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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爺盛寵之萌妃鬧翻天

五十二

  倒是大方。

  洛千雨淡然一笑道:“那倒不必?!?p>  她素來不愛過多的裝扮自己,中秋夜宴那天又是鳳簪又是鳳冠的壓的頭都直不起來了。

  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她覺得這份殊榮是累贅。

  看她手邊放著個精美的盒子:“那是什么?”

  東陵芙反應過來:“瞧臣妾這記性都給忘了?!?p>  盒子打開,里面一對小孩子的金手鐲,還有一個長命鎖。

  洛千雨只淡淡地掃了一眼便移開視線,淡聲道:“無功不受祿?!?p>  東陵芙將盒子往她面前推了推說道:“臣妾剛到軒轅那天聽聞皇后殿下有孕在身,便買了這個。”

  “本就不是值錢的東西,殿下莫不是還指望我再拿回去?”

  洛千雨感到“受寵若驚”,喚道:“梅香?!?p>  梅香急忙過來:“在呢?!?p>  洛千雨語氣淡淡道:“收下?!?p>  東陵芙見她收下了,眸光一閃:“那,臣妾告退?!?p>  “嗯……”

  在她走后一刻鐘,洛千雨突覺胸悶頭暈惡心。

  “梅香……扶我回屋……”

  梅香察覺不對急忙扶著她:“娘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此刻洛千雨的臉色蒼白無血色,梅香快哭了,從這里到寢殿不過短短幾步路,梅香扶著她走突然手臂一重,洛千雨失去了意識。

  月顏及時出現(xiàn)接住了她。

  姬定戀得知消息趕來已經是一刻鐘后了,幾乎半個太醫(yī)院都出動了,卻查不出病因,就好像是真的睡著了一般。

  姬定戀周身氣息清寒,眉間戾氣橫生,眼神冷冽森然,如暗夜修羅,嚇得一屋子的人顫栗不止。

  直到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醫(yī)擲地有聲道:“娘娘這是中毒了?!?p>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

  “怎么會是中毒?好端端怎會中毒?!?p>  誰有這個膽子?

  眸光冰冷的掃向梅香,聲音沒有一絲一絲溫度:“你來說。”

  梅香跪在地上,身體無助的顫抖,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流:“奴婢不知……”

  姬定戀鳳眸微瞇,冷若寒潭,周圍溫度驟降,眾人只覺如墜深淵。

  “來人,把她拖出去?!?p>  暗處清水身子動了一下,看著小丫頭跪在地上哭泣到底還是于心不忍,清蓮按住他的肩膀,無聲搖了搖頭。

  出事的皇后,他們從小看著長大,他們都清楚君上多在乎她,若此刻出去求情,只會適得其反,如今只能靜觀其變。

  梅香瞪大了眼睛,她,就要死了嗎……

  兩個禁軍進來架起她準備帶出去,梅香突然想到了什么,用力掙脫跪在姬定戀面前:“陛下,不久前芙美人曾來過,還送了娘娘禮品,不知算不算線索?”

  此刻她無比后悔,不該勸娘娘見她,若不見她娘娘也許就不會……

  姬定戀神色稍緩,卻依舊冰冷駭人:“什么禮品?”

  梅香急忙將東西取來雙手呈上:“就是這個?!?p>  姬定戀俊顏微皺沒有伸手去拿,一旁的張公公急忙遞給太醫(yī):“看看可有問題?”

  老太醫(yī)打開盒子嗅了嗅,搖頭道:“并無異常?!?p>  梅香又道:“芙美人還跳了一支舞?!?p>  一支舞?

  這也算不得可疑之處???

  老太醫(yī)出言道:“陛下莫要擔心,皇后娘娘的毒老臣可以解?!?p>  就算不解過上幾天也會醒,只是會慢一些。

  姬定戀眸光一閃恢復了幾分神志:“當真?”

  太醫(yī)道:“皇后中的是一種毒香,這種香頂多就至人昏迷,皇后娘娘只是吸入了少許,不會造成傷害,陛下可以放心?!?p>  姬定戀慢慢平靜下來,老太醫(yī)讓年輕的太醫(yī)代筆寫了方子,考慮到皇后是孕體又在藥方里加了安胎的成分,這樣對胎兒不會造成損傷。

  待到眾人散去,姬定戀對暗處道:“盯著東陵芙。”

  姬定戀眼眸幽深似潭,深不可測,讓人望而生畏。

  他看在東陵墨的薄面上讓她入了后宮,可她若不安分守己便留她不得了……

  坐在榻邊望著她沉靜的睡顏,眸光流轉,無限繾綣。

  藥熬好后,梅香端著進來,普一看到姬定戀的身影就想起他冰冷如淵的眼神,心里一陣后怕,手一抖藥灑出來些許。

  下一秒姬定戀循聲望去,只一眼便移開,語氣淡淡,瞧不出喜怒:“藥放下,退下?!?p>  梅香將藥放下行了一禮急忙推出去,捂著胸口臉色微白,剛剛那一眼感覺心都涼了半截,雖不及之前那般冰冷駭人,卻依舊不在她承受范圍內?。?p>  陛下好可怕?。。?p>  看到她沒事,清水幾不可聞的松了口氣。

