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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一百一十章 深夜破門而入

  江與晚的聲音有些發(fā)冷。

  “你怎么在這里?”

  傅穎川看著她整理身上有些褶皺的衣服,眼里極快的閃過一絲嫉妒。

  她吱吱嗚嗚的開口。

  “我,我是路過這里的?!?p>  許未淵不自覺地皺起眉。

  路過?這借口未免有點(diǎn)太爛了。

  江與晚當(dāng)然沒有信,剛出院的女人偶然路過自己家,鬼才信。

  “我記得,你住的地方離這里很遠(yuǎn),附近也沒有商業(yè)街之類……你是怎么路過到這兒的?”

  傅穎川低著個頭,被說中了心思一樣,面色有些難堪的小聲說道:“我知道我不能和許未淵結(jié)婚,可我希望他幸福,我知道他一只對你有意?!?p>  停頓一下,她殷切的看著眼前的二人。

  “我愿意接受你回到許未淵身邊,只是……”她咬唇,眼中有水光閃過,“我希望你能夠放過溫時,我是阮柔的朋友,我也想讓她能得到幸福!”

  說完,她就變成了一副為了朋友去求情敵,白蓮花無辜的樣子。

  她這副模樣,搞得許未淵都不知說什么了。

  江與晚更是一臉的茫然,溫時幸不幸福,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說得涼薄點(diǎn),即便溫時跟阮柔在一起了,就一定會過得和睦嗎?

  江與晚敏銳的意識到其中蹊蹺,一時間閉口不言。

  許未淵卻轉(zhuǎn)過頭,直勾勾的盯著她。

  如果她能因?yàn)楦捣f川的話,回心轉(zhuǎn)意,打掉腹中孩子,那便再好不過了。

  而江與晚的不回答也被許未淵誤會,以為她不愿意,還想跟溫時糾纏。

  他一時間氣血上頭,脫口而出,“你就一定要留著他的孩子,這么不要臉嗎?!”

  此話一出,江與晚雙目圓瞪沒反應(yīng)過來。

  著急中,她趕緊向許未淵解釋。

  “你誤會了!孩子其實(shí)是……”

  她話剛說了一半,就被一旁默默觀察的傅穎川打斷。

  “江與晚,你不要太過分了!”

  她緊咬牙關(guān),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要說,孩子是許未淵的?”

  這話一出,面前兩人全都愣住了。

  傅穎川緊接著嘲諷,“你是不是和哪個男人都說,孩子是他的?!”

  傅穎川就差指著鼻子罵江與晚了。

  她特別詫異,之前她跟傅穎川的相處,雖然算不上極好,但也說得上是和平共處。

  如今,她怎么能說出這么惡毒的話!

  江與晚有些傷心之余,還是很冷靜的,因?yàn)樗揪蜎]有做這種事。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么說我?”

  面對她的質(zhì)問,傅穎川不管不顧,只一個勁的陰陽怪氣。

  她的話越來越難聽,許未淵也終于面色鐵青,他看了一眼傅穎川,又緊緊盯著江與晚。

  “你沒什么要解釋的?”

  眼看著江與晚呆愣,許未淵也不想聽那可能有的解釋,直接甩袖走人。

  江與晚無措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伸出挽留的手,就那么停在半空中。

  最后,江與晚長長的嘆了口氣,轉(zhuǎn)頭目光凌冽的望向傅穎川。

  她這時才露出一個得意洋洋的表情。

  她趾高氣昂的走到江與晚面前,極盡鄙夷的說,“江與晚,我勸你還是趁著孩子的月份小,趕緊打了,不然的話,小心孩子大了,一尸兩命!”

  傅穎川摸了摸頭發(fā),“孩子父親都不在乎,還不打了,等什么呢?”

  江與晚微微閉目,承受著對方的風(fēng)涼話。

  傅穎川的詛咒極盡惡毒,滿是求而不得的尖酸刻薄。

  每次看到江與晚那張臉,她都會想起她肚子里的孩子。

  隨即,便是洶涌的嫉妒涌上心頭,讓她夜不能寐。

  如今,她好不容易在江與晚面前狠狠地出了口氣,揚(yáng)眉吐氣的十分暢快。

  “傅穎川。”

  江與晚聲音清冷的打斷她的話。

  看著江與晚那冷冷的目光,她不知為何,有些心虛。

  “你想干什么?”

  江與晚笑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自己的,再怎么樣也拿不到手。”

  說完一句警告,她不理會對方反應(yīng),直接回去,晚上房門。

  夜間。

  江與晚吃著自己的特制健康零食,看著泡沫劇,心中那股憋屈的情緒慢慢散了。

  熬到了將近半夜,她洗漱過后,上床睡覺。

  或許是白天的經(jīng)歷過于起伏,她雖然沾上枕頭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但在睡夢中,還是很不踏實(shí)。

  隱約間,她感覺自己走在空無的街道,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

  那影子一下子撲過來,把她壓得喘不過氣。

  江與晚緊鎖眉頭,閉眼努力掙扎起來。

  模糊中,借著小夜燈的亮度,她能夠看到自己身上壓著一個成年男人。

  她被嚇了一跳,家里怎么會有男人!

  江與晚瞬間就被嚇醒了,隨之而來的,則是迎面撲過來的酒氣。

  有一個醉酒的男人壓在她身上。

  “你是誰?怎么進(jìn)來的!”

  努力撐著胳膊,讓對方離自己遠(yuǎn)些。

  “你……給我起開!”

  她的聲音越發(fā)尖銳,男人卻像聽不見似的。

  他嘴巴里嘟噥著聽不清的話語,一個勁往她身上蹭。

  江與晚心慌意亂,掙扎間,咬牙踢腿,直打?qū)Ψ降拇嗳跆帯?p>  “?。 ?p>  即使是醉酒,被人襲擊了那地方,也會有極致的痛感。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

  江與晚猛力推過去,把他掀翻。

  她跌跌撞撞的跑向開關(guān)處,打開了燈,才發(fā)現(xiàn)眼前男人是樓上的鄰居。

  他喝的醉醺醺的,躺倒在地板上,摔的后腦勺突起都沒有醒。

  她深吸了幾口氣,冷靜下來后果斷報警。

  不管這個男人是怎么回事,都不是自己一個脆弱的孕婦,應(yīng)付得來的。

  警察響應(yīng)的速度很快,滴答滴答的聲音越來越近。

  江與晚趕緊給警察開了門,簡單說明情況。

  “……好的,我們會把他帶到警局調(diào)查,避免之后筆錄麻煩,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p>  記錄的警察說著。

  按照規(guī)矩,作為報警人的江與晚,也要跑一趟警局。

  江與晚點(diǎn)點(diǎn)頭,她的頭發(fā)凌亂,像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爭。

  出了這么大的的事,她也沒了睡意,直接就隨警車去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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