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來了嗎?別生氣了乖,等捉到那只大惡靈,首耶就放松了,到時候我天天來找你?!?p> 說著,他又湊過來,想要再親我一下,我躲了下,震驚地看著他:“寺袈仙君,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寺袈卻不聽我說什么,眼中有急切之情,呼吸也急促起來,不容我躲,用力將我拉了過去,我跌到他身上還怕壓著他傷口,只手忙腳亂用手撐起來,他用手按住我的頭強吻過來,有些狂亂地親著我,力氣大得嚇人,我竟紋絲不能動,而我只要掙扎一下,他便更用力地親我,甚至手還不老實地解我的衣服。
麻蛋,神經(jīng)病嗎,男人怎么都喜歡強吻別人!
我又羞又氣,用力想要推開他,寺袈卻吻得專注,雙眼微閉,睫毛閃動,滾燙的氣息撲面而來。
在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赭政仙君的輪廓。
如果是赭政仙君該有多好。
這樣的念頭侵襲著我,我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了,身子變得軟綿綿,越看越覺得寺袈仙君與赭政仙君頗有一兩分像。
正是這一兩分像,讓我最終放棄了所有的掙扎。
漫長的親吻過后,寺袈仙君終于放開了我,他撫摸著我的臉,笑意寫在臉上:“乖,以后別鬧脾氣了,我會經(jīng)常來看你的,你才不要這么善變就好,前段時間還熱情似火,現(xiàn)在像不認識我一樣?!?p> 他的神情有點寵溺的喜悅,我越想得魔怔,越把他當做赭政仙君,見他如此,我竟拋下許多疑點,情不自禁害羞起來,不說其他的話,只看著他的傷口道:“還疼嗎?”
寺袈笑道:“有你在還疼什么?!闭f罷,他又拉著我要親我,這次我沒那么抗拒,只是一味地羞澀,他越親越不規(guī)矩,氣息重,身體也越來越重,衣帶在方才掙扎時已經(jīng)被弄成死結,現(xiàn)在有點解不開,我又下意識護著,他干脆要扯斷,我剛想出聲制止他,他的珠鈴閃著白光響了。
這是首耶仙君在找他。
寺袈有些氣惱的樣子,從床上下來了,我驚道:“你的傷還沒好呢?!?p> 他笑道:“不妨事,只是傷了皮肉,用了藥就不礙事了,我得先走了,首耶可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叫我呢?!?p> 我不言語,只拿眼瞧他,我總覺得他好像忘記對我說什么話了。
“好了,我先走了。”寺袈摩挲著我的手,頗有點依依不舍地走了。
他走后很久,我的心跳依舊如雷,我壓根搞不清楚狀況,寺袈仙君那神情,似乎我已經(jīng)跟他好了有一陣了,可直到今晚我才感到與他關系的親近,但如果在他以為我與他已經(jīng)好了有一段時間,那么白天為什么他跟我也沒有這么親近,就是正常的關系,最多找我多說幾次話。
我心里隱隱覺得不對勁,但方才與寺袈仙君的親密接觸居然讓我的心里得到一絲慰藉。
是的,慰藉,那一兩分與赭政仙君神似的地方讓我無比沉迷。
我仿佛中了什么魔咒,什么都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