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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二百六十一章住進她家

  “如果想,你就先回去。我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p>  許母一下就被許未淵捏住軟肋。

  她看著兒子冷冰冰的眼神心底有些發(fā)憷,“我不管你了,你隨便吧!”

  她冷哼一聲,氣沖沖地往外走去。

  剛好和辦好出院手續(xù)地江與晚相撞。

  “伯母?!?p>  江與晚出于禮貌還是打了一聲招呼。

  可是許母就跟沒看見一般,徑直從她身旁走過去。

  “晚晚。”

  江與晚走上前,“伯母什么時候來的?”

  “剛剛,我們走吧?!?p>  剛才冰冷的模樣全然消散,許未淵臉上地興奮難以抑制。

  他馬上就能住進江與晚的家。

  陪著晚晚,陪著他們的兩個孩子。

  江與晚小心翼翼地攙著許未淵到車上。

  “還是那句話,你去我家住可以,但是必須約法三章?!?p>  “我答應?!?p>  許未淵想都不想,滿心歡喜地應下。

  只要能讓他住進晚晚家,約法十條上百條都沒有問題。

  “行我回去跟你說?!?p>  “我再重申一遍,你就算這樣也不會把我的孩子從我的身邊搶走?!?p>  許未淵聞言,嘴角揚起一抹苦笑,“你覺得我是因為這個?”

  江與晚抿起紅唇?jīng)]有說話。

  而許未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他動了動唇,最終什么都沒說。

  一瞬間,車廂里安靜下來。

  “到了?!?p>  江與晚干巴巴的開口說道。

  她先下了車,又繞到另一側(cè)攙扶許未淵下來。

  “我的手還是不方便,麻煩你幫我解一下安全帶?!?p>  江與晚咬咬唇,彎下腰,探過去幫許未淵解安全帶。

  烏黑青絲垂下來遮住她的臉頰,許未淵低頭看著她的發(fā)頂。

  江與晚感受到許未淵的視線,以及他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

  她的江與晚摸索著安全帶的扣環(huán),手指微微顫抖。

  她低垂的眼眸,藏住了慌亂與緊張,在心底暗暗嫌棄自己,“我在緊張什么?”

  還不等她解開安全帶,耳邊就傳來許未淵戲謔的聲音,“你在緊張?!?p>  江與晚一愣,隨即轉(zhuǎn)過頭兇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要不你自己來?”

  “我錯了?!?p>  許未淵輕聲笑了笑,直接低頭服軟。

  江與晚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手中的動作。

  在解開安全帶后,她好像是一個彈簧瞬間彈到車外。

  許未淵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他輕輕地挪動身體,方便等會江與晚扶他下車。

  江與晚有些費力得攙著許未淵往前走。

  初晨的陽光很是燦爛,金色的陽光灑在不遠處的噴泉上,波光粼粼,如同一幅燦爛的畫卷。

  許未淵的目光一直鎖在江與晚的臉上。

  “你別一直看著我。”

  江與晚突然開口。

  許未淵微愣,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情不自禁,喜歡看你?!?p>  江與晚別過頭,“請自重,許總?!?p>  說完她就扭正身體,她實在是不愿意搭理這個耍無賴的男人。

  許未淵的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晚晚?!?p>  江與晚聞言,抬頭看過去。

  “師兄。你今天沒去上班?”

  “嗯,剛出差回來?!?p>  溫時耐心回答道。

  “你們這是?”

  他皺了皺眉頭,又很自然地從江與晚手中接過許未淵。

  “許總,還是我來吧?!?p>  許未淵也不想累著江與晚,“謝謝?!?p>  “他要去我家住上幾天?!?p>  江與晚抿抿嘴角,猶豫了一會還是解釋說道。

  “什么?”

  溫時聽見后,正個瞳孔里都充斥著不可質(zhì)疑。

  溫時愣了一下,看著江與晚的眼神充滿疑惑。

  江與晚聳了聳肩膀,“師兄,我?guī)湍惆??!?p>  “不用?!?p>  溫時搖頭說道。

  “媽咪,我和涵涵幫你拿行李?!?p>  知意和涵涵兩個小豆豆合力推著行李箱。

  江與晚摸了摸兩個孩子的的腦袋:“你們真棒。”

  兩個小朋友聽見媽咪的夸獎,嘴角都帶著喜氣洋洋的微笑,甜美又燦爛。

  “師兄,你先讓許未淵去我的房間吧。”

  兒童房的地方太小,他躺著肯定不舒服。

  溫時聞言皺了皺眉頭,但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按江與晚的話照做。

  “謝謝?!?p>  “沒關(guān)系,許總?!?p>  聽出來溫時聲音中咬牙切齒的味道,許未淵挑了挑眉毛。

  沒辦法,這可是江與晚親口說的,答應他住進她家,還讓他住在她的房間。

  “許總,可真是好手段啊。”

  溫時扯了扯嘴角,淡淡嘲諷說道。

  “溫總,說笑了?!?p>  許未淵的薄唇微微勾起,臉上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他靠在床背上,抬眼掃了一眼溫時。

  一雙黑眸內(nèi)承載著逼人的壓迫感,明顯是勝利者的姿態(tài)。

  他當然知道,溫時說的好手段,是指什么。

  無外乎,自己憑借受傷讓晚晚同意他住進來。

  溫時看著許未淵無法遮掩的得意模樣,心中有些發(fā)悶,垂在兩側(cè)的拳頭握緊。

  “你以為這樣就能夠挽回與晚的心意嗎?許總你應該不需要我來幫你回憶之前你對與晚造成的傷害吧?”

  溫時皮笑肉不笑挑釁得說道。

  掛在許未淵臉上的笑一僵,但又瞬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眉眼上沾染上冷意。

  眉心蹙起,濃重的寒氣從他的身上蔓延出來。

  男人深邃地眼眸宛若兩塊寒冰。

  “許總,怎么不說話?”

  溫時瞟了一眼許未淵冷冰冰的模樣,臉上多了幾分嘲諷。

  許未淵分明就是被他戳中痛處。

  “溫總,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畢竟這是我和晚晚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p>  許未淵懶懶睨了一眼溫時。

  “溫總,連我都能看出來你對晚晚的感情。可是你們并沒有發(fā)展成你想要的關(guān)系。”

  接下來的話,許未淵沒有說下去。

  溫時自然也懂他的潛臺詞,江與晚對他的感情絕對不是愛情。

  不過就算晚晚對溫時動了心,他也會把江與晚搶回來。

  晚晚如果是物品,也只能是專屬他一人的。

  晚晚是活生生的人,就算他不擇手段,他也不會愿意看見,別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側(cè)。

  他向來對最好的愛是成全這種說法嗤之以鼻。

  不過是沒有能力追求到心愛之人的借口!

  許未淵的話讓溫時的臉色變得難看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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