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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九十七章 合約情侶?

  什么合約?江與晚沒聽明白,但是她也沒有多想,她現(xiàn)在只想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誣陷的。

  “我不會處理你,但是你要夾緊自己的尾巴,別讓我再發(fā)現(xiàn)你做什么小動作?!痹S未淵目光嚴厲的對著她。

  “我知道了?!?p>  傅潁川咽了口唾沫,轉身而去。。

  等她拉開門,卻看到江與晚在門口,頓時擔心起來,她會不會聽到了些什么。

  而江與晚艱難的扯了下嘴角,他們剛剛的話自己已經(jīng)全都聽到了,也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是傅潁川在自己背后捅刀子。

  “傅小姐?!苯c晚清淡開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p>  她一直以為傅潁川是很好的女孩兒,一直為了自己插在他們中間而愧疚,沒想到她竟然是背后的黑手。

  傅潁川一時答不上來話,嘴唇蠕動,半晌吐不出一個字。

  許未淵聽到聲音,走到兩人中間,“潁川,你回去吧?!?p>  傅潁川腳底抹油,趕快開溜,就和后面有狼攆她一樣。

  接著他便將江與晚拉到了辦公室內(nèi),將門合上,拉著她坐到沙發(fā)。

  “別生氣。”他自顧自的給她倒水喝。

  其實他也覺得這件事是委屈了江與晚,但是沒辦法,傅潁川是金盛集團的千金,他總不能把人家送到警察局里面去。

  就為了這么一點點小事。

  “這件事,你就打算這么算了?”

  江與晚極為失落的表情面對他,那模樣就像是被冤枉的小孩子。

  “不是已經(jīng)為你澄清了嗎?!?p>  現(xiàn)在,她才明白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其實遠遠比不上利益,或者說,比不上和傅潁川之間的情分。

  就像之前,他可以因為在酒局上,自己被集團老總碰了下就取消合作,而現(xiàn)在,他也可以因為是傅潁川栽贓嫁禍自己,而選擇息事寧人。

  “許未淵,我真的看不懂你?!彼徛膿u頭,緊緊的蹙著眉。

  “唉——”許未淵長嘆了一聲,“那你要我怎么辦?”

  不想要他怎么辦,她已經(jīng)看到他的態(tài)度了。

  她站起身來,對他一笑,“謝謝許總,我明白了?!?p>  可是她轉身,眼淚還是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

  不過也對,傅潁川才是他的未婚妻,而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玩物罷了。

  他沒有用過真心,自己怎么能奢求那么多呢。

  夜晚,江與晚回到家,就呆坐著。

  許未淵知道委屈了她,想給她道歉,可是一遍又一遍的電話打過去,她一個都沒有接。

  無奈之下,他開車來了她家。

  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他冒著雨跑到她家門,按響了門鈴。

  他一邊按門鈴,一邊拍門,“江與晚,你給我把門打開!”

  聽到他的聲音,江與晚并沒有理會,仍然坐在床上。

  “江與晚,不接我電話,現(xiàn)在連門都敢不給我開了?”許未淵拍門的力道越來越大。

  “好,你不開門是吧?!彼麤]了辦法,直接立在了雨里,朝著二樓的臥室喊道:“江與晚——”

  江與晚聽到聲音,是從正對著臥室的方向傳來的,她馬上下床,來到窗口向下望。

  就看到許未淵立在雨里。

  這個狗男人,他不要命了嗎!

  她迅速下樓,打著傘走到他身旁,為他撐傘,“你有病?。∵@么大的雨!”

  許未淵抹了把臉上的雨水,“你終于肯見我了?”

  他凍得嘴唇青紫,渾身發(fā)顫,可面上卻是濃濃的笑意。

  江與晚見他這樣子又擔心起來,“不說了,快和我回去。”

  說著將他拉進了家門。

  一進門,她就把毛巾拿過來給他擦頭發(fā),把他推進了衛(wèi)生間洗澡,接著去了廚房,煮了一碗姜湯。

  等他洗好澡出來,端過來要他喝,“快喝了吧,別生病了?!?p>  許未淵見她這樣在乎自己,心里很高興,聽話的把姜湯喝了。

  “明天,我約你出去逛個街吧?!?p>  “逛街干嘛,我什么都不缺。”她心里還有火氣,不想理會他。

  許未淵清了清嗓子,“去買些衣服之類的,女孩子嘛,都喜歡打扮。”

  以為這樣做,就能讓自己消氣了?

  江與晚發(fā)出一聲嗤笑,“你還是去陪傅潁川吧,我算是什么?!?p>  她這是,吃醋了?

  許未淵突然有些高興,他試探過那么多次,她都沒有什么任何表現(xiàn),他還以為她真的放下自己了呢。

  沒想到今天,她竟然表現(xiàn)出吃醋的模樣。

  許未淵激動的抱住她,和她膩歪,“好啦好啦,你總不能要我把潁川弄到警察局里面去吧,她家里人還不和我鬧翻了天,你委屈一下,好不好?”

  江與晚一把將他推開,“我們本來就沒有關系了,是你欠下我的,找到我媽媽之后,我就會離開?!?p>  如此低三下四的和好,仍然被她推開,許未淵有種自己在犯賤的感覺。

  他喘著粗氣,“你還是要走是嗎?”

  “那你告訴我,我留在這里,是以一個什么身份!我還要被傅潁川當多久的眼中釘。還要怎么被她對付。”

  許未淵不敢說還愛她這種話,只能氣憤的丟下一句,“你是我的情婦?!?p>  可說這話的時候,他只能垂下眼睛,根本不敢看她。

  “我是你的情婦?呵呵?!苯c晚輕蔑的笑了。

  “你忘記我們的約定了?你說替我照顧媽媽,我才和你在一起,現(xiàn)在媽媽失蹤了,我們的約定已經(jīng)作廢了?!?p>  許未淵心里一慌,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此時他能感覺到,江與晚已經(jīng)不受他的控制了,她就像是蒲公英,風一吹就散了,根本握不到手心。

  “你不準走?!彼鹧劬?,咬肌繃緊,狠厲的看著她。

  但凡她提出要離開這種話,就會讓他心生畏懼,只能以這種狠厲的口吻和她說話。

  “只要找到媽媽,我就會遠離這里?!彼币曋S未淵,沒有半分的畏懼。

  而他們之間剛剛的感動,現(xiàn)在蕩然無存。

  許未淵瘋了一般的將她按在沙發(fā),“我說你不準走,你聽不懂嗎!”

  他說著,狠狠在她鎖骨的位置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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