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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前夫權(quán)傾天下

第49章:昭陽之死

我死后前夫權(quán)傾天下 半枝梅花 2011 2023-08-07 22:36:59

  云城月家,名聲遠(yuǎn)傳南詔國、燕國、冀國等,在毒界占有一席之地。

  月峨眉說只有她才能解開的毒,確是如此,她琢磨著道:“我本想給裴懷安一個教訓(xùn),讓他瞎一個十年八年,他倒是千年的王八,道行精深,轉(zhuǎn)眼把徐景曜抓去了,想必已經(jīng)查清我的底細(xì)?!?p>  她修長的睫毛,不由得輕輕眨了眨,在思考著如何反擊。

  想了想,秀眉一皺。

  望向春雀,道:“若她知道徐景曜被抓,會如何?”

  ‘她’指的是郁府中的郁蓮。

  春雀清冷的小臉沉吟一二后,緩緩道:“依我對公主多年的了解,她會先尋你商量此事,只能給裴懷安解藥,你若不愿給,她不會勉強(qiáng)你,會自己想辦法救人?!?p>  “唉?!痹露朊驾p嘆氣一聲,“也是,你跟在她身邊,應(yīng)該知道雍盈盈,是南詔國的公主,南詔善蠱,雍盈盈跟昭陽交好,不知會不會請她來相助?!?p>  她這話的語氣中,帶了一點友情的醋味。

  昭陽那年喚雍盈盈來云城時,成日帶著那人在云城吃喝玩樂,對她都冷淡了許多,雖然雍盈盈人是挺好,可是她出現(xiàn),昭陽便冷落了自己許多。

  前段時間春燕來云城時,她問過昭陽有沒有聯(lián)系雍盈盈,得到答案才放下心來。

  夏雀噗哧一笑,大概知道她的意思,以心湖漣漪言語道:“您放心,公主不會找她過來的?!?p>  “你怎知?她蠱術(shù)十分了得,跟我毒術(shù)不相上下。”月峨眉小臉上寫滿對雍盈盈的蠱術(shù)認(rèn)可。

  夏雀搖了搖頭,道:“憑感覺?!彼纸又f回正題:

  “那我們何時救徐公子?”

  廂房內(nèi)只有兩人討論的聲音。

  槅門將雨點落下的聲音隔絕在外。

  錦春坊的姑娘都住在前院,后院只有少些重要的人才能進(jìn)來,談話也不會被閑雜人等聽到。

  月峨眉眸子輕眨了眨,望向?qū)γ孀呐?,輕輕道:“一定要救嗎?暫時不想裴懷安恢復(fù)眼睛那么快?!?p>  夏雀一臉平淡點頭,“若我們不救,公主知道了她一定想方法救人,她剛受過傷,性子要強(qiáng),她會跟姐姐一起行動,姐姐唯公主命令是從,兩人若強(qiáng)闖都督府,指不定會出什么事來。”

  月峨眉一拍桌子,臉露慍色:“想想真是不甘心,離開京城之日,我一定要送裴懷安一份至毒?!?p>  那個男人對昭陽趕盡殺絕,算盡天機(jī),實在可惡。

  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一臉正色看向夏雀,問道:“世人皆知昭陽死于宮中,少部分人知道是神箭手越鉤奉命射死了她。昭陽一直以為是郁文德下令誅殺她,裴懷安也有份,只是不多。那她又可知,越鉤其實是裴懷安的人?”

  夏雀沒有說話,靜靜聽月峨眉說下去。

  “沒有裴懷安的授權(quán),越鉤又豈會聽命于郁文德,整個皇宮能誅殺昭陽的,又有幾人?”

  月峨眉說這些,意思很是明顯,昭陽之死,可以說是裴懷安一手促成,只是,“昭陽知道越鉤是裴懷安的人嗎?”

  夏雀微微低頭,開口道:“公主不知,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死在普通弓箭手上,不知道越鉤是裴懷安的人?!?p>  “為什么不告訴她?”

  “公主前世便對裴駙馬傾心,后面雖然針鋒相對,心中卻沒有真正放下他,這件事說出來,只會徒她悲傷罷了,就讓她那樣以為吧?!?p>  夏雀跟在昭陽公主身邊多年,知她性子,表面表現(xiàn)得風(fēng)輕云淡,夜里無人時,會黯然傷神吧。

  月峨眉也不想管別人感情的事,只是這徐景曜,唉,她無奈道:“那我今晚把解藥給裴狗送去,免得那少年在都督府遭什么罪?!?p>  “好?!毕娜敢操澇蛇@個方法。

  現(xiàn)在不是離京的時機(jī),逼急了裴懷安,她跟月峨眉能護(hù)懷寧公主安全,可姐姐不一定能擋得住錦衣衛(wèi),護(hù)得了昭陽公主。

  再者,還有徐駙馬跟徐公子,也是一個問題。

  硬對硬不是上策。

  夜幕來臨,雨已停,路上濕濕嗒嗒未干。

  積雪未完全融化,天氣寒冷,夜食攤子食客漸少。

  一個黑色身影如同一只輕盈的歸鳥,向都督府縱身掠去,她想入府中,數(shù)個暗衛(wèi)出來阻攔,皆被毒倒。

  她站在都督府中最高的閣樓檐角處,向外看去,燈火闌珊。

  裴懷安得稟報,由朔風(fēng)扶著從房內(nèi)走出,旁邊跟著徐景曜。

  月峨眉一身黑色披風(fēng),頭上帶著黑紗蓑帽,冷哼一聲,用清脆的聲音道:“裴督主果然是好手段,什么招都用得出來?!?p>  她拿出一個小瓶子,扔向朔風(fēng),道:“解藥在此,速速放了徐小公子,若敢對徐家下手,我保證錦衣衛(wèi)死得一個不剩,我月家不想與朝廷為敵,若某人欺人太甚,那不妨試試。”

  她沒有給其他人開口說話的機(jī)會。

  足尖一點,身子輕盈向上一躍,人已經(jīng)向外掠去。

  沒有裴懷安的旨意,其他人沒有去追。

  朔風(fēng)打開瓶子,倒出藥丸看了一下,沒有什么問題,為了警慎,他還是建議道:“要不要找御醫(yī)檢查一下,萬一是毒藥…”

  裴懷安伸出手掌,朔風(fēng)把藥放在他手中,他放進(jìn)口中吞下,喉嚨一動,藥丸已經(jīng)下肚。

  “徐公子在,她不敢對本座下手,不是嗎?”

  徐景曜瞇著眼睛笑了笑,嘲諷道:“是啊,你要找解藥就只能靠這種手段了?!?p>  裴懷安微微偏頭,對朔風(fēng)道:“今夜就送他回府吧。”

  徐景曜得他這話,頭也不回的走向府門口的方向,他也不想待在此處。朔風(fēng)望著他背影,對裴懷安道:“督主,他自己走了,不用我送?!?p>  裴懷安沒有開口,一臉肅色。

  朔風(fēng)便知道不送也得送,他認(rèn)命跟上徐家小子的步伐,道了一句:“督主叫我送你呢,走那么快干甚?”

  對方不理他。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都督府。

  裴懷安吃下解藥,沒有立即見效,他慢慢走向屋內(nèi),憑借著對屋舍的了解,加上平日里走習(xí)慣了,沒有怎么磕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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