  清蓮無奈的搖頭,有句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

  姬定戀端著藥碗到床邊,放下將洛千雨扶了起來軟軟的靠在他身上。

  舀了一勺湯藥遞到她唇邊,睡夢中洛千雨的眉梢輕蹙,牙關緊咬怎么都不愿張口,喂了半天一口沒喂進去反倒灑到她衣襟上不少……

  姬定戀無奈,含了一口藥低頭附在她的唇上翹開她的牙關度給她,如此反復幾次一碗藥見了底。

  姬定戀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眼神寵溺的看著榻上的人。

  低聲道:“此生唯你?!?p>  ……

  東陵芙從鳳儀宮出來馬不停蹄的回到浮華殿,將自己關在了寢殿里,臉色從未有過的慌亂。

  “你確定不會被查出來?今日只有我去見了她。”

  暗處走出一人,身材修長,臉上戴著一面黑色面具,一身黑衣,外面黑色斗篷攏罩著身體,若隱于黑暗確實難以察覺。

  聲音低啞暗沉道:“那又如何?”

  “凡事要講究真憑實據,沒有證據就不會把你怎么樣?!?p>  “現(xiàn)在把你身上的衣服燒掉?!?p>  東陵芙渾身顫抖,聲音都打著哆嗦:“我…我知道了……你…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黑衣人眸光定定的看著她,修長的手自長袖里滑出,膚色蒼白如雪,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低聲道:“你是不是忘了咱們的約定?”

  東陵芙無助的顫抖,下巴上冰冷的手讓她感到毛骨悚然,仍強裝鎮(zhèn)定道:“我沒忘。”

  黑衣人很滿意她的回答,語氣輕挑:“那很好,就不要啰嗦了?!?p>  說罷將她的腰帶抽離,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滑落,直到最后一件她突然蹲身環(huán)住自己的身體,無助的低聲抽泣著。

  黑衣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周身氣息驟冷:“你這是何意?”

  東陵芙抬起臉,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可憐又無助:“你可不可以對我溫柔點……”

  黑衣人眸關微閃,彎身將人打橫抱起向床榻走,語氣似寵溺似輕嘲:“好……”

  ……

  東陵芙以一種十分屈辱的姿態(tài)趴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發(fā)泄傾軋索取,她卻不能反抗,甚至不能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

  一個時辰后,一場情事作罷,結束了這場罪惡,男人起身離去。

  臨走時不忘交代:“沒事別老想著出去,若有人問起只說不知?!?p>  東陵芙伏在床上痛哭不止,阿茶聽到聲音擔心道:“公主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說罷推門就要進來

  東陵芙神色慌亂,不能讓人瞧見,歷聲道:“你別進來!我想一個人靜靜。”

  “可是,鳳儀宮出事了,咱們不過去嗎?”

  “就說我身體不適?!?p>  “是?!?p>  待門外腳步聲遠去,東陵芙強忍著腿上的酸痛,起身將衣服燒掉,渾身無力的倒在地上。

  ……

  得知洛千雨中毒,南宮櫻沈玉婷皆來探望,卻唯獨東陵芙只派了阿茶前來,說是她家主子身體不舒服。

  兩人對視一眼,沈玉婷眉眼輕挑,語氣涼薄道:“病了?這么巧?聽聞上午她還來尋了皇后娘娘,還跳了舞,她前腳剛走,皇后娘娘就中毒,如今她也身體不適,莫不是心虛?”

  沈玉婷誤打誤撞一語成讖。

  沈玉婷越想推理越對,阿茶面色焦急,有心想為公主證實,卻敢怒不敢言。

  ……

  夜里,待眾人都睡下,皇宮里萬籟俱寂。

  小白躲過層層暗衛(wèi)找到浮華殿,落在了東陵芙寢殿上方,一道無形的結界在四周蔓延。

  東陵芙本就做了虧心事,睡的并不安穩(wěn),突然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迷迷糊糊睜開眼,發(fā)出一聲尖叫。

  ?。。。?p>  “你是誰???”

  床榻前站著一個虛影,白衣勝雪,千塵不染,容貌溫雅精致,不是白鳳又是誰。

  白鳳冷眼看著這個面目可憎的女人,聲音溫潤好聽:“我是誰不重要,但你欺負了我家小孩就該付出代價?!?p>  東陵芙縮在床榻內側,有些魔怔:“我沒有?!?p>  “我沒想傷害她的,我只想讓他看我一眼?!?p>  “求你,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白鳳嘆聲道:“我本不想管,但此事不能就此作罷,我家小孩不能白傷?!闭f罷手指隔空在她眼前一抹

  ?。。?!鮮血自她眼睛流出,深更半夜看到著實瘆人。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這一刻東陵芙心里后悔不已。

  “我的眼睛……”

  “來人,來人!”

