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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的咸魚表姐

穿成女主的咸魚表姐

三水長安 著

  • 現(xiàn)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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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7-18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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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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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

穿成女主的咸魚表姐 三水長安 4708 2023-07-18 16:04:22

  “小姐,該起了。”齊媽在門外恭敬的敲了幾下門,提醒著自家小姐。

  “知道了?!?p>  張姣繃直腳背,雙臂舉起,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慢吞吞地坐起來。

  其實她早醒了,只是不想起,迷迷糊糊地又睡了個回籠覺。

  今天的早餐做的是滬市灌湯包、千層餅,還有一碗雞蛋茶??粗谖逗茈s,但都是張姣喜歡吃的。

  她才剛吃了幾口灌湯包,自鳴鐘就鐺鐺鐺的連敲了八下。

  八點了。

  “真煩人!”早知道她開什么甜品店吶,安安分分的當(dāng)個咸魚大小姐不香嗎!現(xiàn)在好了,夢想是實現(xiàn)了,可她也受罪了。

  齊媽笑著勸,“小姐別急,慢慢吃就是了?!?p>  大不了今天甜品鋪就不開門了,一天不賺錢而已,耗得起。

  張姣在西九龍的珍珠街上開了家甜品鋪,專門賣咖啡、西點和一些港式甜品,生意經(jīng)營的還不錯。

  “嗯?!睆堟焐蠎?yīng)得輕松,實際上卻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

  說好只關(guān)店三天的,她雖然咸魚,但是一條講信用的咸魚。

  “小姐,這周就不回淺水灣了吧?晚點我?guī)е巳ゼ馍尘啄沁叺拇笪??!?p>  甜品鋪連續(xù)營業(yè)了半個月,張姣就給她自己放假了三天,拖家?guī)Э诘幕亓藴\水灣老宅度假。

  張姣想了想,“不回了?!?p>  回一趟淺水灣很麻煩,要坐車去碼頭搭乘天星小輪,再坐車去目的地。

  “行了,不吃了。叫齊伯備車吧?!?p>  她施施然起身,要出門還得換身衣服。當(dāng)老板娘的嘛,穿著家居服可不行,丟面兒。

  “對了,千層餅還有沒有?打包一份。楚嬋那丫頭上個禮拜就在念叨了?!?p>  “有的,我這就讓人裝上?!?p>  齊媽做了個手勢,讓廚房的人趕緊去準(zhǔn)備,別耽誤了小姐的事。

  張姣在衣帽間里挑了件淺綠色襯衫,想著今天事多,穿褲子更方便。又給配上黑色西裝褲,穿戴整齊后就提著金鏈單肩包下了樓。

  “齊伯,走吧?!彼€(wěn)身子,從后視鏡與駕駛座上的齊伯對視了一眼。

  “好的,小姐?!?p>  齊伯跟齊媽是兩口子,夫妻兩一個管內(nèi),一個管外,幫著張姣將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條。

  “小姐,這個月的租金基本都收齊了,有幾家情況特殊一時收不上來。您看?”

  張姣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聲,“租金還是老規(guī)矩,一半存進(jìn)銀行,一半換成黃金?!?p>  租金是張姣最大的收入來源,想要存錢又想要錢生錢,自然要想辦法。存進(jìn)銀行的錢她會用來買看上的樓,地產(chǎn)肯定是會增值的。

  從長遠(yuǎn)來說,鈔票終究只是張紙,經(jīng)濟(jì)只要一波動,可能就會不值錢。

  而且亂世黃金,盛世古董嘛。

  張姣不懂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投資方法,能采取的最好保值增值手段就是買樓買黃金。

  她有一個小小的隨身空間,大概十平米,她這么多年來存下的黃金都存在里面。大概夠她鋪完空間的地板了。

  “沒交的那幾家是怎么回事?故意賴賬?”

