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獨(dú)屬于沈溪的冷酷
沈溪一系列的動(dòng)作看的周彩鳳眼里噴火,心里既憤又悔。
邊上李昭看著自家boss哥的動(dòng)作也是錯(cuò)愕不已,她怎么從來不知道,boss哥還有潔癖?
這貨不是自己喝過的水囊都可以接過就喝的嗎?
間接接吻都不怕,還怕……呸呸!自己這想的都是什么鬼!
李昭趕緊甩甩腦袋,把腦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都甩開,奔到沈溪跟前,指著周彩鳳疑惑的問,“十七哥,你怎么……”
不帶李昭問出口,沈溪就接過話頭打斷道:“小昭想問,為何哥這么對她?”
“嗯嗯?!?p> 李昭點(diǎn)頭,沈溪卻滾著輪椅到圓桌邊上,指著桌上剛剛周彩鳳放下的籃子,“小昭以為這籃子里裝的是什么?”
“是什么?”,李昭疑惑,墊腳,伸手,扒拉開蓋在籃子上的白布,發(fā)現(xiàn)里頭都是雪白的發(fā)糕,李昭回頭看向沈溪的目光越發(fā)不解,“都是發(fā)糕啊哥。”
“唉!”,沈溪嘆息,這么單純的妹妹,以后可怎么辦哦!看來必須得栓在褲腰帶上去哪都帶著才行,心里暗暗打算,沈溪卻不厭其煩的提示,“你抓一個(gè)好好聞聞?!?p> “聞聞?”,聞聞就聞聞,抓起先前周彩鳳捏變形丟回籃子的那一塊,李昭捧在手心,跟小狗一樣懟在鼻子下左聞聞?dòng)倚嵝帷?p> “沒什么呀哥?”
沈溪認(rèn)命了,也不賣關(guān)子了,“你好好聞聞,聞聞這發(fā)糕撒發(fā)出來的味道,除了一股甜膩以外,是不是還有一股似有若無的微苦,就跟當(dāng)初你給我做的那頓紅燒肉一樣,說是糖色炒老了的味兒?!?p> “額……”,李昭有點(diǎn)尷尬,不過隨即腦子就反應(yīng)了過來,猛地看向沈溪,連連點(diǎn)著無法發(fā)聲的周彩鳳,“哥,你是說,這里頭彩鳳姐她下了蒙汗藥?”
“不然你以為呢?”,見笨蛋小丫頭可算是明白了,沈溪心里慶幸,心道還不算太傻。
沈溪的肯定惹怒了李昭,狠狠瞪向周彩鳳要說法,“為什么?彩鳳姐姐,為什么?”
下巴都被卸了的周彩鳳連翻白眼,還好意思問她為什么?
自己之所以這樣,不都是因?yàn)樗麄冃置靡娝啦痪缺扑拿?居然還有臉問!!!
