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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道長他總是假正經(jīng)

第十九章 含春姑娘和張生

清冷道長他總是假正經(jīng) 驚奚 2140 2023-06-19 12:00:00

  但含春姑娘可不是那么好見的。

  幾人找了這里的媽媽,媽媽打量了幾人一圈,笑道:“要見含春姑娘的人啊,可排到一月后了?!?p>  風(fēng)遙用胳膊肘懟了懟明慧,明慧了然,一手摸胡,一手掏錢:“銀子,本大爺有的是!媽媽,讓我們插個隊(duì)吧!”

  楊媽媽接了錢袋顛了顛,笑不攏嘴了:“得嘞,有銀子什么不好說啊,讓你們插隊(duì)!不過我可說好了啊,我們明月樓雖說是煙花之地,但你們五個人可不能一起來啊……”

  燕舒臉僵硬了一瞬:“我們不是想……”

  明慧趕緊接過話頭:“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們一定以含春姑娘為主?!?p>  風(fēng)遙也點(diǎn)頭:“沒錯,我們只是想一睹含春姑娘的風(fēng)采?!?p>  楊媽媽滿意了:“行,公子們跟我走吧,含春在三樓。”

  上樓的路上,幾人不停被女子拋媚眼,風(fēng)遙由于男裝略顯俊俏,一路上不停有女子用浸了香粉的絲絹手帕調(diào)戲她,或是故意往上撞,直讓風(fēng)遙羞紅了臉。

  陸硯知見此,無奈的一路拉著她躲避。

  “姐姐,小心些臺階。”

  風(fēng)遙嗯嗯的答應(yīng)。

  到了三樓,楊媽媽帶著她們來到了最里面的一間房,門上掛了個牌子“含春”。

  楊媽媽敲了敲門:“含春啊,有幾位公子想要見你?!?p>  門內(nèi)傳來了含春懶散的聲音,光聽聲音也知是個媚骨生香的美人。

  “媽媽,我不是說了身子不適嗎,今日不見客?!?p>  楊媽媽又說:“銀子我都已經(jīng)收了,委屈委屈你見一見,明日讓你休息?!?p>  含春無奈:“好吧,那我梳妝打扮一下?!?p>  過了半晌,門打開了。

  只見一位眉如柳葉,眼含春水,一顰一笑皆是風(fēng)情的女子走出來。

  含春看見門口站了五個人,愣了愣:“怎么這么多人?”

  楊媽媽拍了拍她肩膀:“好好伺候?!北忝雷套虜?shù)銀子去了。

  “公子們先進(jìn)來吧?!焙旱馈?p>  幾人互望一眼,進(jìn)去了。

  “含春姑娘,我們來其實(shí)是……”風(fēng)遙邊說邊轉(zhuǎn)身,見含春脫了外面的披肩扔到床上去,“……你這是做什么?”

  含春捂嘴一笑,端的是嬌媚動人:“幾位公子都來明月樓了,還害羞什么呀?”

  陸硯知別過頭去:“把衣裳穿好,我們找你有事?!?p>  含春挑了一下眉,不緊不慢的走去床前又把披肩穿好:“原來是有事找我,我還以為今日媽媽要叫我死在這屋子里呢?!?p>  幾人有些尷尬,牧云裳問:“紫玉鐲可在你那里?”

  “紫玉鐲?”含春一愣,隨即打量她們,“你們問紫玉鐲做什么?”

  “紫玉鐲若是在你那里,還請含春姑娘賣給我們。”燕舒道。

  “那鐲子,被我給人了?!?p>  “給了何人?”

  “……”含春遲疑,“這我不能告訴你們,你們走吧。”

  陸硯知冷不丁的開口:“是哪個公子,還是哪個書生呢?”

  含春被嚇了一跳:“公子莫要胡說?!?p>  陸硯知拿起窗邊梳妝臺上的紙:“無心揉碎天邊月,相思灑作滿河星,這么美的情詩,含春姑娘怎么也不藏好?!?p>  含春快走兩步搶過來,怒瞪他:“你!”

