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放過我吧
傅父很是滿意,笑的合不攏嘴。
許母也笑的開懷,“這是未淵特意給您選的,您喜歡就好啊?!?p> “喜歡喜歡,哎呀,未淵真是有心了?!备蹈改闷鹉亲鸱鹣駩鄄会屖?。
宴會正式開始,眾人入座。
許未淵和許母,和傅家人坐在一桌。
許未淵坐在傅潁川身邊。
她為了表現(xiàn)出恩愛,一個勁兒的給許未淵夾菜,可他的臉色一直是冷冰冰的。
吃著飯,許母和傅父相敬。
傅父突然開口,“您看,潁川和未淵的婚事,是不是該辦了,兩個孩子也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
許母點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不然咱們選個日子,把婚事辦了吧?!?p> 兩位長輩談起了這些,傅潁川聽了心里倒是樂意的,她嬌羞的笑著。
可許未淵卻拒絕,“媽,傅伯伯,我和潁川還不急?!?p> “還不急啊,你們都這個年紀了,還要等多久,我還急著抱孫子呢。”
傅母給許未淵碗里添了一筷子菜。
“未淵,這婚事家長做主。”許母嚴厲的看向他。
此時許未淵腦子里全是江與晚,他無心和這些人周旋,放下了筷子,“我想起還有事,先走。”
他離桌而去,眾人臉色都尷尬了。
傅潁川急忙追了出去,到外面,拉住他,“未淵,你就這么走了?”
許未淵輕輕推開她抓在袖子上的手。
“不走,難道還等著你家里逼婚嗎?!痹S未淵冷笑,而后告誡:
“傅潁川你記清楚,我們之間只是協(xié)議,我不會娶你的?!?p> 傅潁川深呼吸,好久才說出一句,“你還在想江與晚是嗎?”
“你知道還問?!痹S未淵不再給她一個眼神,轉身要走。
傅潁川被氣急,再次將他拉住,“許未淵,你別想了,你媽媽是不會同意的?!?p> “這話什么意思?”許未淵不解看向她。
傅潁川環(huán)起手臂,輕笑,舔了下唇。
“你媽媽已經(jīng)和江與晚談過了,給了她一大筆錢,要她走人?!?p> 這就是江與晚想要離開的理由?到底,她還是為了錢。
聞言,許未淵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
不被家里祝福和認可的感情,是不會有結果的。
傅潁川看到他失魂落魄的表情,淺笑,“所以你以為你和江與晚會有結果嗎?”
“她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你見不得光的情婦,你給的錢夠多,她就會跟著你,有人給的更多,她就會離開你。”
索性,傅潁川也把話說開了,“許未淵,你不如接受了我,這樣兩家都高興,你也看到了,你媽媽很喜歡我?!?p> 除了江與晚,許未淵是不會接受任何一個女人的。
他發(fā)出一聲嗤笑,“只要我不想讓她離開,她就無法離開我身邊?!?p> “你?”傅潁川聽他這話好像別有深意。
許未淵沒回應,轉身走開,上了車揚長而去。
傅潁川被氣的直跺腳,也只能呆呆的看著他的車開遠。
等到宴會結束,她送許母出了家門。
她忍不住詢問,“伯母,江與晚已經(jīng)離開了嗎?”
許母多喝了幾杯,頭暈暈的,拉過她的手,分外親近。
“你別急,伯母會替你解決了她,她躲不開我的?!?p> “她躲著不接我的電話,但是只要她在這個城市,我就能把她找出來?!?p> 只怕,許未淵已經(jīng)把人控制起來了,若是他插手,那這件事就不好辦了。
傅潁川憂心忡忡,“伯母,未淵可能把江與晚扣住了,我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許母這才反應過來,想著難道是許未淵將人扣住了,所以她才聯(lián)系不上。
“倒是有這個可能?!痹S母目光陰沉下來。
她還是先安撫傅潁川,“別擔心,一切伯母都幫你搞定,我許家的兒媳婦,只能是你?!?p> 傅潁川乖巧的點點頭。
許母上了車,便給管家打去了電話,要他去調(diào)查江與晚在哪里。
許母回到家之后,管家便來到了她面前。
“夫人,我查到了,江與晚被少爺關在遠郊的別墅里了?!?p> 許母點點頭,“你去忙著?!?p> 將管家遣走,轉而她打給了傅潁川,接通。
“潁川,陪伯母去一個地方?!?p> “去哪兒?”已是天黑了,傅潁川覺著奇怪,許母這么晚了要帶自己去什么地方。
今晚,許母決定和江與晚做個了斷,逼兒子把她放了。
所以,傅潁川必須在場。
“去遠郊別墅,我要管家查了,江與晚被未淵關在那里了。”許母告知。
果然自己猜的沒錯,許未淵還真的把人給關起來了。
傅潁川連忙應了下來,“知道了伯母?!?p> 隨后,許母要管家開車載著她,去傅家接傅潁川,兩人便往遠郊別墅趕去。
許未淵一整個下午都呆在這里。
他進入了江與晚的房間,看著她呆呆的坐在窗口,望著黑漆漆的天晃神。
“在想什么?”許未淵來到她面前,江與晚才回過神來。
他來了……來做什么呢。
他只是想阻止自己離開,江與晚明白的,可是許母卻要自己走,她夾在當中左右為難。
“許未淵,你放過我?!苯c晚仰起頭,凝視著他的眼睛,語調(diào)期艾。
而今,自己只能帶著媽媽離開,許母視自己為眼中釘,她已經(jīng)無法再繼續(xù)留在這座城市。
放過?聞言,許未淵笑了,“你有放過我嗎?”
江與晚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自己對他做過什么?
“你把我當什么,想甩就甩?”許未淵咬緊后槽牙,話里滿是對她的埋怨。
可是,他把自己困在身邊,可有一天是高興的?
江與晚不明白他把自己留在身邊的意義,除非折磨自己之外,好像沒有別的。
“我們不是只是協(xié)議關系嗎?”江與晚怔怔的看著他問。
聽聞協(xié)議二字,許未淵無話可說。
“我不過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角色,你為什么要困住我?!苯c晚再度發(fā)問。
一連幾個問題,許未淵都無法回答。難道她看不出嗎?
他,還在乎她啊。
許未淵深呼吸,平復著心情,“說吧,從我媽那里得到了多少錢,才打算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