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各大學(xué)院開始陸續(xù)關(guān)閉報名點了,進行著最后一階段的招收。
而五大學(xué)院,早在兩天前便關(guān)閉的了報名點,召回了帝國所有外出的長老,每隔三年他們都是這樣,因為幾天后便是墨云的大日子。
墨云,這個籠罩了整個南疆境域的龐然大物,自數(shù)天前巡邏隊隊長張英的一封密信,它動了。
帝國兵力不斷地集結(jié),不斷的被派遣,一隊隊身披戰(zhàn)甲,手持戰(zhàn)戟的將士被派遣到南疆邊境,哪里有著戰(zhàn)亂發(fā)生。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準(zhǔn)確的說蠻夷之族的暴亂讓墨云有些措手不及,十六年的邊界安穩(wěn),蠻夷之族說來說就來。
帝都,皇室宮殿,君臨天下。
“十六年,如今他們?yōu)楹我羝饝?zhàn)端?”華麗宏偉的大殿之上,一位身著龍衣手持天劍的中年平靜道。
那是墨云的主人。
“陛下,蠻夷族長的意思是要帝國交出云家的人”大殿之下一位身披戰(zhàn)甲的老者恭維道。
“云家?”手持天劍,站立威嚴(yán),劍眉微微皺起,道:“又是云家,難道他們不知道云家早在幾年前就被滅了”
“陛下,他們……似乎張英手中的消息泄露了,恐怕……”老者皺眉,這件事恐怕沒那么簡單。
“云家和蠻夷之族又有何關(guān)聯(lián)。他們,是在挑釁帝國的威嚴(yán)”一道皇者之氣充斥著整個大殿,顯然這位墨云帝國的主人很氣了。
“陛下,你忘了……十六年前……”老者惶恐,低著頭沒能敢說,提醒道。
沉默,大殿中一片沉默,沒有人敢再提起此事,他們在等待著,等待著陛下的決斷,然而,帝王心難測。
“下詔令,命張英火速前往南疆邊境,平息此次戰(zhàn)亂,不得有誤”旨意下達,緊握天劍,轉(zhuǎn)身望著天空那飄移的云端。
老者得令,慢慢退下。
帝都之外,馬蹄之聲,一隊隊?wèi)?zhàn)戟在手,長劍系于腰間,胯下騎著戰(zhàn)馬的將士火速出城,塵埃了了,在那飄動的軍旗上寫著大大的張字。
……
……
征途,一旦邁出了第一步,便永無回頭路。序幕以拉開,結(jié)局在等待。
“魁拔”
柳城郊野,死亡森林,亂流瀑布之下,一位背著劍匣的少年赤膊著在揮舞著木劍,似乎他在練習(xí)著劍術(shù)。
揮灑著汗水,承受著瀑布之流的兇猛攻擊,反反復(fù)復(fù)的練習(xí)著一招——拔劍的姿勢。
湍急的瀑布之旁,巖石之上一個似虎非虎身體兩側(cè)長出翅膀的妖獸在懶洋洋的曬著陽光,翻滾著,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
而云決卻是在努力的練習(xí)著。
大叔說,只要自身的實力和體質(zhì)提升到一定的境界,指塵就會傳授一些劍術(shù),看來大叔說的是真的,嘻嘻。
云決回想著大叔跟他說過的話,感受著指塵傳授過來的劍術(shù),練習(xí)著,內(nèi)心中云決很是歡喜。
小時候就感覺指塵不是那么簡單,沒想到時至今日才知道指塵是這么的強大,回憶著小時候那一模糊的記憶,云決很是歡喜。
魁拔,玄品中階劍術(shù)功法,成長型劍術(shù),隨著修煉者的手腕力量和對劍道的領(lǐng)悟,增強和提高魁拔的殺傷力。
它分為三層:
一層封喉,一劍出見血封喉,相當(dāng)于玄品中階武學(xué);二層斬身,劍出身隕,相當(dāng)于地級下品武學(xué);三層滅魂,殺傷力不詳,至今無人達到。
這些便是云決背上劍匣里面之物傳遞過來的信息,也是云決口中的伙伴——指塵。
它很強大,具體有多強大云決不知道,但是云決知道有它在身旁,危險是進不了身的。
就如上次韓風(fēng)的到來,指塵便救了他一次,如此神兵很多人想要得到當(dāng)作至寶。
不過,云決畢竟是無塵崖出來的,太過于依賴他物是劍術(shù)家的死穴,這一點云決還是非常清楚的。
所以云決在離開大叔之前便要求大叔加強了對指塵的封印,他要靠自己。
可惜的是,這把劍太強了……
朝陽過,夕陽來臨。
云決離開柳城已有兩天了,五天之后他須得抵達行云學(xué)院,因為他已經(jīng)是行云學(xué)院中的一名學(xué)員。
收劍轉(zhuǎn)身,踩著瀑布上的巖石,連續(xù)跳躍,云決來到了小黑的身旁,擦拭著身子整理著衣裝,今天的修煉到此結(jié)束,晚上,他要啟程了。
翻看著手中的地圖,那是一個空白地圖,只有當(dāng)他的魂念探視那張地圖的時候,地圖方可顯現(xiàn)此行的目的地。
這張地圖是劍老給他的。
雙眼微閉,片刻,一股很弱小的魂念從云決的腦海出來,慢慢的融入到手中空白地圖中。
嗡
魂念進入,腦海中一道清明之聲響起,手中那張地圖消失了,在腦海中呈現(xiàn)出一副圖案,鏈接著三個地點,那是此行的目的地。
第一站,死亡森林,云決已到達;下一站,幽冥沼澤。
確定了目的地,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望著手中那一枚古樸的戒指,云決情緒低落,恍然,一對充滿著希翼的雙眼望著遠(yuǎn)處,那是五個月后的戰(zhàn)場,哪里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東西,雙手緊握著由于用力有些過大修長的指甲刺入了血肉之中,鮮紅的血液順著手掌慢慢流下。
而稚嫩的臉龐上卻一抹堅毅,倔強道:“五個月后的新生爭奪賽,我一定要勝”
“院長既然提起到了父親,那么他肯定知道一些事,或許我可以……知道的更多”
回憶著院長說過的話,云決想的很美好,對父親的事跡云決很想知道,以前,他總感覺大叔有很多事瞞著他,不愿,也不想告訴他。
每每提到父親的時候,大叔總是回答著同樣的一句話: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一切。
就連母親也是,只要提及到父親總是知而不言。
“哎,天黑了,該起程了。實力呀!還是實力……”一句哀嘆,云決并沒有多想,有些事現(xiàn)在他知道了也沒有什么用,實力不行反而白添煩勞。
“小黑,該是干活了”望著一頭金色絨毛懶洋洋的小黑,云決微怒道。
呆在柳城的十幾天,小黑已完成了晉級,周身的毛發(fā)變成了金黃色很美很美,現(xiàn)在的它可是個貨真價實的靈獸,實力,嘿嘿那可是直逼通幽后期強者,身旁有多了一個打手咯。
云決心中美滋滋,坐在小黑的身上,那趕起路來飛快飛快的,還可以打坐修煉……
吼
憤怒一聲,小黑獨自向著死亡森林小道跑去,丟下云決一人在哪里做白日夢。
“丫的,總有一天我要馴服你,哼”看著遠(yuǎn)去不曾回頭的小黑,云決咬牙切齒道。
“喂喂,等等……”
云決一臉的無奈,向著小黑追趕而去,要出死亡森林云決還須得靠小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