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夏天,時間在我們一起吃飯,看演出,吹海風中,緩慢又有條不紊的戀愛中飛逝。
入秋了,十月的天氣有點微涼,他和我回家見了母親,見了我的朋友。牽手了,親吻了,擁抱了,我也曾想留他在家里過夜,但他只是幫我熱杯牛奶,告訴我早點睡覺,就走了。
女人總是多愁善感,想得多,說的多。
我問他“你有想過和我的以后嗎”
“想過”他輕聲回答。
“我.....”他打斷了我的話。
“我的公司已經(jīng)基本穩(wěn)定,我可以每周過來三到四天陪你?!?p> “我說的以后,是我們可以長久性生活在一起的那種,你懂嗎?”
“長久性,一起?”
“是的”
“那是......”
“我們可以結(jié)婚嗎?”我鼓起勇氣,說出了這句話,我非常確定,我很想嫁給這個男人,在一起這幾個月,他吸引我的地方已經(jīng)不僅是那副皮囊。
他會在我有手術(shù)的時候坐在外面等我?guī)讉€小時,我問她為什么不進去醫(yī)院里面,他說我不想因為我的到來影響你分心。他會非常有耐心的幫我媽修一塊破表,那塊表,已經(jīng)歷經(jīng)滄桑,我很早就勸我媽扔掉,給她買了新表,但她依然舍不得扔掉。
他在我面前,沉默不語,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他一定有事情瞞著我。他沉默多一秒,我的窘迫就多一分,在我開始失望的表情中,他開了口。
Party上那個叫孔馨的女孩子,是任京的父母很中意的女孩子,如果沒有我,他們今年就順利訂婚了。
畢業(yè)之后,他的母親想讓他和孔馨訂婚,他說想先創(chuàng)業(yè),她等著。
創(chuàng)業(yè)的第三年,公司穩(wěn)定,他的母親開始準備他們訂婚的事情,他父親出了車禍,腿骨折了,訂婚推遲了。
今年,是他答應(yīng)母親一定要成家了,可他遇到了我。
我問他,既然要訂婚了,為什么要來找我呢。
他說,這些年,也曾有女孩子喜歡過我,但每個女孩子都被她用各種辦法逼退了。我知道,但也不愿理會,直到在機場,抬頭看到你,之后的日日夜夜,只要想起那個瞬間,就明白,蹉跎了這么久,原來是在等你。
我承認,我是個俗人,我結(jié)婚,一定嫁給我很愛很愛的人,哪怕我付出多一點,都沒關(guān)系。
那晚,他沒走,我們相依偎在一起,早晨起來吃過早飯,我們?nèi)チ薆J,去了他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