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嫆嫆深吸了一口氣:“對,我那天都和他說清楚了?!?p> “他甘心?”
“說白了,他也是個明白人,也沒有說非我不娶,就是在我們兩個熱戀期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心有不甘而已。”
“他和他媽相依為命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這事兒放誰身上都挺為難的。你說當(dāng)今社會還有多少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都是在做著各種衡量?!?p> 從嫆嫆啞然失笑:“是啊,多可笑,我一開始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不全是因為愛,也是考慮了許多與愛情無關(guān)的東西,后來陷進(jìn)去還嘴硬,其實我不如他誠實。”
“你倆真挺可惜的,不過這事兒隨緣,強(qiáng)求不來?!?p> “對?!?p>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袁盛的秘書打開門說:“齊總來了?!?p> “請她進(jìn)來就是了?!痹⒁荒樤尞悾褒R佳來找他都是長驅(qū)直入,甭管他是不是有事或者是不是在休息,公司的人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倆的事,見怪不怪,從來都像今天這樣過。
齊佳從秘書的身后閃了過來,一雙眼睛先是對著從嫆嫆一陣打量,而后才將目光放到了袁盛身上。
袁盛裝作開玩笑的樣子請齊佳進(jìn)門:“什么時候這么客氣了?”
脫下大衣,齊佳穿了一件非常合體的針織連衣裙,將她的曲線展示得淋漓盡致。她化了精致的彩妝,戴著與衣服相得益彰的成套首飾,皮膚白皙,氣質(zhì)優(yōu)雅,一點都不像四十出頭的人,可以看得出來,她平日里肯定是極其精致的女人。
“主要是怕打擾到你們?!饼R佳說著,看向了從嫆嫆。
從嫆嫆在齊佳的注視下心里突然有些墜墜的,明明沒做什么,卻總有種心虛的感覺。她沖齊佳笑了笑,打了聲招呼:“齊總好,我是從嫆嫆?!?p> 齊佳說:“我知道,袁盛的弟妹嘛!”
一聽“弟妹”這個稱呼,袁盛立馬敏感起來,掛了臉,用眼神警告齊佳。
齊佳有些悻悻的,收回視線,定了定神:“得,談?wù)聝?,說說吧,對我們哪些地方不滿意?”
從嫆嫆不知道齊佳給的方案,當(dāng)然不敢多嘴。袁盛不知道為什么,看上去也不想多話的樣子,猶猶豫豫的。齊佳有些不耐煩,但又不好發(fā)作,突然轉(zhuǎn)向從嫆嫆:“他弟妹,可以讓我們倆單獨聊幾句嗎?”
從嫆嫆早就想離開這修羅場,一聽趕忙站了起來,這一次袁盛沒有攔,等她出去了才說:“對,你心里想的沒錯,我就是不想再和你有什么過多的牽扯,以前的生意如果你想繼續(xù)無所謂,但之后的,還是算了。”
齊佳一聽就火了:“說你不專業(yè)你還不承認(rèn),怎么,咱倆不就是睡了幾次嗎,怎么就做不成生意了?”
袁盛跑到門口將虛掩的門關(guān)上:“能不能小點聲?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咱倆睡過嗎?你可是要結(jié)婚的人了!”
“我怕什么,是你怕吧?你不是說以后要把這一塊交給弟妹嗎,怎么,怕她夾在咱倆中間為難?”
袁盛無語了:“她不配有名字嗎,能不能別弟妹弟妹的?你在提醒我什么?”
“我不提醒你行嗎,難道她不是你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