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程琳被冤枉
周圍有不少圍著看熱鬧的人見此議論紛紛。
程琳怒極反笑,她護著自己的包:“你們憑什么來翻我的包?”
陳雨晴淺淺笑了笑:“你不讓翻是因為心虛嗎?”
“我心虛?”程琳冷哼一聲:“你們沒有權(quán)利翻我的包?!?p> 一直默不作聲的梁銳忽然開口了,他似不耐煩道:“別裝了程琳,只要你現(xiàn)在拿出來,念在我們過往的情面,我不會追究你的麻煩。”
“你,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梁銳低下頭沒有跟她對視:“我當然知道,我不僅知道有同學指認你在換衣室偷了東西,我還知道你家里很缺錢,你爸媽都是保潔人員快要湊不齊你的學費。你有這樣的想法我不奇怪,但這是不對的,你應(yīng)該把戒指還回來……”
程琳微微睜大眼睛,看著梁銳滿口說著刺痛她的話。
梁銳家里窮好幾次湊不齊學費,程琳一邊偷偷補貼他一邊為了照顧他的自尊心編造了一個身份,可現(xiàn)在都成為了他指認自己偷東西的“罪證”。
“程琳家里真這么窮?學費都要湊不出來了?那她是怎么來到咱們京藝的?學藝術(shù)可是燒錢的厲害啊?!?p> “她是學影視表演,可能成本會小一些吧,而且她外形條件很好?!?p> “這不是窮不窮的問題,她再窮也不能偷人家的戒指,聽說還是定情戒指。我記得程琳是梁銳前女友吧,估計是分手之后不甘怨恨上了陳雨晴,所以才使計偷了人家的戒指!”
“這不對吧,定情戒指這么重要的東西不應(yīng)該被陳雨晴戴在手上嗎?怎么會被程琳偷走,程琳有這么大本事嗎?”
“程琳用了什么方法都說不準,總不能是人家陳雨晴冤枉她吧?她就一個普通學生有什么資本讓人家富家千金費盡心機的污蔑她!”
“靠邊站,別擋著,我要錄下來發(fā)網(wǎng)上,沒想到咱們京藝竟然出了這么大一個賊!”
……
程琳聽著周圍人的指責,拳頭逐漸攥起。感受著有人舉著手機懟著自己的臉拍來拍去,她慌忙遮住自己的臉:“不許拍我的臉!”
“做這么惡心的事還怕別人拍?我非要讓網(wǎng)上的人都知道你這種惡心人的真面目!”
喬鳶艱難的擠了進來,她揚手便把這人的手機給摔了:“你沒聽到她說不能拍嗎?”
“你,我的手機!她偷了別人的東西還不讓人曝光嗎?你跟她走的這么近,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誰定的罪?警察嗎?你這是在侵犯別人的肖像權(quán),一告一個準!”
“你……”男人最終還是撿起自己的手機溜了。
程琳看著依靠過來的喬鳶,心中莫名多出許多安心與感動,鳶兒比自己嬌小這么多卻愿意沖過來保護自己,能結(jié)交到這樣的朋友是她的幸運。
陳雨晴頓了頓:“那個戒指對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不僅僅是價值,它的意義是特殊的。既然你還不愿意交出來那么我只能自己來看了?!?p> 程琳心中一肚子怒火,她將自己的包遞過去:“那你可要好好看看,看看我的包里究竟有沒有。”
喬鳶想阻止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總覺得這件事不太簡單,陳雨晴跟梁銳像是計劃好的。
陳雨晴接過包,漫不經(jīng)心打量一眼,微不可見的頓了一下,看著包上熟悉的logo,她嘲笑道:“這個限量款包我都沒舍得買,沒想到竟然被你用上了?!?p> 她笑了一聲:
“虛榮心這么強?背個假包不嫌丟人嗎?”
四周傳來哄笑聲。
“人得有自知之明,配不上的東西就不要碰,名牌包你配不上,菜市場買一個不就挺適合你的?!标愑昵缫庥兴浮?p> 程琳已經(jīng)懶得跟她爭執(zhí)了:“快點看,我還要去吃飯?!?p> 陳雨晴翻找了幾下,輕笑一聲后自包里翻出一枚熠熠發(fā)光的鉆戒,三克拉左右。
“非要翻出來你才肯承認嗎?你這個小偷。”
程琳的心跳變得急促起來,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那枚鉆戒:“不可能,這不可能……”
“都翻出來了你又要開始裝傻嗎?”
程琳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她自小家庭優(yōu)渥父母恩愛,還有一個哥哥照顧,她從沒有想過會發(fā)生這種險惡的情況。
“這是你污蔑我!我明明沒有拿!”
“我污蔑你?你身上有哪一點值得我費盡心機的污蔑你?偷了就是偷了,你為什么不承認?”
喬鳶心中同樣焦灼萬分,陳雨晴跟梁銳肯定是早就謀劃好的,至于是為了什么就不清楚了。
梁銳和陳雨晴一口咬定程琳在換衣間偷了東西,還找來了所謂的“證人”。
最重要的是換衣間沒有監(jiān)控,現(xiàn)在的輿論全都在朝陳雨晴的方向傾倒。
程琳好像快要急哭了,她朝喬鳶道:“鳶兒,我真的沒有偷過,你要相信我?!?p> 周遭的指責聲越來越大,她現(xiàn)在只希望自己的朋友不會誤會自己。
“我當然相信你,我知道這些是別人誣陷你,我想想辦法,我想想辦法……”
喬鳶眼睛一亮,她忽然想起來今早自己吃到的瓜有提及到一個人。
京藝臨近七十周年校慶,杰出校友紛紛參觀學校并捐款若干,而杰出校友其中之一便有程玉山,津騰科技創(chuàng)始人,同樣是程琳的父親。
喬鳶再次推開人群跑了出去。
程琳的目光看向梁銳,她下意識的便尋找起自己之前最信賴的人。
梁銳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偏過頭去躲避她的目光:“你不止偷了這個戒指吧?”
“自從我們和平分手之后,我知道你就怨恨上了我,但我實在想不到你會使出這么卑鄙的手段來對付我。”
“你竟然偷了別人的字畫來替換我的作品,不得不說你偷竊的手段真是高超。念在我們曾經(jīng)的情分上,我知道自己先提出的分手傷了你的心,所以說比賽的時候,哪怕我的名聲掃地我也沒有供出你,可是沒想到……”
梁銳一副痛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