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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三十七章 護犢子

  許未淵稍稍點頭,語氣平和,“沒錯,江小姐是通過我進入公司的?!?p>  “我相信江小姐會在盛躍大有作為?!?p>  劉主管又提起了公司里的流言,“您知道公司都在傳言您和江與晚之間……有那種關(guān)系。”

  這個,許未淵就更加不在意了,誰喜歡說就去說。

  反正他是公司總裁,所有人見到他都得收斂些,所以受到不良影響的,只可能是江與晚。

  “這些無關(guān)工作,劉主管也可以不必在意?!痹S未淵輕描淡寫。

  劉主管已經(jīng)無話可說,嘴唇張開,幾欲說話都沒有說出來。

  “倒是這個林露,是個害群之馬,劉主管將她辭退吧?!痹S未淵又下達(dá)了命令。

  聞言,江與晚心里暗喜。

  劉主管愣了下,隨即幫林露說話,“許總,林露也是盛躍的老員工了,她……”

  “對同事不團結(jié),遇到事情就推卸責(zé)任,這樣的人才真是有問題?!痹S未淵語氣嚴(yán)肅起來。

  劉主管只得走了。

  江與晚轉(zhuǎn)頭也要走,卻被叫住,“江與晚,你留一下。”

  她只好留在了當(dāng)場,先和他道歉,“對不起了許總,因為這么一點小事耽誤您的時間?!?p>  許未淵輕哂,“看來你在部門里,人緣不怎么樣?!?p>  這些小事,許未淵一眼看破,肯定是有人在故意的整她。

  “誰欺負(fù)你,你就還回去,還需要我教你?”

  江與晚不明白,他怎么會對自己說這種話,只當(dāng)是好意吧。

  “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吃虧?!?p>  許未淵拿過一份文件翻看起來。

  與晚很識趣的說走了,“許總您忙?!?p>  她回到了項目組的辦公室。

  里面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江與晚只聽到一句,“連主管親自去說,都沒能把她趕出盛躍,還連累了林露,這江與晚可真行?!?p>  聞言,她立在門口,環(huán)視著這些人一圈,才悠悠然開口。

  “無論到哪里,都講個公道,這件事本就不是我的錯,我為什么要走。”

  林露站出來和她對峙,她猩紅著眼睛,應(yīng)該是剛哭過。

  “得了吧,江與晚,別裝的那么清高?!?p>  她正在整理自己的東西,往一個紙殼箱子里面裝。

  見到江與晚,把手里的東西一扔,奔到了她面前。

  林露揚手就要朝她臉上打,卻被她死死扼住手腕,甩開,輕笑,“孰是孰非你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別做這種掉價的事情,錯了就是錯了?!?p>  林露看著她的表情,那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心里窩火,但到底還是沒有對江與晚怎么樣,便搬著她的東西走出了辦公室。

  這件事在公司傳開,都說許未淵偏袒江與晚,人人都在為林露抱不平。

  可事實究竟是如何,也只有江與晚本人知道。

  聽聞此事,傅潁川坐不住了,她找到了許未淵大發(fā)雷霆。

  “未淵,你就對江與晚這么偏愛?你知道那個林露手里捏著多少客戶資料嗎?”

  傅潁川緊緊皺著眉頭,立在辦公桌之前和許未淵問責(zé)。

  他敲擊著鍵盤,眼皮也不抬一下,“你了解過這件事嗎?就來責(zé)問我?!?p>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依著自己的性子做事,就算你再怎么喜歡江與晚,公司的事情也不能兒戲!”

  聽了這一大段教訓(xùn)的話,許未淵才抬起眼皮,“你在教我做事?”

  看他那刀人的眼神,傅潁川縮了縮脖子。

  “我只是提醒。”

  許未淵不想為自己所做的事情做任何解釋。

  “你的提醒很沒必要,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p>  傅潁川無話可說,便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總之今天,許未淵是為了江與晚出了一口氣。

  而且,他是公正的,雖然公司里的其他人不這么認(rèn)為。

  就這樣,江與晚依然頂著壓力和輿論在公司內(nèi)做事。

  值得高興的是,她在自己的努力之下,又簽下了幾個大單子。

  日子就這么慢慢度過。

  晚高峰公路上很擁堵,江與晚混在車流當(dāng)中,催促著司機師傅,“師傅,還有多久,我有急事趕去醫(yī)院?!?p>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醫(yī)院看過媽媽了,今天正好下班早,想去看望一下。

  司機師傅不著急的樣子,點燃了一根煙,“這個時間,沒有二十分鐘過不去的,耐心等著吧?!?p>  江與晚只好等待。

  她看著窗外,笑容不自覺浮現(xiàn)在臉上。

  她心里挺高興的,因為這段時間她賺了不少的錢。

  當(dāng)然大部分還是來自許未淵,畢竟一次十萬,她已經(jīng)算不清這段時間有多少次了。

  不論錢是從哪里來,有了這些錢,媽媽和自己的生活就有了保障。

  車流緩緩涌動,二十分鐘,到達(dá)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江與晚先去交了醫(yī)藥費,然后就急忙趕到病房去看望媽媽。

  因為那二十萬一針的特效藥,媽媽脫離了危險。

  可她的神志還是不清楚。

  江與晚推開病房的門,甜甜的叫了聲媽媽。

  江母卻沒有反應(yīng),仍然坐在病床上,呆呆的看著窗外。

  對于媽媽這種情況,她早已習(xí)以為常,但只要人在就好。

  媽媽還在,這個世上她就不是孤單一個人。

  江與晚走過去,將頭枕在江母的腿上,享受著這片刻的溫馨。

  “媽媽,你會好起來的?!彼哪橆a在她腿上蹭了蹭。

  這時一通電話打來,她拿過手機,看到是許未淵的號碼。

  此時,許未淵來到了她的住處,卻不見她的人。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不在家?!痹S未淵問責(zé)的口氣。

  江與晚剛想找個理由搪塞,主治醫(yī)生推門進來,“江小姐,你母親恢復(fù)的不錯?!?p>  這句話被電話那頭的許未淵聽到了,好像,她是在醫(yī)院?

  提到母親的事情,江與晚一時忘記了還在和許未淵通電話,便將手機放到了桌上,過去和醫(yī)生交流。

  “江小姐,看你平時挺忙的,不過要常來醫(yī)院陪伴一下老人家,這對她的病情有幫助?!?p>  怎么?江與晚的母親生病了嗎?許未淵的眉頭微蹙。

  “我們的特效藥你也看到效果了,打算繼續(xù)使用嗎?”

  “恩,我們繼續(xù)用?!苯c晚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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