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為難
白小蓮看了看葉老夫人,見葉老夫人沒有反對,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母親,你真的要把云嬌嬌弄死嗎?”
“這不是我們之前的計劃嗎?”
“那白小蓮是個什么人,門不當戶不對的憑什么進我們國公府的大門?”
提到這個,葉千夕的反應突然大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白小蓮在推出門后,并沒離開,反而在門的角落里面。
那個角度,外面的人看不出白小蓮的存在,也不會引起里面的人的注意,反而聽話能聽得更加的清楚。
”她是長霄愛的人,之前長霄跟我保證過,如果不娶白小蓮為妻,國公府就只會有慶哥兒和香姐兒這兩個孩子?!?p> “娘,你那是糊涂啊,白小蓮什么身份,我們國公府什么身份,國公府的主母,代表著國公府的臉面,每當宴會邀請什么,都是國公府的主母要做的事情,我觀云嬌嬌雖然身份低微,但是這一年的掌家,將國公府經營的井井有條?!?p> “在說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看云嬌嬌比白小蓮要好看很多,您再找哦幾個如花美眷,我哥哥他保證忘記白小蓮這個女人。”
葉老夫人一聽,是這個道理,連忙點頭。
“那毒藥的事情,就告一段落吧?!?p> 葉千夕見母親已經松口,深吸一口氣,跟母親說了一些體己話就打算離開。
云嬌嬌,這次一命換一命。你救了毒蛇咬的我,我就不會毒死你了。
她走在小道上想事情,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影正在她的跟前。
正當葉千夕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跟面前的人撞上了。
柳千尋正在思考難題,走路也沒有看人。
“是哪個狗奴才,走路都不看著點?!比~千夕正處于暴怒的邊緣,當即罵了出來。
等到葉千夕看清楚眼前的人,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艷。
男人一身月白色長袍,帶著書生帽,手持折扇,端的十分端莊儒雅,好似遺世獨立的仙人。
一時之間,葉千夕被恍花了眼。
葉千夕馬上換了一副嘴臉,用著溫柔淺笑對著柳千尋。
“不知道這位公子是何方人氏?”
葉千夕的嘴角勾勒出恰到好處的微笑,一副溫婉可人的樣子,跟剛才的判若兩人。
柳千尋自然注意到她不同的兩幅面孔,當即沒好氣地說道;“我是你們府上的教書先生。”
說完這句,就不理會葉千夕揚長而去。
葉千夕從小是千金大小姐,自然生氣了。
等到柳千尋慢慢地走遠,眼神中透露出一抹癡迷與不屑。
“早晚有一天,你要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p> 柳千尋沒有想到自己被盯上了。
他此去是去尋云嬌嬌。
得到能治好自己的腿的消息,自己是開心的,但是又怕是失望。
自從自己不能參加科舉,自己只能閑來無事教書,出席各種詩會,來證明自己的本事。
但是好男兒志在四方,自己怎么可能會容許自己籍籍無名一輩子呢?
來到了云嬌嬌的住處,云嬌嬌早就準備好東西等著柳千尋。
“夫人,我能信任你嗎?”柳千尋行了一個禮,目光殷切地看著云嬌嬌。
“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能治好你的傷,不然你也不會來到這,死馬當活馬醫(yī)?!?p> 對此,云嬌嬌很是自信。
她前世出自于醫(yī)藥世家,雖然大學選擇了軍校,但是是中醫(yī)和西醫(yī)一起雙修。取其精華取其糟粕。
她年紀輕輕就超越了家族里面的大半部分長輩。
接下來,云嬌嬌給柳千尋端來一碗藥。
“這是?”
“麻沸散?!边@是自己根據中醫(yī)的配比研究出來的麻藥。
“接下來我要把你錯位的骨頭都弄斷,然后讓她自己重新長出來,過程可能會很疼,但是熬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柳千尋也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新奇的治療方法。
雖然疑惑,但是為了自己能夠重新站起來,也答應了。一個時辰后,柳千尋慢慢地醒過來。
“現在你不能走動,就待在這里吧?!?p> “偏廳有客房,你可以在這里住下?!?p> 云嬌嬌見柳千尋已經醒過來了,馬上勸阻。
“不行,不能毀了夫人的清名。如果我住在夫人的院子里面,第二天一定會傳出來不好的消息的?!?p> 柳千尋說的很委婉,但是臉上布滿了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云嬌嬌。
云嬌嬌看著這個只有二十歲的孩子,眼神中閃過一絲的柔色。
“沒關系,我本來就不在意清名?!?p> 如果這個清名能讓葉府的人都注意到,那自己就可以引起他們的不滿,最后給自己一封休書。
“不可以,我不能連累夫人。你我素昧平生,卻治好我的腿,我本來就無以為報,不能毀壞了夫人你的清名。”
“如果說我就是讓別人誤會我,這樣可以毀了我的清名,讓我被葉長霄休棄,我求之不得呢?”
“怎么可能?”柳千尋不可置信地看著云嬌嬌。
世界上的女子,都為了得到丈夫寵愛而費盡心力。
云嬌嬌的身世,他們柳家也查探過。
雖然云家富可敵國,但是士農工商,商人總是最下等的。
要不是國公府入不敷出,估計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他有了外室子,又想將外室子過繼在我名下,奪取國公府的一切?!?p> 云嬌嬌見柳千尋不相信,只能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那外室子是葉馳?”
無他,只因為葉馳的長相氣質太過于突出,而葉長霄本來就是人中龍鳳,他的孩子自然是不會差到哪里去的。
“不是葉馳,葉馳是我力排眾議認下來的兒子,葉云香和葉云慶才是葉長霄的私生子女?!?p> 云嬌嬌自然不會替她遮掩。
柳千尋看著云嬌嬌堅定而冷洌的眼神,心似乎漏了一拍,他不明白這是什么感覺,只覺得自己要幫助眼前這個女人。
如果自己的腿能治好,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恩人。
“先生你可以選擇不幫我,如果我的名聲毀了,你作為男子跟我勾搭在一起,也會對你的名聲有過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