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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二百四十七章 暗中籌謀

  傅家大哥雙手交叉放在下巴下面,眼皮耷拉著,叫人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傅父聞言微微擰眉毛,“許未淵?”

  “最近金盛可是沒有跟他產(chǎn)生什么不合吧。”

  傅穎川母女兩聞言,心頭一驚,兩人對視一眼,眼神底下滿是慌張。

  傅父瞥了一眼她們,不悅地皺起眉頭,“你們有什么事瞞著我?”

  “我…”傅穎川剛剛準(zhǔn)備開口說一個字,就被傅母攔下。

  她訕笑幾聲,“沒有什么事情,你不要多想。”

  她說話時眼神有些飄。

  傅家大哥看在眼里去,他冷哼一聲說道:“弟妹,你要是知道些什么,你就趕緊說出來,別到最后弄的大家都難看?!?p>  “大哥,你別介意,女人么,頭發(fā)長見識短。”

  說完他又扭頭看向傅穎川,“穎川你剛才想要說些什么?”

  傅穎川看著她爸和大伯的臉色,心底不禁有些發(fā)怵,她吞咽幾聲口水,還是有些猶豫

  “說話!”

  她大伯猛的拍了一下桌面,桌面上的茶杯四晃,里面的茶水外溢飛濺出來。

  傅穎川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垂下腦袋,把她做的事和今天在盛躍集團的事一股腦都給她大伯說了。

  “糊涂!”

  “許未淵的孩子你也敢動!既然你們知道是誰做的,還不早些說出來!”

  傅父雙目噴火,心中的怒氣四溢。

  “對不起,爸爸。”

  傅穎川低下頭,小聲的說道,細(xì)若蚊蚋。

  整個客廳都陷入低氣壓,傅穎川和傅母兩人都不敢開口說話。

  “既然,你們已經(jīng)調(diào)換江與晚合作人主管,木已成舟,再變動的話,反而會惹人心疑?!?p>  “隨便找點問題再把她換回來,不是負(fù)責(zé)人也行,江與晚必須跟進?!?p>  “可是,這樣不算是引狼入室,我是因為懷疑她是另有所圖,才把她撤掉?!?p>  傅母有些心虛地說道。

  她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作出多么愚蠢的決定。

  “沒事,既然兩方也算是明牌了,多提防一些就是?!?p>  李宇聽得傅家人討論的激烈他都心底也有些煩躁。

  他突然想起來,那日江與晚接借走他的筆記本。

  現(xiàn)在想想她的這個行為過于古怪。

  回去應(yīng)該看一下,有沒有出什么問題。

  “李宇?”

  傅父皺起眉頭,他剛才叫了好幾聲這個李宇好像就跟丟了魂一樣,也不回復(fù)。

  “對不起,董事長。”

  “你想到什么了?”

  李宇努力維持自己的鎮(zhèn)定,不能讓傅家人知道這件事。

  “我就是在想,江與晚此時也不會輕舉易動地,要不然她也不會大費周折地跑到金盛?!?p>  傅父點頭,“確實,但是這個隱患還是要早點拔出?!?p>  “好?!?p>  幾人徹夜未眠,商量如何解決掉江與晚。

  天空已經(jīng)泛了魚肚白,李宇菜走出傅家。

  他揉了揉眉心,坐在車內(nèi),低頭思索著

  如果傅穎穿那天是故意的,她一定暗中操作了些什么。

  李宇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

  那個筆記本倒是沒有什么重要文件,但是那件事還被封存在最里面。

  他深吸一口氣,好像是做出什么決定,他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江與晚與兩個孩子的人心情卻格外的好。

  床頭上的鬧鐘響起來,江與晚沒有睜眼,抬起胳膊關(guān)掉鬧鐘。

  她再床上賴了一會,才爬起來。

  江與晚拉開窗簾,溫暖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

  細(xì)碎的陽光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落在她的身上,變成又淺又淡的光暈。

  橘色的陽光照進瞳孔里,給江與晚鍍上一層溫柔。

  她的眉眼上沾染著笑意,很快暈滿整張臉。

  笑容為她本就是絕色的一張臉,增添幾分顏色,好如枝頭上盛放的鮮花。

  今天是兩個龍鳳胎的生日,她的寶貝又成長一歲。

  “生日快樂啊,我的寶貝們?!?p>  江與晚喃喃說道。

  聲音還帶著清晨的慵懶,但里面蘊藏著一位母親對自己孩子溫柔的愛。

  江與晚伸了個懶腰就準(zhǔn)備出去做早飯給兩個孩子。

  她已經(jīng)在餐廳給兩個孩子布置好,就差兩個小壽星前去。

  “晚晚?!?p>  她打開門就看見矗立在她門口的高大男人。

  江與晚被嚇了一跳,她身體不受控制的就往后仰過去。

  她忘掉昨天許未淵死皮賴臉得留在這過夜了。

  許未淵下巴緊緊繃著,他伸出長臂一把把江與晚抱進自己的懷里。

  “小心?!?p>  他溫?zé)岬谋窍姙⒃诮c晚的臉上。

  江與晚的細(xì)軟發(fā)絲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掃過許未淵的臉龐,如同一陣輕柔的春風(fēng)拂過。

  許未淵感覺到仿佛有一只小貓調(diào)皮地?fù)狭藫纤哪橆a,讓他不禁微微一笑。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松開緊緊箍住女人腰肢的手,只是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好。

  他的喉結(jié)往下沉了沉,似乎在壓抑著內(nèi)心的情感。

  江與晚想掙扎,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口推拒著,還蠻力試圖反抗著,她冷著聲音說道,“許未淵,你放開我。”

  “不放。”男人把下巴埋在女人的肩膀里,悶悶出聲。

  他松了手,改而用雙手環(huán)繞著江與晚的腰。

  這個高大的男人像是沒有骨頭的泥人,把江與晚跑抱得緊緊地。

  江與晚沒好氣的拍了拍他精瘦有力的胳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松開。別讓我再說一遍!”

  許未淵微微一愣,隨即松開了手,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江與晚整理了一下剛才弄亂的衣服,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前方,徑直從許未淵身邊走過去。

  她的步伐穩(wěn)健而有力,仿佛在告訴許未淵,她的事情他許未淵不要過多的干擾。

  許未淵看著江與晚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他不禁想起了他們曾經(jīng)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江與晚總是笑容滿面,充滿活力。

  現(xiàn)在的她卻變得越來越冷漠,越來越疏遠(yuǎn)。

  但他沒有理由職責(zé)江與晚,這都是他咎由自取的后果。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許未淵忍不住問道,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江與晚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面無表情地看著許未淵:“管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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