  以前聽齊伯說起過,租客里有兩家條件比較困難,租金會延遲幾天繳。

  齊伯表情不大好,“沒交上的這幾家都是碼頭的工人,前些日子碼頭那邊有幾個小幫派械斗,他們運氣不好被流彈掃到了?!?p>  張姣皺眉,“那算了,這三個月先免了他們家的租金吧,也不容易?!?p>  齊伯嘆口氣,“小姐是個善心人?!?p>  張姣扭過頭看窗外,心里嗤笑,她才不是個善心人,只不過是同命相憐而已。

  她上輩子也是個卑微的底層社畜,知道為了生計拼命有多苦。她只是這輩子運氣好,投胎成了個大家小姐。

  “對了,小姐,租金賬本您什么時候看看?”

  齊伯是理賬的好手,每棟樓的租金出入都單獨立了個賬本。

  張姣不耐煩對賬,但特別佩服齊伯。她覺得如果齊伯活在二十一世紀(jì),憑他的能力,注會肯定是輕松到手。

  “你先收著吧,回頭我有空再看。”

  今天要去給楚嬋送千層餅,還得去開店。哪有空看賬本啊。

  齊伯搖搖頭,他們夫妻兩照顧了小姐二十多年,還不了解她嘛。說是回頭看誰知道要回到哪一天。再催她肯定說不看了,還會說些相信齊伯之類的話。

  順口就能說出一長串,不帶重樣的。齊伯覺得老爺身上的眾多優(yōu)點,小姐別的沒學(xué)到,會說話這一門學(xué)的的確極好。

  車子很快到碼頭,接下來張姣就得自己去坐天星小輪。

  “小姐,您路上注意安全?!泵看嗡托〗闳ゴa頭,齊伯就會很擔(dān)心。都知道碼頭亂,偏小姐不喜歡保鏢跟著,

  “放心吧?!睆堟呐淖约旱氖痔岚?,勃朗寧還在里頭呢。

  天星小輪有兩層,張姣更喜歡上層的座位。風(fēng)景好,海風(fēng)吹在臉上特別愜意。

  下了船,張姣叫了輛車,一刻不停直奔西九龍警局。

  等到時,已經(jīng)過了警局上班的點。

  張姣看著警員們忙忙碌碌的樣子,油然而生一種愉悅感。

  嗯!幸好她已經(jīng)不是社畜了。

  幸福感果然是對比出來的!張姣踩著歡快的步子往重案組辦公室走。

  楚嬋是張姣姑媽家的表妹,勵志的經(jīng)歷跟張姣咸魚的屬性構(gòu)成鮮明的對比。

  小姑娘家年紀(jì)輕輕的,警銜已經(jīng)升到了督察,現(xiàn)在在西九龍重案組做事。

  重案組的警員們最近在跟大案,熬了個大夜早晨才從外面忙完回來。這會兒大家都出去吃早茶了,偌大的辦公室里只剩楚嬋一個人靠在椅子上補眠。

  張姣伸出手指敲了敲她的辦公桌。

  “喂,不是吧。你這是幾天沒睡了?眼圈這么黑!”張姣被表妹的黑眼圈驚到了,“再熬下去,跟熊貓比你都不會輸啊?!?p>  楚嬋猛地驚醒,捂著臉哀嚎,她已經(jīng)熬夜好幾天了,他們轄區(qū)出了個大案子,一直找不到線索,整個組都忙的沒時間休息。

  好不容易在這瞇一會兒,偏來了個煩人精!

  “三天了吧,一共也沒合眼幾小時。干嘛啊你?我好困吶!”

  張姣搖搖手上的飯盒,讓她睜開眼睛瞧瞧,“給你帶了好吃的,要不要?。俊?p>  “當(dāng)然要了,快拿來!”楚嬋用雙手搓搓臉,這樣能清醒點。

  張姣嫌棄,“你要不要這么邋遢???去衛(wèi)生間洗個臉能走幾步路啊?!?p>  “哎呀,沒關(guān)系啦!我都要餓死了,還管那么多。”楚嬋不在乎,任她說。

  “行了,快吃吧,你惦記了好久的千層餅,特地給你帶的。怎么忙成這樣啊?還是之前那個案子嗎?”

