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要問楊金花今年多大？”
曾警官將一切娓娓道來：
“系統(tǒng)內有多次刪改，但是按照最早的登記來看，今年是八十七歲?！?p> “楊江月在十幾年前死亡，死亡的時候是四十五歲?！?p> “兩個人差不到三輪的年紀。”
我感覺自己的額角在隱隱跳動：
“那死因......”
曾警官快速翻動這手機的那本記錄的冊子，好半晌，才終于找到了東西：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