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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xué)醫(yī)妃算卦忙,禁欲師父太撩人

第六十八章 祈雨

  “清秋她...”

  宋和同忽然想到什么,明白自己似乎忽略了很重要的事情。

  “宋璇璣身邊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人物,是國師府?”

  如醍醐灌頂一般,宋和同明白過來,一直都是冷翰墨在護(hù)著宋璇璣!

  “大師,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

  一直以來,他們都忽略了冷翰墨,以至于一步步走到了現(xiàn)在。

  “貧僧要做國師?!睙o疆道:“需要你們助貧僧一臂之力!”

  宋和同萬萬沒有想到無疆會是這個(gè)打算,“可,可距離宋璇璣生日,宋府的劫難不過短短七日,大師你...”

  無疆笑著道:“阿彌陀佛,宋施主放心,貧僧自有打算,既然說了會幫你們躲過劫難,便不會食言?!?p>  然而,宋和同還是不明白,無疆此舉究竟是為什么,他思索一番,還是覺得需穩(wěn)妥些。

  “還請大師明說,宋府如今已是火燒眉毛,再也經(jīng)不起任何風(fēng)波了?!?p>  無疆卻是搖搖頭,“不可說,不可說呀?!?p>  “你這和尚,什么都不告訴我們,萬一到時(shí)候撇下我們不管,我們豈不是白白替你做事情!”何氏也覺察到不妥,開口道。

  然而,無疆卻毫無所動,只緩緩開口。

  “按上面說的做,你們看著辦吧?!睙o疆留下一封信,隨后便轉(zhuǎn)身走了。

  夜色間看的不太真切,但兩人回過神來,無疆已經(jīng)沒有了蹤影,只留下一封信放在宋和同的手中。

  “老爺...”何氏不自覺的靠近宋和同,“咱們是不是撞鬼了?”

  宋和同看了看手中的信,沒有說話。

  翌日清晨。

  宋璇璣被迫早早從被窩出來,梳洗完畢,穿好弟子服也不見冷翰墨過來催自己,出了房門卻只看見吳伯。

  “吳伯,我?guī)煾冈诟袉???p>  吳伯和藹笑著,“璇璣姑娘這是說的什么話,主子當(dāng)然在府中?!?p>  “那他為何...”宋璇璣轉(zhuǎn)了個(gè)話頭,道:“師父現(xiàn)在在哪?”

  “璇璣姑娘是想說祈雨一事吧?”吳伯道:“主子吩咐了,此事交由姑娘操辦,他就不去了?!?p>  “這怎么行?!彼舞^

  別想一個(gè)人偷懶!

  宋璇璣握拳,“師父在哪!”

  “主子還在房中,他。”

  不等吳伯說完,宋璇璣直接殺了過去。

  宋璇璣站在冷翰墨門前,本想一腳過去體驗(yàn)一番踹門的快感,但想到對方是冷翰墨,且兩人的關(guān)系才稍加緩和。

  還是不要這么囂張。

  推開門,宋璇璣走了進(jìn)去。

  “師父!”

  冷翰墨正在更衣,見此情形連忙套上衣裳。

  宋璇璣連忙眨眼,本以為會等來怒喝,結(jié)果卻毫無波瀾。

  “何事?”

  冷翰墨清冷的看她一眼,連語氣都是溫和的。

  宋璇璣有些受寵若驚,“師父,你真的不跟弟子一起去啊?”

  “你想要為師陪著你去?”

  “嗯?!彼舞^點(diǎn)頭,“弟子初出茅廬,京都中大多人都不認(rèn)識弟子,師父若是不在場,弟子恐怕難以服眾?!?p>  “你若是能夠祈雨成功,自然便會被萬民認(rèn)可?!崩浜材f著,伸出一雙玉白的手指將自己的玉牌遞給宋璇璣。

  “拿著此玉牌,你行事會更方便些。”

  這是國師的身份象征,這是等于認(rèn)可她了?

  宋璇璣拿著玉牌離開,坐在國師專屬車架之上,馬車內(nèi)還都是冷翰墨慣用的熏香,宋璇璣卻無半分不適。

  忽然宋璇璣心中產(chǎn)生了一個(gè)想法。

  難道冷翰墨有意讓自己成為國師?

  那他干嘛去!

  宋璇璣忽然想到了自己看見的那本九天雷獄術(shù),他該不會想著自己替他解決國師要做的破事,自己去研究這毀天滅地的術(shù)法吧!

  不行!

  宋璇璣捏緊了手里的玉牌,她得讓冷翰墨打消這滅世的想法才行。

  馬車到了大周國的祭壇外。

  宋璇璣下車,圍觀的百姓看見一個(gè)瘦弱的女子下來,驟然開始議論紛紛。

  “怎么是個(gè)小弟子前來祈雨,國師大人呢?”

  “是啊,這小弟子能祈雨嗎?莫不是國師大人出了什么事情吧?!?p>  “胡說,國師大人本領(lǐng)大著呢,能出什么事!”

  眾人三言兩語,但無一都是對宋璇璣的不信任。

  宋璇璣不急不緩走上祭壇。

  歷年來,大周國祈雨都是一年一次,但今年不過短短數(shù)月,卻又再次迎來了干旱。

  宋璇璣心知是皇帝荒唐無度,治下不嚴(yán),致使百姓困苦,民不聊生,天神降下罪罰。且不思興修水利,治理蟲災(zāi),也是其中原因。

  “諸位,我乃國師大人的真?zhèn)鞯茏铀舞^,今日便由我來主持祈雨,望天佑我王朝,風(fēng)調(diào)雨順,海晏河清!”

  宋璇璣聲音不大,但卻字字實(shí)在的傳到了眾人耳中。

  吵鬧的人群頓時(shí)安靜了下來,在看到宋璇璣手中的國師玉牌時(shí)更是徹底沒有了聲音。

  宋璇璣正準(zhǔn)備開始,就聽下首一個(gè)弟子問道:“還未選祭品呢?”

  祭品?

  是了,自己剛穿過來時(shí),可不就是被冷翰墨選做了祭品,若不是自己急中生智,只怕早就沒了性命。

  宋璇璣搖搖頭,“我祈雨的法子無需祭品?!?p>  弟子稍作遲疑,這么荒唐的話他倒是第一次聽說?!斑@祈雨哪有不用祭品的?”

  這話也被下面的百姓聽見,頓時(shí)吵鬧聲又開始了。

  “你這女子,竟敢偷盜國師玉牌,冒充國師弟子祈雨,還大言不慚的說無需祭品,若是因此得罪了天神,降罪于王朝子民,該當(dāng)何罪!”

  一道響亮的聲音自下傳來,宋璇璣循聲望去,就看見一個(gè)著黃色僧袍,披著紅色袈裟的光頭和尚走了出來。

  無疆!

  “誰說祈雨必須要祭品?!彼舞^朗聲道:“我祈雨無需犧牲諸位的性命,一樣能夠讓天降甘霖!”

  雖說宋璇璣聲音堅(jiān)定,但無疆的出現(xiàn)叫宋璇璣心中警鈴大作。

  難道他還能左右這天氣不成?

  近日天氣悶熱且無風(fēng),宋璇璣擔(dān)心祈雨會出問題,在路上特意關(guān)注了四周。

  燕子低飛蛇過道,分明是即將天降大雨的征兆。

  “好,既然你如此有信心,不妨試一試,看看天神可愿為你降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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