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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門抄斬?我嫁王爺奪你江山

第二十二章:提前駕崩

  對于丁念芙的話,長孫妤深信不疑,無論丁念芙讓她做什么,她都覺得丁念芙總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自大皇子府被盜一事發(fā)生以后,京城的治安也變得好了起來,時不時就傳來打更人的喊聲和匆匆忙忙的侍衛(wèi)行進的腳步聲。

  這天,丁念芙洗漱完剛打算睡覺,就聽見窗邊一個清脆的響聲,等她循聲望去時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再回頭,只見屋里多了一個黑衣人,依舊是那個銀白色的面具,只不過這次他手上的匕首寒光凜冽。

  他身形一躍穩(wěn)穩(wěn)落地,整個人沐浴在月光里,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那黑衣人就來到了她身邊,一手勾著她的肩膀,一手緊緊的握著匕首,抵在她的脖頸處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別動?!?p>  脖頸被堅硬的刀柄抵住,丁念芙眸光一沉,刀柄上還有男人掌心的余溫,她鎮(zhèn)定的看著眼前的黑衣男人,好像那把刀絲毫不存在一般。

  男人看見她的模樣,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笑:“有意思,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你若想殺我,在風(fēng)云會或是在百寶箱拍賣行的時候就動手了,何須等到現(xiàn)在?”丁念芙的聲音顯得平淡而又冷靜。

  而聽見“風(fēng)云會”三個字時,男子勾著丁念芙肩膀的手突然頓了一下,邪肆的聲音中帶著點笑意:“有點意思,你是如何判斷我的身份的?”

  “閣下的銀色老虎面具很漂亮,讓人想不記得都難。”

  “可是在風(fēng)云會的時候你并沒有見到我,這又該如何解釋呢?”男子微微彎身,湊到丁念芙耳邊輕聲道。

  “傳聞風(fēng)云會和銀閣背后的主人是同一人,而那人正是傳說中來無影去無蹤的銀老虎?!倍∧钴铰曇舻?,這些都是前世風(fēng)云會找上門來之后她讓人打聽到的。

  “丁家丫頭,你很聰明,不愧是王府嫡女,果真有意思極了。丁家丫頭,我們會再見面的?!?p>  說罷,男子手一松,轉(zhuǎn)身一躍,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這一切竟然沒弄出半點聲響!

  次日,丁念芙早早的就醒來了,今兒是天恩三十九年正月十四,臨近元宵,府里也忙碌了起來。

  和往年的元宵不同,今年各國派了使臣來訪大夏商討建交一事,大涼更是派出了大涼皇帝嫡親的妹妹玉容長公主。

  大夏國雖然建國悠久,但大涼國力強盛,一直以來大夏都是大涼的附屬,因此玉容長公主的到來也讓阮天恩感到受寵若驚。

  不僅以最高規(guī)格禮待玉容長公主,還專門花了整整一萬兩白銀給玉容長公主設(shè)了一個接風(fēng)宴,又從國庫里挑了好些珍藏的奇珍異寶送給玉容長公主當見面禮。

  就連從大涼而來的富商容嘉鈺都成了皇宮里的貴賓,待遇比一些尋常的一品大員都要好得多。

  “玲瓏,你去叫林玄元來見我,我有事情吩咐他?!?p>  前世,就是明天,元宵燈會上不知從哪里蹦出來幾個刺客,直沖玉容長公主和阮天恩,阮天恩當時就嚇得大驚失措。幸好阮君墨沖了上來,以一當十,制服了刺客,玉容長公主夸了一句“此子不錯”,阮君墨也因此入了阮天恩的眼。

  如果不是這一次救駕有功,如果不是玉容長公主那一句“此子不錯”,阮君墨只怕至死都是一個不起眼的五皇子。

  前世,救駕一事發(fā)生以后,阮君墨被封為了墨王,一躍成了幾位成年皇子中第一位王爺,一時之間風(fēng)頭無兩,在娶了她之后,阮君墨更是成為了皇位的最有力爭奪者。

  如今重來一次,她要想徹底的打壓阮君墨,就不能給阮君墨任何翻身的機會,包括這一次救駕,林玄元是丁家的退路,更是她打擊阮君墨的武器!

  “奴才拜見二姑娘。”林玄元一進門,就對著丁念芙跪了下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激動。

  “先起來吧,明日就是元宵節(jié)了,屆時大涼國的玉容長公主和皇上會在西街那邊逛燈會,我接到消息,有人在那兒埋伏已久,就等明天好刺殺玉容長公主和皇上?!?p>  丁念芙的話,聽得林玄元是驚心動魄,是什么人能通過層層把守把消息送到后宅來?又是什么人能躲過層層搜查埋伏在燈會上刺殺玉容長公主和皇上?

  “所以,這便是你的機會,是你翻身脫離賤籍的機會。但有一點,圣上對丁家厭惡已久,所以你切記,必須表現(xiàn)出厭惡丁家的樣子,成敗在此一舉,明白嗎?”

  “奴才……明白!”林玄元重重的磕了個頭,面色沉重的說道。

  丁念芙的話,透漏出了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信息,那就是當今圣上已經(jīng)開始厭惡丁家了,如果丁家再不找好退路就只能自取滅亡,而他很清楚自己就是丁念芙為丁家找好的退路。

  “好了你先退下吧,燈會就在明晚,你且好好準備,千萬別讓我失望?!倍∧钴秸Z重心長的道,她現(xiàn)在只能祈禱林玄元成功而歸,丁家已經(jīng)承受不起再一次失敗的代價了。

  此刻,鳳臨宮,因為屁股上傷還沒有好的緣故,阮君威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母妃,兒臣好疼,兒臣一定要將那阮君墨碎尸萬段!”

  “好威兒,以后在你父皇面前可莫要再說這樣的話了,你是皇長子,那阮君墨不過是一個賤婢的兒子,你和他計較不僅自貶了身份,更會引得你父皇厭惡!”冷靜了兩天,惠皇貴妃恢復(fù)了一點理智。

  當今圣上就是通過弒父殺兄才坐上皇位的,如今人到暮年,他自然也害怕自己的龍子走上和他一樣的道路。

  尤其是威兒還是皇長子,除了阮君臨之外皇位的最有力爭奪者。

  “可母妃你不是皇貴妃嗎?我身為皇貴妃之子教訓(xùn)一個卑賤的賤人怎么了?

  還有父皇,母妃你不是說我是父皇長子,等父皇駕崩之后皇位就一定是我的嗎?為什么父皇還會這么對我?”阮君威聲音急切,甚至還帶著一點怒氣。

  “好孩子,你要的皇位母妃自然會為你拿到手,只是在這之前,你就是再不喜歡阮君墨也得裝裝樣子,好嗎?別說是皇貴妃了,有的時候就算母妃是皇后也救不了你?!?p>  惠皇貴妃溫柔的替阮君威整理衣襟,她的雙眼通紅,任誰都知道她這個皇貴妃是陛下因為丁家遷怒了孫皇后白白撿來的,都在感嘆她的好運,可個中苦澀只有她自己清楚。

  “母妃,我們想辦法讓父皇提前駕崩好不好?”阮君威突然抓住了惠皇貴妃的手臂,眼神堅毅的望著惠皇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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