周彩鳳氣的不行,若是眼神可殺人,都不知把質(zhì)問自己的李昭凌遲多少遍了。
沈溪一邊巧了,見周彩鳳死性不改,也起了氣,冷冷笑道。
“還能為什么?有的人天生自私,覺得你對她好是應(yīng)該的,不滿足她的條件你就是十惡不赦,她可以傷害你,你卻不能傷她,甚至都不能問她,問她就是你不對,你不該。對這樣的瘋子,你跟她講什么道理,問什么為什么,小昭,十七哥再教你個(gè)乖,遇到這樣的人,萬不可心慈手軟?!?p> 李昭覺得自己也是有脾氣的,再不敢殺人,可來到這個(gè)陌生世界,除了boss哥外,周彩鳳是自己真心對待的第二人,卻想不到因?yàn)橐稽c(diǎn)小事,對方居然還會(huì)對自己動(dòng)手,她可不認(rèn)為,對方迷暈自己會(huì)存了什么好心。
“彩鳳姐姐,不,周彩鳳,你太讓我失望了!便是昨日我有再多不是,沒有出銀子幫你跟周阿爺,可是好歹也我把你跟周阿爺從荒漠帶回來了吧?好歹我哥還花了一百多兩辛苦掙來的銀子,幫你跟周阿爺插隊(duì),讓周阿爺成功見到死要錢了吧?這些即便在你看來不是恩,你也不能反手害人啊?!?p> “哼,哼……”,周彩鳳哼唧著,滿眼不服。
沈溪也不打算耽誤時(shí)間,趁著李昭質(zhì)問周彩鳳的空檔,沈溪在屋子里布置完了一個(gè)隔音陣,轉(zhuǎn)回到李昭身邊,沈溪把氣憤不已的人拉到一邊。
“小昭別跟這樣的人廢話,這種人不值當(dāng)你生氣,乖。”
安撫完李昭,反身看向周彩鳳的目光卻帶著刀,動(dòng)手利落合上周彩鳳的下巴,眼看對方張口要喊,沈溪抬手就點(diǎn)了周彩鳳的穴道,也沒解開捆人的帶子就開始逼問,他厭惡的連周彩鳳的名字都不想叫。
“剛才我給你喂的是特制毒藥,這會(huì)子想必毒藥已起了作用,感受一下,是不是肋下腹部有一股火燒火燎的疼痛?”
周彩鳳一驚,連忙感受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正如沈溪所說,此刻自己身體的疼痛跟他形容的如出一轍,周彩鳳慌了神,再看沈溪的目光再不復(fù)以前的柔情,惡狠狠的帶著毒。
“姓沈的,你對我做了什么?”
“哼!”,沈溪冷笑,“這還用問,不是跟你說了,我給你下了毒么。”
恐懼瞬間占據(jù)心頭,周彩鳳激動(dòng)的瘋狂扭動(dòng),只可惜點(diǎn)穴所致,她的身體根本動(dòng)不了,掙扎徒勞之下只能死死瞪著沈溪咆哮,“啊啊啊啊,姓沈的,有本事你放開我,給我解藥!給我解藥……”
“想要解藥?也可。”,沈溪點(diǎn)頭,“說出你的來意,為何要給我們兄妹下藥?”
“你休想!”
“休想?呵,你怕是不知道,我的毒藥名為化骨丹,所謂化骨丹,便是能將活人從內(nèi)之外化成一攤血水,一開始的你的肚腸,而后是心肝,再是筋脈皮肉骨頭,化到最后,繞是美人臉也逃不過流膿發(fā)臭,最妙的是,不到最后中毒之人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化為一攤血水,骨頭再硬的人都抗不過此毒,哼!想必那滋味,某人想要親自嘗一嘗。”
不說還好,沈溪越說,周彩鳳就越是覺得自己全身都痛,先是肚腹,而后心肝……疼痛讓周彩鳳慌了神,她急了,掙扎著猶如爛泥在地上扭,“給我解藥,給我解藥!”
沈溪自輪椅上俯身下來,冷酷的看著地上扭曲的爛泥,“好,要解藥可以,說出你的來意,為何要給我們下藥?!?p> 生死面前,周彩鳳軟了骨頭,再多的怨恨與籌謀,與自己的命比起來,自然是自己的命比較重要,哪怕是阿爺……想來為了自己,阿爺也是愿意犧牲自己讓她活的。
“我沒有下藥,我沒有想給你下藥的,明明我都是護(hù)著你的……”
周彩鳳痛的鼻涕眼淚一把,佝僂蜷縮著身子,即便到了這個(gè)份上她還兀自覺得委屈不值。
“我跟阿爺相依為命,在荒原城并沒有親朋好友,我其實(shí)也沒有借到錢,嗚嗚嗚……死要錢,死要錢答應(yīng)救我阿爺?shù)拿?,可是,可是,救人他有條件?!?
我若為書
今生今世,他唯剩的溫柔只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