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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位及權(quán)臣后,跪求我再嫁

第八章:和離書

  “父親我說了,阮家我不會去!”席如風(fēng)薄唇輕啟,態(tài)度強(qiáng)硬,始終不肯認(rèn)錯。

  “好,你不去,那我就打到你去認(rèn)錯!”席延丘咬著牙,說著就要把鞭子抽下去。

  “夠了,七年前你就將他差點(diǎn)打死,難道七年后你就還這般忍心?”趙氏聽到兒子在祠堂受罰的消息,立馬帶著女兒趕了過來,看到兒子滿背的血痕時,眼中當(dāng)即便蓄滿了眼淚。

  “席延丘,我從不奢望你將你的愛多分些給你的這個兒子,但是你為何總是能夠這般狠心,他自小便是犯了一絲的錯你都要狠狠重罰”趙氏哽咽出聲,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皮鞭狠狠的扔到了地上:“你就算再不疼他,可他到底是你兒子啊!”

  回到葳若軒后,阮枳呆坐在矮踏上,目光漸失,手中還緊緊的握著一枚玉佩。

  連翹不忍看著小姐這般,走上前寬慰一二:“小姐,當(dāng)初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七年了,席三少爺也許已經(jīng)放下了?!?p>  阮枳聞言呆呆的搖了搖頭:“我同他一同長大,我了解他,當(dāng)年我傷他那般狠,他又怎么說放下就能夠放下呢?”

  說著,阮枳突然抓住了連翹,急著求證:“連翹,你說當(dāng)初的我,是不是特別的自私,自私到什么都想要?”

  半夜,阮枳整個身子蜷縮在一起,一張小臉緊皺,整個人陷入夢魘之中,嘴邊不停的哭喊著。

  夢中,一大片的迷霧

  她一路向前,腳下的步子黏濕又沉重,眼前的迷霧不管怎么揮都揮散不開,隱約中她看見一座座小山丘。

  她激動的跑上前,可就在她看清那小山丘是什么的時候,她被嚇的連連后退,突然重心不穩(wěn),她狠狠的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瞬間,后背身上都變得濕濕漉漉的,她努力的掙扎起身。

  這時迷霧突然散開,入目的便是身下流淌的血河,只見她渾身上下都被血水染透,她嚇的大聲尖叫。

  不遠(yuǎn)處的小山丘也變得越來越清晰,那不是山丘,是一座座新立的土墳,她緩了一口氣,壯著膽子上前,想要知道這些到底是誰的墓碑。

  可就當(dāng)她看清其中一座墓碑上的字時,她嚇的捂著嘴,瞳孔瞬間瞪大:“怎么會?不會,不會的!”

  一塊不大的墓牌,被潦草的刻了幾個字:“席如風(fēng)之墓!”

  “小姐,小姐,你醒醒”連翹輕輕的晃了晃阮枳,試圖將她從這夢魘中叫醒。

  阮枳醒來后緊緊的攥著連翹的手,嚇的止不住的大口喘氣,思緒還停留在方才的夢中。

  連翹用帕子輕輕的將小姐額頭上的細(xì)汗擦掉,隨后輕聲安慰道:“小姐是被夢魘住了,剛剛那都是夢,夢里的東西那都是假的?!?p>  夢里夢到的真的都是假的嗎?她又怎么會夢到這種夢?

  為何會夢到席家的墓冢

  阮枳心有余悸的抬起雙手,這雙手細(xì)長白皙,不似夢中那般沾染著血跡。

  她長舒口氣,可心中仍是心有余悸。

  今日天氣較好,阮枳來了興趣,讓人將畫具都擺了出去。

  她從小便癡迷于丹青,十六歲那年更是憑著上京夜畫圖在文閣樓聲名大燥

  在外她就是那位鼎鼎有名的素衣大師。

  這時,春華從外捧回一堆的畫卷,來了上京后,京郊那邊每月便會定時將課業(yè)給送過來讓小姐看。

  阮枳挑了挑眉,眼尾多了些欣喜:“這些都全是他畫的?”

  “是的,小姐”

  阮枳一幅,一幅的仔細(xì)展開,看了看,末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雙眸多了幾分自豪:“看來也算是沒白教!”

  “小姐,今日我走之前吳媽媽想問小姐什么時候過去一趟?”春華將吳媽媽說的話如實(shí)轉(zhuǎn)達(dá),又順勢將畫小心翼翼的卷了收好。

  阮枳收起畫筆,雙眸多了分擔(dān)憂:“則承在京郊沒哭鬧吧?”

  春華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又搖了搖頭:“我怕別人發(fā)現(xiàn),沒親自進(jìn)去,吳媽媽說,小少爺沒怎么哭鬧,讓我們放心。”

  阮枳重重的嘆了口氣,她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沒去京郊了,上京城不比在江州自由。

  “今晚幫我將李明陽約過來吧!”

  “是,小姐”

  黃昏打馬,光暈落霞

  李明陽剛到府門口,便看見葳若軒的人站在門口等著。

  “主君,夫人想請你過去一趟?”葳若軒的人恭敬行禮。

  他雙眼霎時多了幾分欣喜,阮枳找他?

  李明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沒等人帶路,自己便腳步輕快的走向葳若軒,這些年,只要是她的事,他總會多上心關(guān)注。

  李明陽一進(jìn)到書房就沒控制住臉上的歡喜:“枳兒,你找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李大人要不還是喊我名字吧”阮枳看了他一眼,直接回避他那太過炙熱的眼神,她也察覺到李明陽似乎對她生出了不該生的念頭。

  “最近我要去京郊住一段,所以我想你幫我在李府打點(diǎn)掩護(hù)。”阮枳坐在離他比較遠(yuǎn)的扶手椅上,正細(xì)細(xì)的品著茶。

  李明陽略做沉疑:“你需要多久?”

  “三個月”阮枳看著他,又補(bǔ)了一句:“就說我病了吧,要到京郊去養(yǎng)病。”

  李明陽雙手下意識的緊握,所以那孩子她放在京郊了?他雖不想同意,但也只能點(diǎn)頭,畢竟這也是他在上京為官的條件之一。

  “還有,等三個月回來之后,你也一同將和離書也一并交給我吧?!崩蠲麝枌λゾ┙嫉氖逻€在不滿意中,可聽到她要和離書后,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你為何要休書?”

  “李大人莫不是忘了,我們一開始說的便是七年,七年之后等我的孩子長大后,大家便可以平和的分開”阮枳見他這般無法接受的表情,她慢慢站起身,隨后說的話更是要斷了他的心思:“李大人別忘了,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任何夫妻之實(shí),也不可能因?yàn)檫@七年的相處會與你產(chǎn)生任何情感,所以,我們最好還是好聚好散的好”

  如今則承也已經(jīng)六歲了,若還跟著她過著這種躲藏的日子,怕是日后都難成才,索性拿到和離書之后,另起一個身份。

  回院子的路上,李明陽臉色鐵青,雙眸閃過一絲不快:“明天喊人去跟著,若是還找不到那個孩子,那么你們就都別回來了!”

  她不是要因?yàn)槟莻€孩子要跟自己和離嗎?如果沒了那個孩子,那不就可以安心的待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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