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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yǎng)病弱夫君后,草包嫡女開掛了

第12章:云無恙,我很歡喜

  程十鳶率先撇開目光,獨自優(yōu)雅的蹲到地上去撿散落一地的果盤。

  云無恙見狀也蹲了下來,順便把柳消閑的簪子也撿到了手里。

  她抿了抿唇抬頭看了眼程十鳶,那人分明沒什么表情,云無恙卻莫名能看見他的落寞。

  也是,像程十鳶這種花樓男子,下定決心告白后又被拒絕,想必十分自卑自己的出身和難過吧。

  可云無恙真不能接受他的心意,平時風流浪蕩裝就裝了,不能真婚外情出軌吧?

  再說了,她的婚事現(xiàn)在是懸在云家頭上的一把大刀,是萬萬不能出岔子的。

  云無恙對此,只能萬分抱歉,轉(zhuǎn)頭扔下一句“對不住了”便起身離開。

  想必以后也不會再有什么往來了,還是表現(xiàn)的絕情點,省得程十鳶還惦念。

  最好讓他有一種“所托非人”的感覺厭惡她才好。

  而她身后,程十鳶站在原地,依舊是那個千金難買一笑的第一美人。

  他在原地站了許久后,抬頭收拾好果盤坐下。

  眉目間是不曾見過的涼薄,全無一絲難過。

  待云無恙追出去時,才看見樓下的光景。

  “這是哪來的小娘子?生的好生俊俏?!?p>  “與我從前所見的俗物都不同,可否賞臉與我等喝一杯?”

  那一樓的,不是被幾個男人圍住的柳消閑又是誰?

  云無恙差點把腳崴了,冷不丁反應過來才追下去。

  夭壽啦你們!怎么誰都敢調(diào)戲?????!

  只見那幾個男的明顯是喝大了,連柳消閑這么明顯的男兒身都沒發(fā)現(xiàn),更是忽略了他嫌棄到想殺人的眼神。

  柳消閑顯然心情極其不好,沉聲:“別碰我。”

  “呦,”兩個男人相視一笑,其中一個伸了手:“脾氣還挺烈……”

  說時遲那時快,柳消閑準確無誤的攥住了男人的手腕,接著反向一擰,令人汗毛倒立的骨裂聲便響了起來。

  不愧家里親爹是鎮(zhèn)國大將軍啊,真所謂“龍王的兒子會吐水”,就算身體抱恙也能靠技巧打架。

  柳消閑啞著聲音開口:“我說滾,你聽不見嗎?”

  看起來柳消閑是真生氣了,云無恙急忙出場制止了事情的發(fā)酵:“住手,都住手?!?p>  她站到柳消閑面前,擋在那兩個男人面前:“你們好大的膽子?!?p>  柳消閑眸色微微一動,低頭看向擋在自己身前那人。

  “我大哥傷成這樣,你讓我們往哪走?”另一個男人見同伴被打傷,怒氣沖沖:“今天必須給我們個說法!老子在這歸香居,乃至整個京城,還沒受過這等委屈!”

  云無恙今天也憋了一肚子氣,先是被要求帶柳消閑來花樓,接著就里外不是人。

  如今她也惱了,想起自己紈绔的人設冷笑一聲當即掀桌。

  “砰”的一聲,云無恙踹翻了一桌酒菜。

  她毫不客氣,咬字清晰:“如今你就受到嘍?!?p>  “這個不知好歹的死丫頭,我要斷她一只手。”

  被扭斷手腕的男人紅著眼睛,兇神惡煞般盯著柳消閑。

  “哎呦我的天吶,”就在這時,掌柜的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戰(zhàn)場,他驚聲:

  “云小姐!您怎么在這了?……這這這,我才一會不在,這是怎么了?!”

  聽到這一聲稱呼,兩個男人呼吸一滯,酒頓時醒了幾分。

  云小姐……能被叫做這個稱呼的除了那位,還能有誰?

