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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擺爛了,眾神竟當場下跪

第24章 一切都串聯(lián)起來了

  “幾位是?”

  沈父沈母在外干活,沈瑜白看著沉穩(wěn),但其實也只是一個半大的少年,見家里邊來了幾個模樣兇狠的人,心中也不由哆嗦,只是面上強裝鎮(zhèn)定。

  面前這幾位來客,正是由李老爺?shù)氖窒滤b扮的村民,為首那個看起來模樣普通,只是眉眼間透著尖酸刻薄之相,不大好惹。

  他旁邊跟著的兩個,人高馬大,皮膚黝黑,看著便兇神惡煞,同樣不好招惹。

  “藥鋪老板說的賣藥少年,就是他!”

  站在中間的瘦高個憤怒地伸手指向沈瑜白。

  沈瑜白在幾人面前也只是一個身型單薄的少年,掩去面上的慌亂,他鎮(zhèn)定道:“請問幾位有何貴干?”

  中間那人怒斥:“嗎的,你這個黑心供藥商,我老娘吃了你提供的藥,毒發(fā)身亡,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說話間尖酸男子身側(cè)的兩個大漢也虎視眈眈,堵在大門口,架勢逼人。

  “這怎么可能!”沈瑜白一聽是有人吃藥吃死了,關系重大,自然堅決否認。

  他們家里提供的那些藥材全都是經(jīng)過他悉心檢查后才賣到藥鋪,怎么可能吃出毛病。

  “還敢狡辯,藥鋪老板一口氣把你們提供的藥材全買下來了,我老娘就是吃了這藥,死不瞑目?。?!”

  “不可能,我們?nèi)フ宜庝伬习鍐柷宄??!?p>  少年讓自己冷靜下來,迅速做出決斷。

  沈瑜白也是頭一次面對這樣的事,牽扯到一條人命,自然慌了神。

  如果放在往日里,他仔細觀察這三人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不是普通村民,尤其是那個自稱死了老娘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悲傷,只有計劃得逞后的算計。

  到藥材鋪,與老板當面對質(zhì),沈瑜白抓了一把從他們家賣出去的藥材,手心不住地顫抖著。

  這些藥材,的確摻了假,一個不慎就會吃死人。

  “虧我這么信任你,沒想到你竟然想拿假藥害我。”

  藥鋪老板也非常憤怒,他看沈瑜白最開始拿來的藥材質(zhì)量好,又看這個少年態(tài)度誠懇,剩下那批藥材到手后,便沒有讓人仔細檢查就入了庫。

  沈瑜白百口莫辯。

  目光忽然落到身后跟著一起過來的沈月溪,電光石火間,沈瑜白把一切串聯(lián)起來。

  一個結(jié)論在他腦海之中跳出來。

  “沈月溪,我怎么會有你這么惡毒的妹妹!”

  話出口,砸在茫然無措的沈月溪心上。

  同時落在沈月溪臉上的,還有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

  這是沈瑜白第一次對沈月溪動手。

  沈月溪捂著臉,鼻尖發(fā)酸,用一種困惑而無助的眼神望著沈瑜白,“哥哥?”

  “我就說,你是從哪里來的錢買糖人,原來是你換了藥材!你非要把全家都害死,才甘心嗎?”

  “我沒有,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糖人,什么換藥,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p>  沈月溪委屈地為自己辯解,她不明白這些莫須有的事,怎么會被扣到自己的頭上。

  “不是你,難道還是爹娘干的?”

  沈月溪下意識看向邊上的沈月蓉。

  少年被她這一眼惹得更惱,冷笑道:“你不會想要將罪責推到月蓉身上吧,月蓉跟你一樣想吃糖人,但是她懂事,知道家里的情況,可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有時候最傷人的,不是肉體上的痛苦,而是來自至親之人的誤解。

  小月溪感覺哥哥的那些話,像是一把發(fā)鈍的刀子,一下一下,刺入,然后不斷深入她的心臟,再攪動著里面的血肉,緩緩拔出。

  “哥哥,我沒有……”她張口無力地為自己辯解,嗓子里卻發(fā)不出聲音,被什么哽住一般。

  這一幕讓人心口發(fā)酸,饒是一些見慣了人情冷暖的修士,都忍不住為之動容。

  數(shù)道譴責的目光落到沈瑜白身上。

  沈瑜白從未像此刻這樣產(chǎn)生無地自容的感覺。

  “我、我那時的定論的確下得太過武斷。”他嘴唇哆嗦著,苦笑出聲。

  “其實這件事也怪不得沈師兄,實在是那個沈月蓉太狡猾,她先是掉包了沈月溪給師兄的藥材,又在師兄面前故意說沈月溪想吃糖人,那個時候沈師兄也只是個半大少年,哪里想得到自己是被信任的妹妹設計了呢?”

  “是啊,其實仔細說來,沈兄也算是受害者?!?p>  “誰能想到沈月蓉心機如此深沉呢?”

  眾人對沈月蓉的譴責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光幕中的少年沈瑜白也不會理解小月溪的委屈,只有冷言冷語的責罵。

  “你現(xiàn)在沒法否認罪行了吧,你們害死我老娘,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那尖酸男人逮著機會,立刻出聲發(fā)難。

  他一上來就開出天價賠償,沈瑜白哪里掏的出那么多錢。

  “沒錢?沒錢那就把他們?nèi)齻€給我抓起來,我老娘可不能白死了!”

  尖酸男一開口,旁邊兩個虎視眈眈的男人便直接動手抓人。

  周圍的群眾都在同情尖酸男,譴責沈瑜白一家黑心,自然不可能伸出援手。

  三人就這樣被抓起來,被關進柴房。

  任憑沈瑜白如何喊冤,無人搭理。

  “哥哥,月蓉害怕?!?p>  沈月蓉故作恐懼,拉著沈瑜白的袖口瑟瑟發(fā)抖。

  “月蓉不怕不怕,哥哥會想辦法的?!?p>  沈瑜白輕攬著沈月蓉,柔聲低哄。

  小月溪蜷縮在一旁,自始至終不發(fā)一言,只是用帶著艷羨的目光悄悄朝沈月蓉和沈瑜白看去。

  這時天色漸暗,外面看守的人暫時離開。

  沈月溪這時才開始有了動作。

  “你還想干什么!”

  沈瑜白這時已經(jīng)對沈月溪厭惡至極,一看到她的動作就覺得是想干壞事,警惕地將沈月蓉護在身邊。

  沈月溪受傷地垂眼。

  她抿唇斂去眉眼間的落寞,“我只是想試一試能不能想辦法逃出去?!?p>  沈瑜白不屑一顧,并不認為沈月溪能有主意。

  在逼仄的柴房內(nèi)檢查一圈,唯一的出入口只有緊鎖的柴房大門。

  沈月溪抓著使勁推搡幾下,大門幾乎沒有任何撼動。

  她接著又開始用腳踹,用木柴撬,好一番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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