  她打開飯盒,往楚嬋的面前推。

  上個禮拜還有時間去甜品店喝咖啡,才幾天哪,就憔悴成這樣了。

  “是啊,你沒看到報紙嘛。那些小報上天天報道我們這些皇家警察虛有其名,一個焚尸案那么久都破不了。罵我們都是廢物,還有記者舉著相機在警局門口盯著我們什么時候才能破案,煩都煩死了?!?p>  這些都沒什么,最氣人的是每次一查到新線索,就會被報道出去。這種情況別說兇手了只要腦子不傻的,聽到消息早跑了。

  楚嬋捏起一塊餅往嘴里送,“局長給下了死命令了,十天之內(nèi)破不了案,就全都滾回家?!?p>  張姣咂舌,真慘啊。

  “那你抓緊時間快吃,等會要是緊急出發(fā),你就沒得吃了?!?p>  楚嬋瞪了她一眼,“你可不要烏鴉嘴,當(dāng)心我揍你!我才剛吃兩口吶。”

  “我可不怕你?!彼齻兘忝脦讉€打小一起拜師學(xué)的詠春,張姣天生力氣大,真打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張姣挑眉,再說了,她可沒有編瞎話。

  剛才她親眼看見重案組的鐘sir往madam陳的辦公室去了。

  誰不知道m(xù)adam陳是刑偵隊的大佬,這時候鐘sir進(jìn)她辦公室,要么匯報新情況,要么挨批。

  總歸哪一樣,楚嬋都得出外勤干活。

  楚嬋連吃好幾塊餅,壓下胃部有饑餓帶來的灼燒感后,才開口提醒張姣。

  “我大伯給你發(fā)請柬了吧?!?p>  張姣點頭,“對啊,不是說慶祝六十三歲壽辰嘛。我還在猶豫去不去?!?p>  “呸,什么壽辰!六十三又不是整壽,有什么好慶祝的。你別去,真是給他臉了,他哪里是為了慶生,分明是慶祝納姨太太。”

  有瓜吃!

  張姣拖著凳子坐到楚嬋身邊,“什么情況?”

  楚嬋沒忍住又罵了一句,“我大伯那個老不休的,上個月底新娶了年輕貌美的姨太太,這回是找借口跟人炫耀自己老當(dāng)益壯呢。yue,真是丟我們楚家的臉面!”

  張姣不知該說什么,這位楚家大伯還真是個風(fēng)流人物。“不過娶姨太太就娶姨太太,干什么還要用壽宴作幌子?”

  楚嬋被噎住了,連喝幾口水順氣,“你忘了,前年還是什么時候,不是頒布了禁止納妾的條令嗎?他們要慶祝當(dāng)然不能放明面上?!?p>  楚嬋真的很不喜歡不著調(diào)的大伯一家,幺蛾子一出接一出。就算他們幾房早已經(jīng)分家分產(chǎn),可終歸都姓楚,港城哪個富戶不知道他們是一個爹生的。

  張姣感嘆,“你大伯可真夠深情的呀。”可不是嘛,要不是真喜歡這個新姨太太,怎么會頂著法條娶回家。

  楚嬋:“……”

  楚嬋微笑,“你忘了去年十月才參加過他小兒子的周歲宴嗎?六姨太生的。”

  上個月剛?cè)⒌氖瞧咭烫?p>  張姣啞然,好吧,他是對每一個姨太太都很深情。

  “總之你別去,這種宴會不適合咱們。我已經(jīng)跟我媽我姐說好了,咱們誰都不參加?!?p>  “那我不去了,你們都不去,我一個人去也沒意思?!睆堟緛砭筒幌矚g參加宴會,更何況是這種不明不白的宴會。

  要不是看在世交的份上,她可能看都不會看這些雜七雜八的請柬。

  “呀!密斯張,好久不見?。 ?p>  “密斯張早上好?。 ?p>  出去吃飯的重案組探員們回來了,見辦公室里多了個人,紛紛熱情的打招呼。

  顯然不是第一次見張姣了。

  “大家早上好??!”張姣笑著招招手,又眼尖的瞧見后頭多了個生面孔。

  “呀!又有新的警探啦,靚仔哦!”