  負了傷的那個男人此時還哪管得自己的情況,只覺得頭頂冷汗直冒:“你,你……”

  云無恙冷笑一聲:“怎么?繼續(xù)鬧啊?!?p>  “我不介意讓你看看在這個可以草菅人命的時代,云家手里握著的是什么?!?p>  二人哪還能計較這些,如果惹了這位,以后別說一只手了,云家要他們兩條命都是動動嘴的事。

  待那倆酒蒙子狼狽離開,云無恙才如釋重負吐出一口氣。

  還好還好,唬住了,幸虧那倆人怕她,不然就麻煩了。

  她總不能真弄出人命來吧。

  深呼吸一口氣,云無恙扭頭立刻把住了柳消閑:“你沒事吧?”

  “……”

  柳消閑似乎是看她為自己出頭,表情沒有那么冷淡了,只不過語氣依舊冷冰冰的:“我能有什么事?”

  說完,他還咳嗽了兩聲,一副病秧秧無依無靠的樣子。

  聽到柳消閑說話,掌柜的當即發(fā)出尖銳的爆破聲:“男的?!”

  云無恙:“……”

  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見柳消閑是個男的,就因為這張臉長的太俊了嗎?

  她微微一笑推開掌柜的:“這事以后再說,你趕緊去忙吧?!?p>  掌柜的一臉懵逼被推開,直到糊里糊涂去忙時也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不能胡鬧了,”云無恙嘆了口氣:“都快天黑了,該回府了吧?”

  柳消閑垂睫:“你和我一起回去?怎么不去陪陪你那位程公子?不怕他一不小心移情別戀上其他人嗎?”

  云無恙蹙眉:“程十鳶雖然是花樓男子,但也并非任憑人戲弄的籠中雀,我與他清清白白,你不要再出言不遜了。”

  “再說了,是你二話不說去了人房間,又是吃醋又是要打架的。還沒鬧夠嗎?”

  “……”

  柳消閑聞言,沉默了一會后才道:“誰吃醋了?”

  云無恙:“……”

  好好好,這就是個別扭又嘴硬的傲嬌鬼。

  倆人彼此都沒多說話,可能是今天的事發(fā)生的太多,兩個人都想的有些復雜。

  半晌后柳消閑才邁出了步子:“我回府了,明日學堂見?!?p>  云無恙也跟在他身邊,直到出了樓才在傍晚的夜色里出聲:“柳消閑?!?p>  那人一頓,回眸,在月光的照射下有種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破碎感,像風雪過后的清寂。

  云無恙暫且卸下一天的疲勞,璀璨一笑:

  “還是想說,生辰快樂?!?p>  “……”

  柳消閑看了她好久,也猝不及防的出聲:“云無恙?!?p>  “你能追出來找我,我很開心?!?p>  云無恙一愣:“哎?”

  還未等她反應,那人已經(jīng)掩唇咳嗽著走了。

  云無恙:“……”

  未知全貌,給予好評吧。

  感覺這人其實也不壞。

  回了宰相府,云無恙一眼就看見云追憶在大門前張望。

  她深呼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面部表情后露出一個明媚的笑跑過去摟住云追憶:“爹在這,莫不是等我?”

  云追憶被寶貝女兒一撲,心里都要樂開花了卻還是硬生生板著臉:“怎么又是晚上才回來?”

  云無恙笑笑:“陪柳公子出門了,他剛送我回來。”

  云追憶一滯:“他?你們倆今天一起出去了?”

  云無恙點點頭:“是啊,爹說的要好好相處嘛?!?p>  “……”云追憶反應了好久才放下戒備,揉了揉云無恙的腦袋:“知道送你回來,還算有點眼力見。”

  云無恙可不想讓云追憶知道他們倆相處的不好,既然婚事已成定局,就不該讓她爹擔心了。

  “放心吧,你女兒我手段厲害著呢?!?p>  “那就好,”云追憶朝府中揚了揚下巴:“既然回來了就快進屋吧,府內(nèi)來了貴客?!?p>  云無恙疑惑:“這個點了,誰來了?”

  還貴客?能成為云追憶嘴里的貴客……不一般啊。

  云追憶順帶道:“攝政王那兒子,江佑理。”

  云無恙:“……”

  誰??!

  她的爹她的爺,她的襪子她的鞋,她的大伯二舅爺。

  這人怎么這時候跑來她府上了?!

  

兔頭小眠

老婆不在時柳消閑打架:這個死,那個也死   老婆在時柳消閑:我好虛弱啊夫人,他們都欺負我QWQ   其他人:……   死綠茶把你嘴都撕了(死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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