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被阿珍套路了,但是自己又沒有證據(jù)。
多情劍客無情劍,我刺傷了阿珍,還是阿珍想殺我啊,阿珍看見我和別女孩在一起,會殺了我吧。阿珍最會心疼giegie了。
為什么我們之間的距離,總是那么的令人難以衡量。
如果阿珍的糖水鋪放音樂的話,我會知道放了多少首不?
一天我坐在那四小時,估計會放起阿珍幾首讓我心動的歌曲,阿珍喜歡的歌曲。
我活成了什么樣的人。
我自問自己要活的那么的天真,那么的舔狗干啥呢。
也許終究是自己不甘心,自己不放過自己,自己看不起自己。阿珍,為什么你總是不理我。
也許阿珍是我逃避現(xiàn)實的一個軀殼,阿珍是我跳進泥潭里的一個洞。為什么別人永遠都看不到我,只有阿珍才能救我出來。
就算阿珍拼命的踩我,踩碎我的軀殼,埋我在洞里。我也無怨無悔呢?值得嗎,不值得嗎。。。
別管我了,阿珍憎恨泥濘,借我人頭一用,踩頭跳過了,我是傻,但是開心啊。舔狗的樂趣在乎的只有阿珍。
阿珍只不過是一瞬間的感覺,只有真實的才是永恒,什么才是永恒?剎那光輝就是代表永恒。
我要握住的永遠都只會是那世間不懂得愛啊,人間不懂得情啊,還有阿珍不懂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