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是不是她?
“誰先開始?”
這游戲大家都很熟悉,就是真心話大冒險,導(dǎo)演選這個也是選的非常有靈性,知道他們的誰都不會心軟,全是往死里下手,特意選的這個來做。
“直接上轉(zhuǎn)盤吧,速度還快一些?!毕蛟娐鼜牡谰呓M的手里接過了轉(zhuǎn)盤,放在了他們的中間。
“公平起見,石頭剪刀布吧?!?p> 幾個人都沒有意見,一場轟轟烈烈的互坑大戰(zhàn)就這么開始了。
他們本意是想找陸溫瑜麻煩,奈何這人的運氣實在太好,連著好幾局都沒有抓到他任何把柄。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蔣紹祺,再輸下去,他底褲都要輸光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逼的在爆小時候的黑料了。
“這太不公平!”
在蔣紹祺即將暴起的時候,蕭嘉勛摁住了他,對著鏡頭方向使了個眼色。
這個半輩子沒受過什么苦的小少爺終于穩(wěn)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坐下。
“這是最后一局了?!焙稳鹨娙嘶貋?,開玩笑說道,“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啊。”
“正好,”蔣紹祺擼起了袖子,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這次我倒是要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那么慘!”
幾個人抬頭望他,目光竟是直沖陸溫瑜去的。
陸溫瑜伸出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不置可否。
“開始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蔣紹祺氣運到了,這局他真的沒有再輸,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最后竟然真的是陸溫瑜被抓。
“這倒是我第一次玩這個轉(zhuǎn)盤?!?p> 陸溫瑜極擅捕捉人心,就算是自己暫落下風(fēng),也要給別人添堵。果然,此言一出,蔣紹祺再次怒了。
“這是在說我輸?shù)亩嗔藛h?!?p> 陸溫瑜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我可沒這么說啊,是蔣大少爺自己說的,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p> 蔣紹祺再次炸了。
就在這個時候,陸溫瑜的轉(zhuǎn)盤也顯示出了結(jié)果。
是真心話,還是那種不限制問題的真心話。
這下可給蔣紹祺發(fā)揮的空間了,可是這一時半會的,卻不知道要問什么問題了。
正巧看到了夏凝出來,蔣紹祺看著那張臉,又看了看眼前絲毫不在意任何針對的陸溫瑜,腦海里忽然燃起了一個荒誕的想法。
“夏凝,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此話一出,不但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連夏凝都差點沒端住手里的東西。
蔣紹祺看到,陸溫瑜的笑淡了兩分,那雙眼睛平靜無波,像是黑夜里深沉的大海,除了能聽見海浪拍擊船殼的聲音,剩下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聽不到,所有的危險都隱秘在其中。
“我...”
剛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就被更大的是聲音蓋了過去。
“快來吃飯吧?!毕哪鋈怀鰜泶驍嗔诉@場劍跋扈張,她像是剛看到這里的情況一樣,“誒呀,玩游戲呢,我是不是打擾了什么?”
“沒有?!毕蛟娐焓纸舆^夏凝手上的東西,“這么多菜,辛苦你啦。”
“沒事沒事,”夏凝坐在了陸溫瑜旁邊的椅子上,事實上,也就只有這里是空著的了,“怎么了,大家都是這個失望的表情,就好像修羅場被打斷了一樣。”
可不是被打斷了嗎,何瑞腹誹,照著剛才的那個氣勢,就差把房頂掀了。
其余幾個人不敢說,蔣紹祺可沒這個顧慮,直接沖著陸溫瑜就去了:“說好的真心話大冒險,你的真心話還沒說完呢?!?p> 陸溫瑜慢條斯理的將嘴里的東西咽下去,“我說了,你沒聽見而已。”
所有人齊刷刷的呆住了,異口同聲的問道:“什么時候說的?”
“就在夏凝端菜出來的時候?!闭f完這句,任憑旁人怎么誘騙,都不肯再說一句了。
導(dǎo)演倒是激靈的很,直接去問的陸溫瑜的攝影師。
“我看到了,他是真的說了?!?p> 導(dǎo)演頓時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樣的話,就還有補(bǔ)救的余地。
“但是...”這一個大喘氣,王導(dǎo)的心又跟著提了起來,“但是當(dāng)時我在換儲存卡啊。”
看到導(dǎo)演突變的臉色,攝影師都要哭了,“導(dǎo)演,是你讓我換的儲存卡啊,我看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這你不能怪我啊。”
王導(dǎo)忽然想起來,自己當(dāng)時路過他身后的時候,特意囑咐了一句,還告訴他,現(xiàn)在就換。
沒想到,這點這么寸嗎?
“那夏凝的專屬攝影師呢?!毕哪憸罔な且粋€方向的,應(yīng)該能錄上吧。
然而夏凝的攝影師更無辜了,就這倆人的站位,自己要是錄了陸溫瑜,就錄不上夏凝,這讓他怎么辦?
“全景的呢?再找陸溫瑜單軌?!蓖鯇?dǎo)就不信了,難道還翻不出來一個答案了?
事實上,全景的攝像老師確實是錄上了,但是那距離也夠可以的,加上陸溫瑜當(dāng)時的動作,只能依稀辨認(rèn)口型。
單軌就更不必說了,說話聲音幾近于無。
好嘛,這把算是玩了,人家確實是說了,但是你們沒聽見,這怎么算?
蔣紹祺不服氣:“你得說清楚這件事!”
陸溫瑜反駁:“說你小時候事情的時候,你不是也吐詞不清嗎,一報還一報而已?!?p> 蔣紹祺氣急:“這能一樣嗎?我那是嫌丟臉?!?p> “游戲就要有游戲的規(guī)則,是你先不遵守規(guī)則的,”陸溫瑜攤手,“如果今天換其他人來問,我必然會坦誠相告。”
言外之意,就是因為是你,所以才不行。
蔣紹祺根本就沒有理由能打敗他這種歪理邪說,正的反的全都被陸溫瑜占了,他是左右不討好,什么都站不住腳。
這個時候,誰來拉他都不好使了,蔣紹祺瘋狂宣泄著自己的憤怒:“你這就是強(qiáng)詞奪理,像是一個耍無賴的潑婦,為了一點小事斤斤計較的女人!”
“首先,婦女們沒有惹你,在變成你口中那樣之前,她們一直美好善良,是你用各種各樣瑣碎的小事將她們捆綁住,你享受著她們的付出,還要反過來指責(zé)她們不在懂事漂亮?!?p> “第二,強(qiáng)詞奪理這個詞放在你身上更為貼切,用了本不該施加在她人身上的罪名來襯托自己的高貴,實在是令我不敢茍同。”
“最后,我不是令尊,沒有理由和立場來教導(dǎo)你什么,也請你自重,不要太過分,出門在外,你不同于別人,你代表的是蔣家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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