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他救下
林薇被噎的啞口無言。
很好,江與晚看到她氣鼓鼓的模樣,達(dá)到目的了。
她又將目光轉(zhuǎn)向周且明,下了最后通牒,“你最好把錢給我,不然我就把你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證據(jù)交給公司,讓你在公司待不下去,不信我們就走著瞧?!?p> 公司是對員工的個人品質(zhì)方面也是很重視的。
只要她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捅到公司高層那里去,必然會影響周且明的升遷之路。
周且明額角的青筋暴起,他猛地站了起來,“你敢!信不信我弄死你?!?p> “你試試?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苯c晚勾了勾唇,不把他的威脅放在眼里。
說罷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林薇委屈的直跺腳,拉著周且明的袖子,“明哥,江與晚她欺負(fù)人,她怎么可以這樣?!?p> 林薇一邊哭哭啼啼,一邊往他身上靠。
周且明因為江與晚的威脅,更加心煩不已,一把將林薇甩開,“別哭了!”一聲暴喝。
她被嚇得縮了縮脖子,印象中周且明從來都沒有這么對待過她。
她的語勢都弱了下來,“明哥……”嬌滴滴的。
女人的撒嬌對男人最為受用。
周且明見林薇可憐兮兮的模樣,知道嚇著她了,轉(zhuǎn)而哄起來,“小薇,別哭了,都是我不好?!?p> 他擁住林薇的身子柔聲安慰,好一陣子才把小女朋友哄好。
將她送出了辦公室之后,他臉色陷入陰沉。
他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江與晚手里捏著自己出軌的證據(jù)。
她要是一直拿著這個做威脅的話,那自己的麻煩事就會一直存在。
要給她些厲害看看!
晚上下班,江與晚立在街邊打車,忙過一天,吹著晚風(fēng),她舒服多了。
她看到一輛出租車,揮揮手,車停下,她朝著車走去。
走到路中間,突然一輛車橫沖直撞了過來!
她根本來不及躲,只看著明晃晃的車燈,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忽然一股強勁的力道出現(xiàn),將她的身體抱住,猛地兩個人摔倒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
而那輛車迅速的開走。
江與晚恍惚間看到車牌號,正是周且明的車。
她感覺到自己被一個人護住,但手臂還是疼的厲害,站起來之后才發(fā)覺,手臂被擦傷了。
那人從地上爬起來,第一句便是:“你是傻的嗎?見到車不知道躲?”
江與晚抬眼,看到許未淵在面前。
兩人都是余驚未平,相對喘息。
被他這一通埋怨,江與晚埋下頭如鵪鶉,就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女孩。
許未淵看到她手臂上的擦傷,表情才有所緩和,拉住她的手腕,“走,去醫(yī)院。”
江與晚還想拒絕,“不麻煩許總了,我自己去就好?!?p> 她說著就往后退,想掙脫許未淵。
許未淵卻強硬的將她拉到車上,塞到副駕駛,而后上車,為她扣上安全帶。
清冽的香氣游離在江與晚的鼻間。
這時,她才看到,他的臉頰也有擦傷。
一路上,江與晚都不敢開口說話,到達(dá)醫(yī)院,老老實實的讓護士替自己處理傷口。
等她從急診室出來,見許未淵正在打電話。
她走到許未淵身后,想拍一下他的肩膀,告訴他自己處理好了。
卻不想,他突然轉(zhuǎn)身。
她的頭剛好撞到許未淵的胸膛,連忙退后一步。
許未淵見她的反應(yīng),好像自己是讓人避之不及的洪水猛獸,眸色一沉,“處理好了?”
江與晚老老實實的點頭,“恩?!?p> 兩人之間默了一陣子。
“你的臉?!苯c晚手指了指自己臉頰的那個位置,“要不要也去上點藥?!?p> 許未淵這才感覺到臉頰有些疼,他摸了下,語氣淡淡,“沒事?!?p> “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仇家了?”
江與晚不想說自己和周且明的那些事,揚起笑臉,“偶發(fā)事件,我這種小人物哪會有仇家啊?!?p> “那這起車禍也不能不追究責(zé)任吧?!痹S未淵凝視著她。
當(dāng)時,江與晚恍惚間看到了車牌號,應(yīng)該就是周且明的車。
但她不想麻煩許未淵,“我會去找交警處理的,許總放心?!?p> 她這個樣子,讓人怎么放心……
許未淵還想說什么,被她搶白,“今晚多謝許總相救,改日,我一定登門致謝?!?p> 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許未淵心知肚明。
他打量著她的表情,但她一貫善于偽裝,從表情上看不出一點瑕疵。
“好。”許未淵沒再多言,表情冷淡的點點頭。
兩人一起走出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外,他才再度開口,“你住哪兒,我送你。”
現(xiàn)在啊,自己是居無定所了,找房子的事情得等到休息日。
這是他第二次問到這個問題了。
江與晚是絕不會讓他看到自己過得如此落魄的,這是她能夠維護的,最后的自尊了。
“不必了,我打車回去就好。”江與晚對他一笑。
她好像在刻意的和自己保持距離,許未淵想不通。
既然她那么愛錢,那現(xiàn)在的自己有足夠的錢了,為什么她好像還是不肯回頭的樣子。
為了錢,她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嗎?
“江主管很怕我到你家去嗎?”許未淵面上稍顯不悅,嘴角的弧度微挑。
“我只是不想再給許總添麻煩。”江與晚依舊笑得自然。
“好?!痹S未淵語氣輕輕,“那就算了?!?p> 他邁開腿,先她一步走了,上了車,一路絕塵而去。
直到看到車子開走,江與晚才松了一口氣。
面對許未淵,對她來說真是一件困難和具有挑戰(zhàn)的事情。
她不能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越距,還要維持住自己八面玲瓏的交際花形象,這尺度很難拿捏。
她自己打車回到酒店,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睡不著,因為自己手里的證據(jù),周且明這個狗男人,似乎對自己起了殺心。
想到這個,她頓覺背后涼颼颼的。
既然周且明不仁,那就不要怪自己不義了!
周且明的事情,相處這么多年,江與晚是最清楚不過的,想要壞他的事易如反掌。
只要稍稍動動手腕,周且明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