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睜開眼眸,總會望見熟悉又陌生的他。
已是婚后的半個月,半個月來,韓素琴始終不習慣男人的陪伴與親密。
當韓素琴徹底清醒,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將要穿上拖鞋下床時,孫銘遠跟著醒來,問她:“醒了?不再多睡會兒?”
望一眼孫銘遠,韓素琴搖頭,說:“昨晚睡得很踏實,沒必要再繼續(xù)躺床上?!?p> 孫銘遠聞言,笑著撫上她的發(fā)。
因孫銘遠突然的舉動,韓素琴顯得有點不自然,只聽她說:“你也到時間去上班了。”
孫銘遠聞言,笑說:“我的妻子是在趕我?”
韓素琴回看他一眼,并未回應。只是下床,穿上鞋子。稍后去了洗手間。
待韓素琴從洗手間出來,出臥室時,便聞到連日來都會聞到的飯菜香味,還記得最初幾日,得知孫銘遠居然會做飯時,她顯得蠻驚訝。原本家里是有傭人的,但韓素琴不習慣面對陌生的傭人,孫銘遠得知后,便把傭人辭退了。家里大大小小的活,只要他不趕時間,他都會動手去做、處理好。
包括每一日為韓素琴做早餐。
“吃飯了!”孫銘遠喊。
韓素琴剛好把雪白色睡裙換下,換上一身淺粉色連衣裙,當她出現(xiàn)在孫銘遠面前時,孫銘遠眼中有驚艷,只見他拉開餐桌旁的椅子,說:“我熬了蝦粥,趁熱吃?!?p> 韓素琴只是聽到而已,便已是捂住嘴巴,一陣干嘔,當嘔吐的癥狀消失,她緩緩說:“我吃不下蝦粥,有白粥嗎?我想吃白粥。”
孫銘遠聞言,動手摸一下她因為嘔吐過,有點蒼白的臉,說:“先喝點水,我把白粥給你盛出來。”
孫銘遠等韓素琴把水喝完,把盛好的白粥送到韓素琴面前,見她好好的吃著白粥,見去公司的時間也到了,簡單喝過一杯水,忙進臥室換衣服。
“嘔——”
當孫銘遠換好衣服,從臥室出來,便見到站在洗碗池不住作嘔的韓素琴,忙幾步上前,先是抽紙巾給她擦嘴巴,后是理順她額前的發(fā),問:“我進去換衣服時,不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會?”
見韓素琴白著一張臉,孫銘遠一陣心疼,稍后,在韓素琴的驚呼聲中,一把打橫將人抱起,只聽他說:“去醫(yī)院。去醫(yī)院看一下?!?p> 被抱起的韓素琴早就因為剛剛的再次作嘔,整個人顯得很沒精神,見孫銘遠抱起自己,沒有掙扎,雙手圈住孫銘遠脖子,因為難受,把臉兒倚靠在孫銘遠肩膀處。
到醫(yī)院一番檢查,雖然沒有查出什么問題,醫(yī)院醫(yī)生則是拉住孫銘遠,悄悄說明,因為韓素琴10歲那年,服用過過量安眠藥處于瀕死狀態(tài),雖然人活下來,身體算是差到極點,孩子雖然暫時沒問題,卻不能保證可以順利生下來,孫銘遠后來問醫(yī)生,可以讓孩子流產嗎,醫(yī)生只回答一是錯過流產的時機,二是就算沒有錯過,韓素琴的身體其實也是經(jīng)受不住任何手術的。
因為這樣,孫銘遠讓韓素琴住在醫(yī)院,一直到孩子生下來,韓素琴聽后,卻是一直砸病房里的東西,直說她不要住醫(yī)院,眼淚更是一直掉。
眼見如此,孫銘遠雖然很擔心韓素琴身體,還是妥協(xié),把韓素琴帶回家,不住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