  可是叫了半天都無一人應答,這才意識到不對,跪在床上不停的磕頭:“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錯了,再也不會了……”

  白鳳蹙眉道:“只是暫時的,終有一日會恢復,但是若你不思悔改,便是永遠?!?p>  說罷隔空虛點她的額頭清除了她今晚的記憶消失不見,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層無形的結界。

  東陵芙凄厲的哭喊聲終是叫來了阿茶,看到她的樣子,阿茶臉都白了:“公主,怎么會這樣?”

  東陵芙不停的哭,越哭血淚流的越多:“我要見皇上,阿茶,帶我去見皇上?!?p>  “好?!?p>  阿茶看著她的眼睛觸目驚心,將血擦干凈,蒙了一條白布。

  好不容易到了鳳儀宮卻被拒之門外,姬定戀已經得到消息了,沒動她是看在東陵墨面子上,自然不會去見她。

  翌日,姬定戀去上早朝時東陵芙還跪在門口,一夜過去眼睛上白色布條儼然變成紅色布條,幸虧是白天若是見到得嚇個半死。

  姬定戀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眸光冷若星寒:“御書房外跪著?!?p>  東陵芙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只是這笑比哭還嚇人。

  ……

  姬定戀下早朝回到御書房,東陵芙已經跪在外面了,失血過多已經快要扛不住了。

  吩咐張公公道:“讓她進來。”

  東陵芙跪在地上,身子前傾頭顱微垂,再也看不到前些日子那個艷絕高貴的公主殿下。

  東陵芙好后悔,宮宴上只見了一面,如今卻是再也看不見那道俊絕的身影了。

  過了良久都沒有聽到他說話,只有朱筆落在奏折上沙沙聲。

  “我有罪?!?p>  姬定戀放下朱筆,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語氣淡涼如水:“確實有罪?!?p>  東陵芙伏在地上,低低抽泣:“我后悔了,我想回家?!?p>  姬定戀眉間微蹙:“落子無悔,若早一天朕會答應,只是你做了一個錯誤選擇,要為自己犯下的錯負責。”

  “來人,送她回去?!?p>  東陵芙被送了回去,同時浮華殿落鎖了,里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進不去,與冷宮無異。

  回到寢殿屏退了下人,關上門轉身便撞到了一個冰冷的身體,突然想到了他昨日的瘋狂,身體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黑衣人似乎很不滿,聲音低啞暗沉:“你在怕我?”

  “說說吧眼睛怎么回事?”

  東陵芙如看到救星一般,摸索著探到他的手緊緊抓住,如抓救命稻草:“求求你,救救我?!?p>  黑衣人語氣帶著玩味:“現(xiàn)在又不怕了?”

  “能不能救要看了再說。”

  將她眼上的白布拿開,只一眼便覺得棘手:“你的眼睛沒有問題?!?p>  東陵芙微疑:“可我看不到。”

  黑衣人從袖子里掏出一條黑色薄紗從新給她系上。

  “怕是不好恢復了,你這次觸碰了逆鱗?!?p>  東陵芙一臉疑惑:“什么意思?”

  黑衣人卻不想多說:“不好說?!?p>  “那現(xiàn)在怎么辦?”今天提出的要求被拒了

  明知她看不見,黑衣人依舊眸光定定的看著她:“這要看你,是留下來還是出宮。”

  東陵芙默念這兩個字,出宮?她仔細想過了,東祁回不去了,她這個樣子回去只會備受折辱,宮里她也待不下去了,但出宮她又去哪……

  旋即說出了心中的顧慮:“出宮不知道該去哪?”

  黑衣人冰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可以去我那,我一個人住。”

  東陵芙緊咬下唇,面臉掙扎:“為何要幫我?你到底是誰?”

  黑衣人卻突然遠離,東陵芙耳朵動了動,房間里靜悄悄的,似乎只有她一個人。

  “你走了嗎?”沒有人回答

  東陵芙摸索著回到床上,縮在一角,眼淚不自覺的自眼角溢出。

  ……

  這邊發(fā)生的一切沒有驚動任何人,洛千雨還未醒。

  姬定戀每天下朝后直接來鳳儀宮,看著她沉靜的睡顏又一臉失望。

  時不時的把手放到她的肚子上,感受著下面如錘鼓的心跳,眸光溫暖和煦。

  洛千雨昏睡了七天才醒來,娃娃不知不覺中五個月了。

  洛千雨徹底醒來是在傍晚,抱著肚子坐起身,叫道:“梅香。”

  聽到久違的呼喚,梅香一路小跑著進來,萬分激動道:“娘娘,你醒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一邊說話一邊手腳利落的伺候她穿上鞋襪,扶她起來。

  天知道這段時日有多煎熬,陛下的臉色一日比一日難看,差點以為小命休矣……

  普一站起身就覺察到渾身昏沉沉的沒什么力氣:“我睡了多久?”感覺不像一兩天

  梅香如實道:“七天?!?p>  洛千雨瞪目:“好吧,弄點吃的好餓?!?p>  梅香點頭:“嗯,娘娘看一下小白吧?!?p>  “小白又怎么了?”

  “娘娘自己看吧。”說罷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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