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姍見狀快步上前,伸手在鳳靈萱的鼻下探了探,“將軍,她昏過去了,要不要用水潑醒再審?
“不必,不是還有兩個(gè)嗎?去辦吧?!笔掑\瑟淡淡道。
“是?!痹茒欘I(lǐng)命下去。而蕭錦瑟?jiǎng)t繞到了隔壁關(guān)著拓拔嫣語的營帳。
拓拔嫣語見到蕭錦瑟進(jìn)來,不停用力掙扎著身上的繩子,蕭錦瑟做了個(gè)噤聲的手勢,“別急啊,還有兩個(gè)人的供詞沒聽呢。我這也是在幫你肅清朝堂,你不必謝我的?!?p> 聞言,拓拔嫣語掙扎的更厲害了,蕭錦瑟伸手解開她的穴道,拓拔嫣語暴怒出口,“蕭錦瑟,你無恥,你這是想要幫我肅清朝堂,還是想要顛覆西涼的朝廷?”
“隨你怎么說吧,反正兩個(gè)的結(jié)果都差不多。其實(shí),你若是好好的輔佐拓拔嫣然,她對你也足夠的信任,憑著你們兩個(gè)人的實(shí)力,想要將西涼治理好是完全有可能的。只可惜,你們都不信任對方,這才讓我有機(jī)可乘?!笔掑\瑟嘆息的搖了搖頭道。
“呸,女帝之位只有一個(gè),憑什么她拓拔嫣然坐得,我就坐不得?若非是母皇留下的遺詔,這個(gè)位置還被拓拔嫣然霸占著,如今不過是歸于正道,朕拿回了屬于自己的東西罷了?!蓖匕捂陶Z憤憤道。
“你就沒懷疑過,這遺詔是假的?”蕭錦瑟好整以暇道。
“什么?假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蓖匕捂陶Z驚慌失色道。
她如今登上這個(gè)位置,就是因?yàn)橛邢鹊圻z詔,若是這遺詔都是假的,那她豈不是成了人人唾棄的亂臣賊子?
假的,一定都是假的。拓拔嫣語不斷的搖著頭,否定自己心中所想。
“遺詔的確是假的,我沒必要騙你。其實(shí),西涼先帝并未留下什么遺詔。朝臣選擇拓拔嫣然,不過是本著長幼有序的原則罷了。”蕭錦瑟淡淡道。
“你胡說,怎么可能,那遺詔一看就有些年頭,而且上面的玉璽私印都是真的,你是為了騙我對不對?”拓拔嫣語急急道。
她一定要從蕭錦瑟的口中獲得一個(gè)答案,一個(gè)她愿意相信的答案才行。
“西涼的玉璽,還有女帝的私印,都是我找人刻的,你若是不信,等我回了南越,可以把東西給你看?!笔掑\瑟哂笑道。
“不可能,你說的都是假的,假的。朕不要相信,不要相信?!蓖匕捂陶Z嘶吼道。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這件事,拓拔嫣然已經(jīng)知道了,這是她協(xié)助賢王父子謀逆應(yīng)該付出的代價(jià)。拓拔嫣然雖然有錯(cuò),但是邊關(guān)的百姓沒有錯(cuò),我只是不想連累邊關(guān)的百姓而已?!笔掑\瑟淡淡道。
“哼,我五萬大軍,就算你贏了又如何?你的幾位哥哥,能否活著回來尚未可知呢。你還不知道吧,霸州的事情,是你們南越的皇帝與北漠達(dá)成的協(xié)議,只要北漠協(xié)助南越皇室除掉蕭家,南越就會(huì)贈(zèng)予北漠三百萬擔(dān)糧食,還有五百萬兩的黃金?!?p> 聞言,蕭錦瑟面色陰沉如水,“你說什么?”
“我是說,這一切都是你們南越皇帝與北漠皇帝的一場交易,你們蕭家為南越立下的戰(zhàn)功,成為了你們蕭家的催命符。我這五萬大軍不過是障眼法罷了,還有什么,你很快就會(huì)知道了?!蓖匕捂陶Z得意的笑著道。
賬外,云姝疾步走來,“將軍,大公子那邊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