  燕舒:“姑娘還是快說吧,我們只是想買鐲子,并沒有管其他的意思?!?p>  明慧點(diǎn)頭:“是啊,你告訴我們鐲子現(xiàn)在在哪兒,我們可以重金買回。”

  含春猶豫的看著她們,半晌還是松了口:“昨日晚上,我給了張生,他說家里母親重病,要吃的藥很貴,他又即將科考,沒時間去抄書賣錢,若是你們想要鐲子可以去南巷問問,我只知他住在南巷?!?p>  風(fēng)遙一怔,心里隱隱覺得這個張生不是什么好人。

  聽含春的語氣,這個張生是她的恩客了,母親重病卻又有時間和錢財來逛明月樓,還拿走了含春的紫玉鐲,成分很復(fù)雜。

  幾人來了南巷,問一個坐在外面的阿婆:“阿婆,您知道張生住在哪兒嗎?”

  阿婆指了指巷子最里面:“張生啊,最里面那家就是,你們也是來要債的?。磕悄銈兣率亲呖樟?,他剛?cè)ベ€坊了?!?p>  “賭坊?”牧云裳皺眉,“他不是母親重病嗎?”

  燕舒搖頭:“看來是假的。”

  明慧義憤填膺:“這個張生真是狼心狗肺,竟然寧愿詛咒自己母親行騙?!?p>  風(fēng)遙道:“我們還是先去賭坊看看吧,若真是被他拿去賭了,也不用給他錢了,直接搶回來,把銀子給含春就好了?!?p>  到了賭坊,幾人現(xiàn)在外面躊躇。

  燕舒嘆氣:“今日去了明月樓,再進(jìn)了這賭坊,我爹要是知道了,一定打死我?!?p>  牧云裳苦笑:“進(jìn)都進(jìn)了,不讓別人知曉就好?!?p>  風(fēng)遙和明慧卻很興奮:“怕什么呀,我們進(jìn)去是有我們正經(jīng)事的,又不是去賭?!?p>  剛踏進(jìn)去,便看到無數(shù)賭徒大聲喊著押大押小,氣氛甚是火熱。

  陸硯知皺了皺眉,有些不悅。

  他今日是將往日不屑去的地方都進(jìn)了個遍了。

  不過能混進(jìn)這幾個貴女的小團(tuán)體,這點(diǎn)犧牲并不算什么,他可是要成就一統(tǒng)大業(yè)的男子,到了明日入學(xué)后,他便成功打進(jìn)了敵國教學(xué)內(nèi)部。

  見陸硯知愣神,風(fēng)遙懟了懟他:“胭脂?怎么愣神了?跟你說話呢?!?p>  陸硯知道:“怎么了姐姐?”

  “我說,這么多人,我們怎么辨別哪個是張生?。俊?p>  陸硯知看了一圈,分析:“張生是個書生,若是能被含春相中,相信應(yīng)該長的也不差,若是昨日晚上才給,阿婆又說他是剛來賭坊,說不定他還沒把鐲子押上桌,看看這幾個書生誰把鐲子押上來就知道了?!?p>  幾人分別盯著幾個書生。

  等了一會兒,最里面賭桌的書生輸了好幾場,急的眼睛通紅,他手捂在胸口,躊躇了半晌,拿出了鐲子。

  明慧眼睛一亮:“他在這!”

  風(fēng)遙迅速過去,抓住了張生剛要把鐲子放在桌上的手。

  風(fēng)遙故作低沉著聲音:“張生是吧,跟我出來一趟。”

  張生驚愕回頭,見好幾個人,只以為是催債的,不管不顧的橫沖直撞,一溜煙的跑了。

  風(fēng)遙無語,她今日又沒白天穿夜行衣,干嘛撒腿就跑?

  張生路過陸硯知時,陸硯知本可以抓住他,但瞄了一眼風(fēng)遙,還是縱容張生從身邊溜走。

  他會武功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姐姐知道了,陸硯知心想。

  不然以后還怎么裝柔弱,讓姐姐保護(hù)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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