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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四百六十五章 推下樓

  “你!”許母氣的憋出來一個字,就沒了下文。

  “哦,對了。你知道幾年前你落水是救得你嗎?”

  反正許母已經(jīng)知道了,也不差這一點兒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精心做的美甲,眼底滿是嘲諷與不屑。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許母他顫抖著唇看向傅穎川,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賤人!”

  許母冷著一張臉,你到底有有多少事瞞著他!

  “你有完沒完!”

  她居然為了顧及傅穎川的臉面,特地散傭人去別處,可是她現(xiàn)在就像讓人壓著她面前這個混賬,狠狠出了心中的惡氣!

  “混賬!”許母難以壓抑心中的憤怒,怒斥道。

  傅穎川氣急敗壞地轉(zhuǎn)過身子,冷眼說道,“是你自己蠢。”

  “你……”許母氣的說不出話來。

  傅穎川一點都不在乎,她巴不得刺激的許母氣出什么病來。

  說完她就要出書房門,還不忘補刀,笑的甜美但是里面還透露出憤怒,“伯母,你說閑雜未淵是什么想法呢?她的親生母親居然對他下藥?!?p>  說完她就笑了,笑的很是嬌媚,眉眼彎彎。

  她忽然又是梨花帶雨狀,楚楚可憐很招人疼愛,臉掛上一抹紅暈,“穎川也只是一個受害者呢?!?p>  聽見傅穎川這么不要臉的話,許母臉變得更加黑沉,怒目而視,顯著她有些盛氣凌人,好似是她在欺負(fù)找個嬌滴滴的小白菜。

  “你……”許母氣地手指都在顫抖,指著傅穎川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個女人怎么這么不要臉?

  自己做了不要臉的事情,居然還倒打一耙?

  “伯母,你生氣的樣子,真難看。”傅穎川從鼻腔里冷哼一聲,高傲的揚著下巴,不屑的看了眼許母。

  轉(zhuǎn)身“嘭”一聲摔門走了!

  出了書房門,傅穎川刻意放慢了腳步,她一定要讓許母被怒火燒的失去理智。

  果然,聽著傅穎川的話,許母的胸口明顯的上下起伏,她被氣的夠嗆。

  “你就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許母終究還是忍不住怒聲說

  她被傅穎川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手指間還夾著那只細(xì)長的女士香煙,抖著手用打火機將煙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好似這樣能將心中的怒氣壓下去。

  許母怒極反笑,像傅穎川這種不要臉的功夫,可真是沒人能比得過她!

  她也跟著走出書房她緊緊拽著傅穎川的肩膀,“你給我站住,話還沒有說清?!?p>  傅穎川頭都沒扭就直接拂開許母的手,不料被許母手上的煙頭燙了一下。

  “?。 ?p>  傅穎川被燙的蹙起眉頭,“你干什么!”

  看見她白皙的手腕處被燙出紅痕,許母愣了一下但又很快沉聲道,“你必須把一切都給我解釋清楚”

  聽見許母的話,傅穎川的心底滿是煩躁,許母怎么這么難纏!

  她往后退了一步,掙脫開來,拉開自己和許母的距離,可是沒料到自己已經(jīng)站到樓梯邊緣,她穿的又是高跟鞋,身形很快就晃動起來。

  許母心頭一驚,顧不得心頭的憤怒,直接伸手去拉傅穎川。

  “傅穎川!”

  可是她卻是一臉的平靜,許母心底突然升起一抹不詳?shù)念A(yù)感

  果不其然,傅穎勾到樓梯把手,而借力拉她,兩人瞬間改變彼此處境。

  “你!”

  傅穎川并沒有像她這樣去扶她,而是抱胸看著許母滾落樓梯。

  當(dāng)初樓梯設(shè)計時主打一個豪華氣派,直接建了百來個臺階,而許母竟也直接滾下來一百多個臺階。

  等憤怒的傅穎川回過神來,看在躺在地上的許母,她身體僵硬住了。

  她怎么推許母下樓梯了!

  她的身形晃了晃,有些艱難地吞咽著口水,她低頭看下去。

  許母應(yīng)該沒事吧,應(yīng)該沒人看見吧。

  傅穎川當(dāng)即環(huán)視一圈,她應(yīng)該慶幸許總把那些傭人都遣到外面,也就是沒人看得見。

  她雙腿發(fā)軟跑下樓梯,許母的身體鮮血淋漓,已經(jīng)昏厥過去,看起來可怕極了。

  她腿腳一軟,險些跪倒在地上。

  傅穎川有些驚慌地往后退了兩步,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她剛才就好像不受控制了,就直接推了許母下樓。

  她明明不想讓許母死的。

  可現(xiàn)在……

  傅穎川的心里充滿了恐懼,她怕許母就這樣死了。

  如果不是她剛才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那么許母也不會滾下樓梯。

  她的心里亂成了一團糟,滿腦子都是想著許母會不會有事,如果許母有事,那她該怎么辦。

  傅穎川的雙手攥緊,她的心里充滿了恐慌怨恨唯獨沒有自責(zé)。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是爸的號碼,她的手一抖,差點將手機摔在了地上。

  她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機放在了耳邊,“爸……”

  “你快回來,公司出事了!”

  傅穎川的身體僵硬住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她顫抖的聲音地說道“我知道了?!?p>  等掛斷電話后,傅穎川沉下連,冷靜,一定要冷靜!

  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她脫身,現(xiàn)在對于她最有利的就是沒有人看見是她退的許母下樓梯。

  怎么辦!

  電光火石間,傅穎川瘋狂地眨動著雙眼,她顫抖的手,摸出包里的項鏈。

  這是江與晚落下的,她覺得遲早會用得上!

  天不亡她。

  傅穎川深吸一口氣,把項鏈塞到許母的手里,偽裝是許母和江與晚爭執(zhí)時,江與晚推了許母。

  她又掏出手機給江與晚編輯一條短信,叫她過來。

  無論江與晚來或不來,這個鍋一定是要被扣在她頭上的。

  …

  等許未淵收到消息的時候,江與晚正抱著胸站在病房門口。

  她臉色雖然蒼白,但是聲音平靜,對上許未淵的那雙風(fēng)眸,“不是我推得,我什么都沒有干?!?p>  她現(xiàn)在還能想到那片鮮紅,刺痛了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腦海中似乎有什么片段一閃而過,那是她爸爸墜樓時候都場景。

  那是她一生都揮之不去的噩夢,她又怎么會讓它重現(xiàn)!

  “就是你把她推下去的!”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傳進耳朵,“我姐姐手里還拿著你的項鏈!那些下人在現(xiàn)場也只看見你!你還有什么可以狡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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