  “是啊,上個月來的,叫阿凱。”組里的老警探曾叔介紹道,“阿凱,快跟密斯張打個招呼啦,下回去她的甜品店給你打折呀?!?p>  “密斯張早上好!”阿凱長得白凈的書生樣,靦腆的笑著像個學(xué)生仔。

  “早上好,阿凱。”張姣笑笑,又轉(zhuǎn)頭看向曾伯,“不是吧曾伯,你跟我打招呼就是為了讓我給你打折啊,那下回你來我可要加價了。”

  “哈哈哈,開玩笑的啦,知道密斯張你人美心善咯。”

  ……

  張姣低頭看了眼手表,“阿嬋,我先回去了,下次等你有空再聊?!?p>  重案組男人多,還喜歡八卦,不方便她們聊天吃瓜。

  楚嬋擺擺手,讓她趕緊走。

  張姣翻了個白眼,真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啦。下次有空來我店里喝咖啡啊,我請客!”

  “那就多謝密斯張啦,拜拜!”

  “拜拜!”

  見張姣走遠(yuǎn),新來的實習(xí)警探阿凱忍不住開口,“密斯張好靚啊,性格又好,肯定好多人追吧?!?p>  “是啊,追她的人能排到F國,多得是富豪公子,你就別想了,沒機會的?!庇姓f話直接的警探潑他冷水。

  阿凱撇撇嘴,八卦的用手肘碰了碰坐在他旁邊的天哥?!疤旄?,密斯張開甜品店的怎么來我們重案組啊?”

  天哥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指指吃完餅正在擦手的楚嬋。“吶,密斯張跟咱們大小姐是表姐妹,來這里你說是為了什么??偛粫莵砜次覀兊??!?p>  大小姐是他們給楚嬋起的外號,沒有什么惡意。剛開始知道她身世時,大家伙兒喊來打趣她的,后來慢慢叫開了。

  “?。磕撬覒?yīng)該也很厲害吧?”阿凱來了這么久,當(dāng)然知道楚嬋的來歷,長安珠寶的大小姐嘛。

  “你問我,那可是問對人了。我聽說密斯張家以前是老派徽商,海城首富。雖然現(xiàn)在沒了當(dāng)家人,差了點,但也比咱們這些人家強無數(shù)倍。”

  天哥有些唏噓,“淺水灣、跑馬地、深水灣、尖沙咀、油麻地,這些個我們想都不敢想的好地方。她呀,幾乎每個地方都有樓。不止一棟,專門用來收租的!”

  天哥搓搓自己的手指,“富婆??!咱們前頭珍珠街上的寧國飯店知道吧?也是她開的!”

  “哇,好勁??!”阿凱剛剛還有些奢望,現(xiàn)在全咽回肚子里去了。

  天哥聳聳肩,“是咯!人家還是港大的高材生啊,不光家世厲害,自身能力也強?!?p>  他湊到阿凱身邊,輕聲地說:“還有啊,你仔細(xì)看密斯張的長相沒有?混血!你知道她舅舅是誰嗎?”

  張姣五官立體,膚色白皙,最明顯的是她那金棕色的卷發(fā)。如果仔細(xì)看,還會發(fā)現(xiàn)她的眼珠也比一般人的眸色要淺。

  阿凱好奇的側(cè)過頭,“那么明顯誰看不出!難不成她舅舅也是個大人物?”

  “你也知道咱們港城現(xiàn)在歸誰管了。她舅舅是Y國的諾丁伯爵,還掌管著宏基航運。你說是不是大人物?”

  天哥真是羨慕死了,“她外公就更厲害了,前議院大臣!你說說,這港城誰敢惹她!”

  阿凱驚嘆,這密斯張上輩子到底是做了多少好事啊,今生居然投了個這么好的胎。

  “咚!”辦公室的大門一把被推開,鐘sir叉著腰站到辦公室中間大聲說,“吃完聊完了沒?整隊出發(fā)!有線索了!”

  辦公室里的大家伙兒頓時都嚎出了聲。

  楚嬋心里恨不得吐血,不停的罵張姣,“真是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

  她又痛苦的揉了把臉,趕緊跟上了隊伍。

三水長安

第一次開文,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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