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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有些激動的上前握著花氏的手道:“嫂子,謝謝你對我說的這些,以往,是我糊涂了。以后,為了孩子們,我也會堅強起來,嫂子,你可是我們?nèi)业拇蠖魅四?!?p> “快別說這些外道話了,這事啊,你自己能想明白就行。行了,有什么話咱們以后再說,看看思兒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呢?!被ㄊ险f著攆了子墨帶著幾個弟弟去他那屋睡覺。學(xué)鋒和學(xué)堅看向傅氏,傅氏朝二人點了點頭,“去吧,跟子墨哥哥去,早些睡,別淘氣,照顧著點弟弟?!?p> 李學(xué)峰等人應(yīng)了,就要和葉子墨回房。葉子淑想要抱李小冉回房,傅氏遲疑了下道:“嫂子,讓冉兒跟著我吧,她今兒才好了些,我怕她晚上再發(fā)燒?!崩顚W(xué)思看了朝傅氏伸手,撅著小嘴道:“我也要跟娘睡,我要跟妹妹睡一個被窩?!?p> “行,那就灶里多添上點柴,別不舍得用,這后院柴火有的是。走吧,我跟你把被抱過去。”花氏說著打開炕柜,拿出兩床八成新的被子,抱著去了東廂房。傅氏抱著困頓的李學(xué)思,牽著李小冉的小手跟在后面。
葉家的東廂房也很寬敞,中間是灶間,左右各有一間房,花氏領(lǐng)著傅氏把進門右側(cè)的房間收拾了出來,給了李義河一家住。
屋子里也已經(jīng)燒的很暖和了,李小冉打量著這間房,陳設(shè)雖然簡單,但炕梢處也有一個炕柜,上面也雕著花鳥魚蟲,只是木料是柞木的,明顯不如正房的紅松,炕中間放著一張小炕桌,顏色已經(jīng)暗紅色,看著有些年頭了。地上擺放著一張長條桌,還有一個春凳和兩個矮矮的木頭小凳子,也都是柞木的。
就是葉家不常住人的東廂房,看著也比李老實的正房要好的多,何況是李義河他們那間泥草房??磥?,葉家的日子過的真是不錯!
花氏幫著傅氏鋪好被褥,“弟妹,你先領(lǐng)著孩子們睡吧,讓我當(dāng)家的給義河兄弟留著門就行了?!彼妥呋ㄊ?,傅氏幫李學(xué)思脫棉襖,李小冉也自己解扣子往下脫衣服,傅氏柔聲招呼道:“冉兒過來,娘給你脫。”
李小冉搖頭,嘴里拐著彎的“嗯——”了一聲,往炕里退了兩步,“我自己會脫?!崩顚W(xué)思一聽也不用娘幫忙了,也嚷著道:“我也自己脫?!?p> 傅氏微微一笑,起身去拿了帶過來的衣服整理了放進炕柜里,李學(xué)思坐在炕上,動作很麻利的把小棉襖和棉褲都脫了。
薄棉襖一脫,李小冉囧了,她里面竟然只有一個紅色的肚兜,而棉褲里面連**都沒有,竟然是光著小屁屁的,她忙把褪了一半的棉褲又提上了。
傅氏給兒子脫完,一抬頭見女兒苦著小臉,以為她自己脫不下來,溫柔的招呼她過來,“娘幫你脫。”李小冉拽著棉褲,小臉漲的通紅,死活都不肯撒手,心里卻不住的哀嚎,家里也太窮了吧,連條里面穿的襯褲都沒有。
李學(xué)思這么一折騰又有些精神了,光著腚滿炕上跑來跑去的,看妹妹不肯脫褲子,跑到她跟前,歪著小腦袋疑惑的問:“妹妹你怎么了,怎么不脫呢?”
因為我不能光著屁股睡覺。李小冉瞪了他一眼,朝傅氏撒嬌道:“我不脫,我怕冷?!薄昂煤煤?,冉兒不想脫就不脫?!备凳虾闷獾暮逯?。李學(xué)思瞪大了眼睛不解的問:“妹妹你還冷嗎?葉叔家比咱們家可暖和多了……”
“好了思兒,妹妹身子不好才覺得冷的。你們兩個快過來躺下,咱們趕緊睡覺了。今天咱們頭一天來你葉叔家,可不能起晚了讓你子墨哥哥笑話。”傅氏這么一說,李學(xué)思立刻乖乖的躺下,小手不摟著李小冉,哄她睡覺。
李小冉覺得很好笑,可這種溫暖又是她所渴望的,這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哥哥也是這樣摟著自己,輕言慢語的哄著她……
李小冉這一晚上睡的很不好,恍惚中,她和老公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二人配合著順利的完成了任務(wù),正準(zhǔn)備去法國度蜜月時,汽車突然爆炸,沖天的火光占據(jù)了半邊天空,那爆炸過后的火光映的天空紅彤彤的,而老公在關(guān)鍵時刻,撐起了異能防護罩,把她護在身下,可巨烈的爆炸聲還是將二人炸了個粉身碎骨……
她低低的哭泣起來,迷迷糊糊的有人感到輕輕的拍著她,她不安的心慢慢的安定下來,聽到有人在耳邊說話:“冉兒怎么了?是又發(fā)熱了嗎?”“沒有,估計白天受了驚嚇了,這孩子的身子太弱了,都是我不好,沒照顧好女兒?!?p> “不怨你,是我沒本事?!崩盍x河脫了帶著寒氣的大棉襖,拿出一盒藥膏,遞給妻子道:“這是田郎中給配的藥,讓抹傷痕上,怕她小人皮膚嬌嫩再留了疤。”
傅氏驚喜的接過藥膏,小心將女兒翻了個身,將那沁涼的藥膏的給女兒抹上。看著女兒身上那青紫的傷痕,眼淚汪汪的道:“咱冉兒長大了,病了這一場,強剛了不少,這身上怕是痛得緊呢,可這一晚上她一聲都沒叫。他大伯母心也太黑了,冉兒還這么小,她怎么狠得下心來?!?p> 李小冉只覺身上原本火辣辣的疼痛冰冰涼涼的,舒服了不少,她的神智也漸漸清明起來,仔強的傾聽爹娘說的話。
李義河嘆了口氣,“玉娥,我就這樣啥也沒要,帶著你們搬出來了,你會不會怨我?”
怎么會啥也沒要,不是還有五畝地嗎?李小冉心里很不解。
“大河哥,我不怨你,其實,其實我心里很高興……”傅氏有些不安的低聲道:“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孝,從家里搬出來了,我心里覺得很透亮。以前,總覺得在那個家里,壓抑的我喘不過氣來似的,特別是大哥考中了秀才以后,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山裉焱砩?,我竟然覺得,好像自己又活過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