有讓侯爺知道的必要,要不,小的先去稟明夫人?”

  周亦璟倏地抬眸。

  他是天子近臣,不僅擔(dān)著金甲衛(wèi)督指揮使一職,還兼任兵馬司的左指揮使,平時與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氣勢非常人能比,有時只需一個眼神,就能讓人扛不住壓力。

  管事悚然一驚,馬上就出了一身冷汗。

  他真是糊涂了,侯爺一年也不在府里待幾日,再說這幾年來,除了世子爺?shù)幕槭拢渌虑楹顮敹际侨螒{世子爺做主,世子爺可是深得圣心的重臣!侯爺百年之后,世子爺就是這府里最大的主子!

  管事整理心思,忙俯首道:“是,小的不應(yīng)多嘴,您放心,我回去就辦好這事?!?p>  管事和周亦璟說話的空兒,無為一直在對初九使眼色。

  是這管事遲鈍,還不知道西嵐閣發(fā)生的事情,世子爺這么做是為什么,不就是為了護著松云居的人!

  而這事的起因,正是初九。

  初九眼觀鼻鼻觀心,什么表情都沒有。

  她可不會自大地認為,周亦璟這么做是為了自己,周亦璟從來沒有接受過于婉娘,他此舉純粹是為了打于婉娘的臉。

  初九想起海棠和無為都提過的翡翠,那時候翡翠死的那么慘,也沒見周亦璟做什么啊,可見今日周亦璟之舉,是因為長久以來積壓的不滿爆發(fā)了而已。

  反正就是,和自己無關(guān)。

  管事走后,初九道:“世子爺,您還有別的吩咐嗎?”

  言下之意就是,沒事我就走了。

  周亦璟一頓,忽然覺得有些惱。

  他其實也說不清,自己為何留初九在這里,可是不論別的,初九聽見了自己的決定,難道不該有所表示么?至少,也要感激一下吧。

  是初九愚鈍,領(lǐng)會不到自己的用意,還是故作姿態(tài)?

  倒是無為十分高興:“世子爺,這下可好了,于婉娘再管不到我們頭上了,不過,初九還是得小心,于婉娘心胸狹隘得很,或許還有見不得人的后招?!?p>  周亦璟道:“初九,你聽見了么,往后還是要當(dāng)心?!?p>  不知何故,他的語氣有些嚴厲,無為嚇了一跳,急忙看向初九。

  初九端正地福身:“是,我知道了?!?p>  周亦璟一陣氣悶,這丫頭的一顆心是木頭做的吧。

  看著初九還是要走,周亦璟喝道:“站住,我還有話沒說?!?p>  這回初九也感到詫異了,她停下來,抬眼望著周亦璟。

  周亦璟道:“以后你心思活泛些,遇上事情別硬撐,松云居里有護衛(wèi),你不知道?”

  “啊?”初九眼睛睜大嘴巴微張,露出個困惑的表情來。是她想錯了吧,周亦璟的意思是,她可以指使松云居的護衛(wèi)?

  周亦璟眉頭一松,他忽然就覺得,此刻的初九有些傻乎乎的可愛。

  他派去調(diào)查初九的人已經(jīng)送來了結(jié)果。

  初九的母親在生她的時候難產(chǎn)而亡,父親多年前離家,至今生死未卜,初九被奶奶撫養(yǎng)長大,因為奶奶病重沒錢買藥,就賣身進侯府成了奴婢。

  關(guān)于初九的一切,都簡單清楚。

  初九在西嵐閣用繡花針傷人的事情,周亦璟并沒有懷疑,畢竟初九的身世明擺著,根本沒機會學(xué)習(xí)什么,很可能她大字也不識一個,正是窮苦磨人,初九就是干活多了練了些力氣。

  周亦璟的語氣不由自主地和緩下來:“無事不要往于婉娘身邊湊,真要遇上了也沒什么,記住,你是松云居的人,要緊的時候就喊人去幫你。”

  喊人,喊誰,喊那些威武的護衛(wèi)?要他們?nèi)プ嵊谕衲铮砍蹙琶悦缘傻傻?,一時不能確定周亦璟的話意。

  無為急忙走過去,杵了初九一下子,初九回神:“是,我記住了。”

  周亦璟擺手:“下去吧。”

  這個小丫頭!每回看見初九他的心情都起伏不定,還是眼不見為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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