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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靠千億物資嬌養(yǎng)落魄將軍

第六百五十九章 去青樓

  夜幕降臨,各處巷子都只有零星的燭火飄搖,但這靜謐中,小巷深處的那家青樓卻尤為的嘈雜。

  “哎呦,這位爺瞧著眼生,可是第一次來?”

  有鶯鶯燕燕扭著腰肢湊上前,李羽渾濁的雙眼瞇了瞇,咽了口唾沫,抬手毫不客氣的在女子腰間捏了一把,“你們老鴇呢?”

  “媽媽在樓上呢。”

  女子吐氣如蘭,藕臂勾著李羽的脖頸,媚眼如絲的勾著他的心智,“爺找媽媽作甚,媽媽可不接客,還是跟奴家快活些?!?p>  指尖輕輕描摹著李羽的側(cè)臉,后者深深的吸了口氣,貪婪的嗅著這清香,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你倒是懂事兒?!?p>  “爺跟奴家來嘛?!?p>  嬌魅的眨了眨眼,女子正要拉著他往里走,正巧一陣夜風(fēng)吹過,李羽脖頸一涼,冷不防的想起袁明奇的威脅,當(dāng)即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哪還有心思流連快活鄉(xiāng)。

  將懷中的令牌拿了出來,聲音也不見情欲,沉聲道,“帶我去見你們老鴇。”

  著實愣了一下,女子后知后覺的看到那令牌,眼睛驀然瞪大,趕忙后退福身,“奴家見過大人?!?p>  “免了,前頭帶路。”

  此青樓是袁明奇的產(chǎn)業(yè),明里接待王孫貴族,實則是絕佳的情報流通處及囚禁他人的牢籠。

  這種三不管的下九流之地,無論干什么都安全的很。

  “大人跟奴家來?!?p>  層層樓閣的深處,李羽若有所思的望了望最角落的一處屋子,隨即沖著趕來的老鴇低聲,“那女人可有異樣?”

  老鴇施了一禮,枯樹披般的臉上堆著討好笑,聲音尖細(xì)令人作嘔:“大人放心,姑娘一切如常,只是近日來總有些郁郁寡歡?!?p>  郁郁寡歡?

  李羽嗤了一聲,“無妨,身子康健便可?!?p>  他如今還心煩意亂的無人管呢,怎么可能在乎她的郁郁寡歡。

  “是?!?p>  老鴇小心打量了下他的面容,待察覺到他耳邊的凸起后才了然的垂了眼睫,眼觀鼻鼻觀心的不再言語。

  這人帶了人皮面具。

  而與此同時,屋內(nèi)。

  阮雪菲正慵懶的斜倚在軟榻上,點點青絲垂在身前,歲月流逝卻未曾在她臉上留下半分痕跡,眸中流轉(zhuǎn)著淡淡的憂郁,卻又透著一股千帆盡過的平靜,好似天山雪蓮,清雅淡然。

  耳畔聽到門外的窸窣聲,微微挑眉,起身走了過去。

  誰來了?

  “記住,好生看管著,決不能讓她身子出事,她日后可有大用處。”

  “是,大人放心?!?p>  李羽四下張望了一番,確保沒有異樣之后正打算離開,卻不料轉(zhuǎn)身之際那里面的房門卻輕輕開啟,一倩影從中走了出來。

  “是誰?”

  “姑娘。”

  鮮少見到她,李羽的眼神也難免落了過去,下一秒鐘著實驚艷的吸了口氣,下半身支配的廢物立刻走了過去,眼神輕浮的往屋里掃了掃。

  這女人,長得一副好樣貌。

  看到床邊的古琴,李羽嘖嘖兩聲,“好雅興。”

  阮雪菲抬頭看了他一眼,眸中波瀾不驚,淡淡道,“你是何人?”

  “你無需知道?!?p>  李羽自詡自己的人皮面具精致,大著膽子又抬頭看向阮雪菲。

  “我知道了?!?p>  心下有了猜測,阮雪菲也沒甚興致演戲,干脆利落的關(guān)上了門。

  李羽一時間躲閃不及,差點被擠到鼻子。

  踉蹌著退了幾步,李羽眉頭緊擰,沒好氣的呸道,“裝什么清高!”

  “老鴇子,跟我盯緊了!”

  “是是是,大人盡管放心?!?p>  不盡興的甩袖而去,下樓時又與幾個女人玩了一番,李羽這才多少消了火氣,哼著小曲大喇喇的走遠(yuǎn)。

  等他長生了,定要讓這些賤人跪在他跟前求饒!

  他這廂想的美妙,阮雪菲卻是已經(jīng)將他的來路猜了個清清楚楚。

  久未見陽光的手指透著不正常的蒼白,阮雪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唇瓣微抿,心思飛快。

  自從袁明奇將她困在此處后,平日里已鮮少有外人前來,她本以為還要拖上一陣,不料今日就有眼線來探消息了。

  阮雪菲頗為聰慧,她自然明白這是袁明奇來瞧她的情況以便后續(xù)計策的正常進行。

  茶杯輕輕放到桌邊,阮雪菲指尖敲著桌角思忖:看來,是時候該激起些浪花了。

  當(dāng)夜。

  阮雪菲無力的拉動了門口的長繩,鈴鐺清脆響起。

  這是她與老鴇交流的方式,她身份特殊,素日里除了有人來送吃食與衣裙以外,不會有任何人過來,她有需要便拉動鈴鐺喚人。

  不久,老鴇果然走了進來,起初還煩躁的撇了撇嘴,“都半夜了,怎么了?”

  然而,當(dāng)她看到阮雪菲虛弱的躺在床上且臉色蒼白之時,心下不禁叫苦不迭。

  那大人今日剛說了要她康健,這怎的就病了?

  這節(jié)骨眼上,如何敢讓她出去瞧?。?p>  可讓郎中來青樓煙花之地,又難免會被拒絕,這可真真成了燙手山芋。

  “染風(fēng)寒了?”

  企圖等病自愈,老鴇上前摸了摸阮雪菲的腦袋,卻被這驚人的熱度懾的叫了一聲,忙不迭的撒開,“怎么這么燙?!”

  阮雪菲無力的抓住了她的胳膊,聲音低若惘聞,“媽媽,我覺得身體不適,能否請個大夫來看看?”

  老鴇皺了皺眉,她并不想真的為阮雪菲請大夫,“你這就是風(fēng)寒,強撐撐吧,我讓下面人給你熬些姜湯?!?p>  話音落下,阮雪菲便劇烈的咳嗽起來,瘦削的肩頭隨著咳嗽發(fā)顫,青絲散落在床,襯得她的臉色愈發(fā)失血。

  聽她咳的幾乎要背過氣去,老鴇身側(cè)的手緊了又松,心下也是掙扎得緊。

  那大人物不許她接觸外人,可這病如此滲人,若是不見郎中,只怕連命都要交待過去。

  “這樣吧,蓮兒之前是興和醫(yī)館的學(xué)徒,懂些醫(yī)術(shù),讓她先來給你看看。”

  老鴇轉(zhuǎn)身便要去找蓮兒過來,而趁著此際,阮雪菲指尖靈巧的又從袖口卷出一顆藥丸,隱晦的抿入口中。

  藥丸入腹,阮雪菲本就虛弱的身子愈發(fā)出起了虛汗,只來得及咳了幾聲便沉沉的昏了過去,

  胳膊無力的垂在床邊,發(fā)出輕輕碰撞聲。

  著實愣了一下,老鴇忙不迭的將她扶起,扯著嗓子叫起了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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