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打開的那一刻,一股濃烈的潮濕氣息撲面而來。
章公子第一個走了過來。
密道漆黑一片,看不見底。
苗荷花看著密道卻一點也不在意,然后就走出門尋找線索。
苗荷花望向書桌,又低頭四處觀看,搖頭思索,這屋子里確實看不出近幾天有來過人的痕跡,但是只要是人作案,就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
吱吱吱,吱吱吱
……
“老鼠”。
聲音是從上方傳來。
苗荷花抬頭凝望著,發(fā)現(xiàn)一個老鼠就在房梁上,事出反常必有妖,苗荷花借住書桌抬腳輕功飛了上去,房梁上竟然有繩索被重力承受化過的痕跡。
這是怎么回事。
苗荷花從房梁上跳下來,又仔細的觀察四周。
籮筐,繩索……
苗荷花走到窗戶邊,推開了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窗戶,向外面看去,果然,在窗戶外是不會觸發(fā)鈴響的,但是從窗戶進來,打開內里門,就不會觸發(fā)出鈴響,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但是,錢莊主是被鈴響吵起床的,都知道從窗戶進來,為什么還要從門走呢。
苗荷花在腦海中思考,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半的答案了。
于是苗荷花走了出去,來到了側夫人被關在房間的門前,打開門走了進去。
“是你殺了我兒子,你還我的兒子,你殺人你要償命?!眰确蛉艘豢吹接腥送崎T進來,就叫喚著,手里拿著刀指向苗荷花。
苗荷花進來就觀察四周,意外發(fā)現(xiàn)了床上婢女的衣服。
苗荷花就淡淡的看向側夫人,說道:“那財寶是你偷的吧?!?p> “是你殺了我的兒子,你殺了我的兒子。”側夫人不斷的說出這句話。
苗荷花覺得事情蹊蹺,走進側夫人,溫柔的說道。
“是誰殺了你的兒子?!?p> “是我,是我殺了我的兒子,啊……”側夫人放下刀,蹲在床邊哭泣,嘴里又絮絮叨叨的念著。
“是我,是我殺了我的兒子。”
與此同時。
章公子先是抬眼望了望,又言:“大家快來看,這里竟然有個密道?!?p> 仙客來單手支著下巴,略顯無趣道:“這里就是一個空地道。”
錢莊主疑問:“客來公子,此話怎講?!?p> 仙客來雙目微瞇,一臉真誠道:我猜的。”
……
章公子接著說:“你猜的,那就算不得實,誰跟我一起下去看看啊?!?p> “不用下去看了,你看不出來嗎?明顯這個密道不長,你低頭看,完全是能看到頭的?也就是說這個密道根本就沒有挖到頭。而且,洞內嘲濕,不見日光,就是說明這個密道是才挖沒有多久的,所以還沒有來得及挖出口?!?p> “才挖沒有多久,這可真是見鬼了,這個地方一般也沒有人來,更何況門口布置的鈴響只要一推門進來就會觸發(fā),那樣我父親就知道有人闖入,會是誰呢?”錢二公子疑問。
仙客來不緊不慢的說:“錢二公子,你也說了,一般不會有人來。”
“萬一呢”
“這?!卞X二公子和錢莊主面面相覷。
“你們看,這是什么?!?p> 章公子和林梓桐從密道里面出來,手里各拿著幾條死魚。
林梓桐提前說道:“這個密道里面沒有水,但是我和章公子進去竟然發(fā)現(xiàn)有幾條埋在泥土里面的死魚,還有幾條沒有埋進去,仙公子說的果然沒有錯,這個密道看上去確實是沒有沒有挖到頭的,但是呢?!?p> “但是什么。”
仙客來目光幽幽的看向林梓桐,他那英氣上揚的劍眉下,有雙亮如寒星的眼睛。
林梓桐眸子一閃一閃的,故弄玄虛的說:“但是,這個目光可以看到頭的密道,盡頭沒有挖到底是假的?!?p> 林梓桐說罷用手一指,指向密道。
仙客來不屑道:“是假的,什么意思,我還能看錯不成?!?p> 林梓桐擺擺手。
“你沒有看錯,只是這里使用了機關,你過來跟我一塊下來看。”
仙客來跟著林梓桐,走進了密道。
章公子還在和錢莊主和錢二公子寒暄密道下的事情。
仙客來拿出火折子,吹亮,觀察著密道里面的點點滴滴。
“仙公子,你看,我和章公子就是在這里發(fā)現(xiàn)死魚的,這里還有幾條沒有拿走呢。”林梓桐指了指不遠處的土地面。
仙客來向那望了一眼,走過去低頭摸了摸挨著死魚的土地,土地上還留著幾根毛發(fā)。
仙客來蹲下來把毛發(fā)拿起來看了看,說道:“這里有貓毛,說明這些魚是貓弄進來藏在這里的?!?p> “這里,怎么會有貓啊。”林梓桐眨眨眼,似乎覺得不可能。
仙客來站起身歪頭道:“這可能不是簡單的偷盜案了?!?p> “什么意思啊,仙公子。”
“你看到的,只是他們想讓你看到的。這些,只是他們的誤導?!毕煽蛠碜旖情W過一抹冷笑。
“什么啊,仙公子,什么誤導啊,我怎么聽不懂啊。”林梓桐真是看不懂仙客來。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寂夜無云,星朗月明。
苗荷花坐在凳子上,語氣平和的說:“仙客來,這個錢家父子,好像?!?p> 仙客來沒等苗荷花把話說完,就搶先說:“好像有問題是不是?!?p> 苗荷花頓了頓:“你把那石板下面的東西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