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灑
身處懸崖,飄浮狀,一直向下墜落,落入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這里陰暗潮濕,粗大的鐵鏈,血水模糊的地面,嘶吼聲,鞭笞聲…
這是我一直想逃出的夢魘——歸衣客魔鬼訓(xùn)練場!
殘酷的懲罰讓人頭皮發(fā)麻,牢牢的記住這里沒有勝敗,只有生死。
“鳶、鸞往日的訓(xùn)練是否記得。”一女子身著暗紅衣,居高臨下的詢問。
“記得?!眱扇水惪谕?。
“開始吧?!?p> 一軟劍從她腰中抽出,扔到我面前。
撿起來,隨即一套利落的動作,贏得臺上人的兩聲掌聲!
“果然,太后選中的,與眾不同。”
“啪!”一鞭子劃破空氣,直直打在了地上。
“啪!”這一鞭子打在了我旁邊人身上,一聲哀嚎,重重倒了下去。他……死了…
“??!”突然從夢中醒來,看著熟悉的場景,是真是假?亦夢亦實。
“呼。”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天已經(jīng)亮了,今日是中元節(jié),也就是小雨說的盂蘭盆節(jié)。
晚上才熱鬧,這空閑時間正好去看看高馬尾在做什么,探探虛實!
親軍都尉府——————
這地方來的次數(shù)多了,就給回家一樣,聞著令人作嘔的氣味罵罵咧咧進去了。
“宋指揮使在不在!咱家找你有事!”聲音回蕩在地牢。
“何人在此叫囂”
“我,御前…太監(jiān),葉靈在此叫囂?!蓖矍暗母唏R尾,不禁覺得他在現(xiàn)代一定喜歡二次元!
他身側(cè)兩人見狀慌忙一鞠。
“小葉公公!”
“免禮,咱家有事找你家指揮使!”
宋威一個手勢,兩人便退下了。
“你來做什么,叫什么囂”一襲黑衣與地牢融為一體。
“我來叫囂啊,就你眼前的囂啊!”今日特意換了太監(jiān)服,這衣服無論到哪里都可以很好的避開他人眼線。
“誰放你進來的?!”連個正臉都沒給我。
“宋指揮使記性這么不好,我可是有你一半的權(quán)利的,這令牌怕不是前腳給了,后腳就忘了吧?!?p> 抓捕囂時,宋威與我打賭,誰先抓到,誰便分一半的權(quán)利給對方,不巧~我贏了!
“你!有話快說?!彼x開地牢,因為囂在,有些話需要換個地方說。
“嗯,就是有些問題想問問,宋指揮使如實回答便好?!备纤?。
“有屁快放?!币а狼旋X,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發(fā)出嘎吱聲。
呦,他還急上了……
“這么長時間了,他還活著,宋指揮用了什么法子?!被叵胫鴦偛乓簧砦垩膰?,不像是想活命之人。
只見他不緊不慢給桌上的兩空茶杯上了茶。
良久。
“起初他也反抗不吃飯,直到后來手下人發(fā)現(xiàn)他有一個女兒?!?p> “騙他說找到了他女兒,就安靜的吃了”
看著他喝著茶,還真佩服他,這地方還搞什么破風(fēng)雅。
“偶?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p> “我不信!”
“你若是他,會不信?”他抬眼用力放下茶杯。
“我會不信!”
“你不是他,所以不信正常。”
“切,那你還說我若是他?!”
“你…”
“行了,行了,雖然很不情愿,但是幾日前皇上讓我?guī)Ь湓捊o你”
他又續(xù)了一杯茶道:“什么話?!”
他推了一杯茶到我面前。
“放了他?!?p> 手中動作一滯,抬眼“為何?”
“他活不長了?!焙戎瓮沟牟?。
“?”
“大漠傳來消息,此人服了五毒灑,最多三個月就會毒發(fā)身亡,算著日子,快了!”放下喝完的茶,抬手示意他給我也續(xù)一杯。
“這消息如此重要,怎么不早說!”他沒理會我的動作。
“你又沒問!況且你手下的人也不行啊,這都查不出來!這人是問不出別的消息了,他若想說早說了,目前?。∥铱?,他就等毒發(fā)身亡了?!?p> “話雖遲了,但帶到了,人若是死了,你自己看著辦!
“此人不能放!”
“皇上說了,此人必須放,如果讓他毒發(fā),才是沒有價值了,放了他,他有兩個選擇,要么他等死,我們亦無可失。要么他會選擇…”
接著示意他給我續(xù)一杯,抬手拿起茶壺磨磨唧唧又給我續(xù)了一杯!
“將死之人,給了機會,想做的事,便是我們想要的情報!”
“我考慮考慮…”他冷著臉。
看著宋威這張臉,這就一個莽夫,做出不好的事,可別再連累了我。
“奧,對了,怕你狗急跳墻濫用私刑,我專門派了暗衛(wèi)在此監(jiān)督,一有風(fēng)吹草動,你就完犢子了~”
“你……”他重重放下茶壺。
“葉靈,你說誰狗急跳墻!”
“菜雞,不奉陪了!”比出小拇指,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姑奶奶我不只是說你,還用行動鄙視你。
“還有心思關(guān)心他人,管好你自己!”他在背后說道。
“咱家好的很!”他說的我怎會不知道,如今一切都在迷霧中,沒有線索所有猜測只是猜測。
不過看樣子宋威并不是我想要找的人,那內(nèi)個人會是誰。
佇立在都尉府最高處,風(fēng)吹的臉生疼,天漸漸涼起來了,瑞祥城看似一切平靜如初,實則暗潮涌動。
看著遠方浩浩蕩蕩的陣仗,曾墨軒這是出發(fā)了!
打頭的是騎士,步兵層層包裹,中間是曾墨軒的隊伍,后面緊跟著是太后的隊伍,再往后是其他人和物資。
只是為何沒有謹(jǐn)王的手下,莫非他……?!
也許是我多想了,今夜還要陪小雨看河燈,狗皇帝身邊那么多人,有許澤在,還是可以放心的。
只是宋威怎么沒去,今日暗衛(wèi)都去了,剛才唬他說放了暗衛(wèi)監(jiān)視他。
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他可能不知道,暗衛(wèi)只有皇上可以調(diào)遣的,誰的命令都不會聽,除非有皇上的親筆信(帶章的內(nèi)種。)
暗秘是我一手組織,但是要想當(dāng)里面的老大,可不是誰都可以,這一年內(nèi)部排名一直在變化。
唯獨這第一一直在我手里,可真要感謝太后的培訓(xùn),還有狗皇帝的一個比一個難的任務(wù)。
起初還有點想家,試過找方法回現(xiàn)代,但沒有一絲線索,創(chuàng)建暗秘也有私心,畢竟擁有天下人所不知的秘密,就越有可能找到回現(xiàn)代的線索。
看著諾大的瑞祥城,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無色花栗鼠
我又來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