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渺一直呆在荒上上月余,直到一道聲音穿透云霄
“主人!火凰也上來啦!”火凰的聲音帶著格外熱烈的歡愉,天知道她為了飛上這荒山費(fèi)了多少力氣!主人和詭蛇一上去荒山一連這么多天,她都快要急死了。生怕主人出事,這期間她一直嘗試著飛躍上這荒山,可屢次到了那半山腰都被打落,直到今日見著那半山腰的云層逐漸變得稀薄,她這才成功飛躍到了頂峰!
這一上來就見著自己的主人被一眾靈獸包圍的模樣,著實(shí)讓火凰震驚到了,她沒有想到自己不過就是這段時(shí)間沒有陪在主人身邊,怎么主人就招惹了這么多靈獸?!
這怎么可以!主人只能獨(dú)愛她!想著,火凰便快速鉆進(jìn)了被眾多靈獸包圍的羌渺身旁,有些生氣道“主人!你是不是有新的靈獸了就打算不要我了!我這都在下邊等你好久了,你都不來找火凰!”說著火凰的小臉裝作委屈模樣,羌渺對于這靈獸很疼愛忍不住摸著她的腦袋“不會,你是獨(dú)一無二的,我們準(zhǔn)備也要離開了?!?p> 聽到羌渺的話,火凰忍不住開心了起來。她可不想主人再和其他靈獸待在一塊,萬一主人再契約幾個(gè)家伙,那她豈不是要被取代了?!火凰對自己也沒那么大的信心覺得主人會一直喜歡自己,誰知道她有別的靈獸以后是什么樣的,想著火凰更難受了。
周圍的靈獸可不樂意了,好不容易等到了荒山之主,這還沒有敘舊夠呢,主人就要離開荒山,這怎么可以?!瞬間周圍的靈獸全部都叫喚了起來,臧莽臧哖也注意到了火凰,二人對視了一眼隨即走到了火凰的面前,臧莽不動聲色的扭著屁股將火凰擠到了一旁。
雙手抱臂看著火凰一臉怒容,羌渺額角開始突突的疼,她知道自己每次契約新的靈獸都免不了一場大戰(zhàn),這幾只靈獸以后有的鬧了,此刻懸掛在羌渺腰間的玉瓊也不由化為人身站在了火凰的身旁,火凰瞬間眼睛一亮,連忙抬手拉著玉瓊的衣袖指著面前的兩人!
“玉瓊玉瓊!你可算出來了,你快幫我收拾這兩個(gè)家伙!居然敢把我擠開,主人可不能留著他們在身邊,看著就很討厭!”火凰插著腰大聲怒斥,玉瓊看了一眼身后扶額的主人,有些忐忑?;鸹瞬恢肋@兩人是主人新契約的神獸,可是他是知道的...
最近他都化作實(shí)質(zhì)懸掛在主人腰側(cè)充當(dāng)了玉佩,所見所聞要比火凰多得多,這兩人實(shí)力不容小覷不說,如今還是和他們一樣都是主人的靈獸,這就難辦了。玉瓊一臉為難,他看了一眼還在怒火中燒的火凰忍不住開口“他們兩人也是主人的靈獸,以后會和你共存在靈海中。”
“?????。。?!”火凰忍不住叉腰大吼了一聲,她滿頭的疑問,忍不住扭頭看著坐在藤椅上的主人,羌渺無奈點(diǎn)頭,最后還是出來打了圓場,好不容易安撫好了火凰,準(zhǔn)備下山至極在,周圍的靈獸瞬間烏泱泱的圍了過來,對著火凰充滿怨念的眼神羌渺頭皮發(fā)麻。
“那個(gè),我要下山了,荒山倒是我會收回浮夼戒中,這般放置在靈海會沖破靈海的,如今荒山上的萬物復(fù)蘇,你們也能夠重新安心修煉了。”這段日子羌渺留在荒山上,和一眾靈獸已經(jīng)熟悉了不少,這里的生靈只認(rèn)她一人為主,荒山的底蘊(yùn)要比她想象中的渾厚多了,只能慢慢尋蹤了。
——
華瀾大陸
入夜,女子腳步匆忙,頭上帶著黑色的輕紗帷帽,一步步的走到那日神棄之地大門所打開的地界上,她用靈力灌注在周圍瞬間亮了些許,涂滿黑色蔻丹的指尖撩起帷帽,目光冷凝。
“羌渺,你只是能夠躲得了一時(shí)罷了,今夜我將會在此處布下血咒,她日你出來我便會將你生擒了不可!”苦于那迷蹤符箓被毀,無法再煉化第二枚,巫真禮言心里那個(gè)氣啊,最后只能趕到此處提前布下血咒,她指尖剛要捏訣布下血咒陣法,卻被一道聲音突然給打斷了!
只見黑暗中,一道響亮的男聲冒出“姑娘大半夜的不好好待在仙門中,居然跑到這地方鬼鬼祟祟的這是要做什么呢?”這一聲足以讓一直精神緊繃的巫真禮言嚇了一跳!
她連忙扣上帷帽,目光狠厲的扭頭看著那道從巨石身后慢悠悠走出的男子,手掌凝聚火光,巨大的紅光映滿周圍的景物,待看清了那男子的面容,巫真禮言的瞳孔不由猛縮“是你?!你怎會在此處?!”
這男子她就在前不久見過,那日她以為從神棄之地走出來的人會是羌渺,她還告知了好多仙門大能前來堵人,誰知居然錯(cuò)算了!出來的正是面前的這男子,想到那日的場景,巫真禮言便覺得分外的難受,身側(cè)的手掌蜷縮成拳,她不明白這男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這大半夜,無箴也沒有想到,會看到這女子在此處,還鬼鬼祟祟的想要做什么,不過他原本并不想多管閑事,可耐不住聽到她嘴里那熟悉的“人名——羌渺”羌渺送他出的神棄之地,他自然也欠了她一份恩情,如今面前的此人也居然知道羌渺,方才她嘴里叨叨著想要布下什么血咒,恐怕不是什么好東西。
想到此處,無箴低笑了一聲,笑意卻不達(dá)眼底,在這漆黑的夜里笑聲如鬼魅,巫真禮言有些慌,她咬唇捏緊了手里的靈器抵在身前,無箴一步步靠近,嚇得巫真禮言大吼“別過來!”她握著手里的靈器手掌還有些發(fā)抖。
看著這女子又驚又慌張卻還要裝作能夠和他打一場的模樣,無箴只覺得愚蠢的人實(shí)在是不多見了,今晚逮著一個(gè),他樂意戲弄一番,隨即腳步提起再次往前走了幾步,邊走他還邊捏著嗓子“哎喲,姑娘實(shí)在矛盾的緊,三更半夜來到此處莫不是要夜會哪個(gè)郎君不成?不如夜會一下我吧?”
已經(jīng)到達(dá)了女子面前,只需要輕輕抬手就能觸摸到對方的衣角,無箴勾唇見著那女子當(dāng)真要刺過來之時(shí),他身形猛地側(cè)過,手掌扣住她的手腕,薄唇隔著帷帽的輕紗貼在她耳邊“我也很不錯(cuò),我會....扒了仙子的皮~用來墊著睡覺,那舒坦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