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直播劇本殺(10)
從仆役房出來后,舒梨點了大夫人的區(qū)域,也就是主屋的臥室。
里面的布置陳設以穩(wěn)重大氣為主,分內(nèi)外兩室,用一架屏風隔開了。
里面大夫人的梳妝臺上有一個打開后用了一半的小藥包,粉末是青灰色。
梳妝臺上還放著一本像是賬本的東西,在舒梨點下去的前一秒消失了。
有人在和舒梨搜同一間房間,搶在她之前拿走了證據(jù),
舒梨從這間房退出來,其他的房間上面都有一個搜證已完成的字樣。
不過,上一輪開放的區(qū)域有五分鐘二次搜證的機會。
剛才的討論中,茍老爺?shù)脑挼故墙o了舒梨一個有些異想天開的猜測。她重新進入案發(fā)現(xiàn)場,想要驗證這個猜測。
案發(fā)現(xiàn)場是茍家早些年的一個小院子,如今已經(jīng)廢棄了。
從圖片上來看,這個小院子大概十幾平米,只有北邊有并排的兩間瓦屋,其余全是平曠的土地。
東南面的院墻外有幾顆柳樹,似乎種了很多年,伸進院內(nèi)的柳枝幾乎要垂到地下。
當然也有可能是仆役們“澆灌”的很勤。
小院一進門,左邊的空地上擺滿了一些又破又爛的舊東西。重新在看,舒梨看到了一些不同。
木頭,尤其是常年日曬雨淋的木頭,應該會腐朽的特別快。
但是那堆舊物的最邊上,那一堆木頭反而是發(fā)霉的地方朝上,就是那種在潮濕環(huán)境里漚出來的那種。
舒梨點了一下,木頭自動散開,露出下面被什么東西狠狠砸過的痕跡。
那印記又圓又小,倒讓舒梨腦子里不合時宜地想起了影視劇里衙役們喊“威武”時的場景。
其次是小院中的血跡,被拖拽的痕跡也有些古怪。
茍新郎被發(fā)現(xiàn)在院子的最中間,最大的一灘血跡卻是在房屋門口不遠。
但是看血流的形狀,反而像是先傷的手臂,然后拖拽到這里,最后才重傷胸口。
在舒梨已知自己是真兇的情況下,這次還真的有幫兇。
就是不知道,這個幫兇會是沈督軍還是化為付仆役的沈哥哥了。
五分鐘時間很快結(jié)束,眾人開始第二輪討論。
自由討論,時長限制為一小時,但眾人還是以麥序發(fā)言來講了。
沈督軍公開線索是一張夾在賬本里的藥方,是在大夫人的區(qū)域找到的。
“賬冊記錄了茍新郎在這兩年花在舒妹妹身上的現(xiàn)銀,從幾十到上萬不等,上面寫了大夫人的一些埋怨?!?p> “還沒進門就這樣敗家,真進了家門,我苦苦折騰半生的家業(yè)就全毀了。聽說沈家大少爺也是那小妖精克死的,不行,我必須要阻止那個小妖精進門。”
“然后就是這張夾在賬本里的藥方,上面寫著【一貼治百鼠】,而賬房處也記著大夫人支銀子買老鼠藥的賬目?!?p> “藥粉被誰搜去了,麻煩公開一下?!鄙蚨杰婇_口的同時,舒梨就點了一下,他順暢地繼續(xù)說了下去。
“藥粉的顏色和瓷碗底遺留的殘差顏色相符,所以,大夫人你怎么解釋?”
被問到的大夫人果斷承認了毒藥來源于她,但是……
大夫人說:“拜堂之后,我命令丫環(huán)燉煮了一碗補湯端來我這里。我把劇毒倒進去一半,原本只是想讓舒妹妹重病,不要敗壞我們家。”
“但是沒過多久,丫環(huán)急沖沖跑回來,說那碗湯被茍新郎搶走喝了?!?p> “茍新郎早就知道我對舒妹妹不滿,一直在勸我接受她,而我一直表現(xiàn)得很強硬?!?p> “在知道毒湯是茍新郎喝了之后,我急忙跑了出去,要帶他去看大夫,哪知他已不見去處?!?p> “當我趕到新房找人的時候,守夜的人告訴我茍新郎沒有回來?!?p> “我派心腹四處找尋,隨著天光大亮,我知道,我可能親自毒死了我的兒子?!?p> “羞于面對世人指責,我一時受不住打擊,又聽到下人來報茍新郎死訊,立刻就暈倒了?!?p> “這是我完整的故事?!贝蠓蛉苏f完:“但是我的毒并不是致死因,我在這一輪驗了死者的腹腔,是沒有毒藥殘留的?!?p> 她一邊說,一邊放出了證劇輔證自己的話。
“OK,你的嫌疑在我這兒暫時沒有了?!鄙蚨杰娬f:“我過了,下一位吧。”
白先生公布了三張線索圖,然后開口。
“我搜的是書房,找到的是茍老爺?shù)膭訖C。首先是兩年多以前,茍新郎代替茍老爺去給敵軍送物資時得罪了對方。因為種種原因,最后還搭上了沈哥哥的一條命?!?p> “這導致沈家與茍家關系陷入僵局,讓茍老爺不能再借著沈家的名頭耀武揚威,于是茍新郎日漸失寵?!?p> “第二張則是茍新郎燙傷的來源,就是前兩天支出五萬現(xiàn)銀卻沒有記下賬目的事情?!?p> “茍老爺因此把一整杯熱茶都潑向了茍新郎,導致他新婚當天手傷也沒好。”
“第三張,是茍老爺要殺我的動機?!闭f到這里,白先生加快了語速,似乎很著急的樣子:“因為我知道太多賬目的不尋常,招來了殺身之禍?!?p> “這是他通敵的書信,對方說知道太多的賬房會害死他,所以要他殺了我?!?p> 付仆役忍不住插了一句:“所以,茍老爺下了毒的燙傷膏是一箭雙雕的手法?不管茍新郎死沒死,都能甩鍋是白先生害人害己遭了報應?!?p> “你少胡說八道?!逼埨蠣敁P聲回懟,對這些線索開始解釋。
“兩年前重傷的是沈督軍,死的是沈大少,我為什么會為這件事殺自己的兒子,還是唯一的兒子。你不覺得可笑嗎?”
“至于第二張就更離譜了,茍新郎拿那筆錢是胡吃海喝不做正事,甚至不是用在舒妹妹身上的,我為什么不能生氣?”
“燙傷他的手是意外啊,我也讓他自己出門找大夫,又為什么會在你的藥膏里下毒?!?p> “第三點就更可笑了,用了你這么多年,怎么可能說殺就殺。萬一你留了我們父子通敵的證據(jù),這不是自討死路?!?p> 白先生似乎被他問到了,一時沉默了下去。
舒梨翻了翻自己前后記下來的東西,替他問了一句:“那怎么解釋你說醉得不省人事被扶回房間,但是你的證據(jù)全部都在書房被找到呢?”
希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吞字害我,寶兒們,是我的寶貝兒們,我的大寶貝兒們 原諒我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