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有什么辦法提升我的實力?”
“當然有,本系統(tǒng)可以轉(zhuǎn)為攻略系統(tǒng),只要宿主攻略目標,就能獲得攻略分,攻略分可兌換各種攻擊術(shù)法和經(jīng)驗值?!?p> “經(jīng)驗值直接為人物增加修為,獲得后可轉(zhuǎn)贈可掉落,另外還可兌換各種法器
、陣法、符咒等,只有宿主想不到,沒有系統(tǒng)換不到?!?p> “宿主確認要轉(zhuǎn)嗎?”
辛梓悅一聽介紹,哪還顧得上思考,趕緊點頭。
“我要轉(zhuǎn),系統(tǒng)趕緊轉(zhuǎn)!”
“好的,這就為宿主轉(zhuǎn)變系統(tǒng),倒計時二十四個時辰!”
還有兩日,再等兩日。
辛梓悅略略放心了些,難得的擁有了一次好眠。
而這邊,老頭已經(jīng)將可能擁有系統(tǒng)的地方,告知了青宴。
“祈雨殿那個小丫頭你知道吧,就前幾日祈雨那個,她那竟然也有氣運流動?”
果然如此!
“不難!”
青宴想起上一個收繳到的系統(tǒng),不就是她回來那日順著時空裂縫進來的!
所以,作為與她有密切關(guān)系的辛梓悅,擁有系統(tǒng),就沒有那么意外了。
“需要繼續(xù)去查探嗎?”
“不用,她交給我來,老祖你去尋找其他地方!”
系統(tǒng)的存在,不被老祖知曉,難保哪個系統(tǒng)擁有探查到他的手段。
“你只需要感覺到氣運流動就成,不要去接近,氣運流動的原因咱們并不知道,一旦有傷到你的手段,我這邊連救援都做不到?!?p> 老頭不甚在意,他非人非鬼,只是個靈體,一般人甚少能傷他的。
青宴望著祈雨殿的方向,辛梓悅,她不會去動,當初為他們換魂之人還未曾找到,那人才是她的心腹大患。
這些日子,她沒少翻閱宮中藏書,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那種能人的痕跡,只能將目標放在宮外,讓人去搜集那些能人異士的手段。
她對換魂這件事,極為重視,那人是如何做到的?
她人一直在青家,從未外出,而那幾日青家陣法連觸動都不曾,可事實就是,那人成功了。
這般手段,在這游龍大陸上,難道不讓人心驚?
若是第二次以她為目標呢?會不會依然不被她察覺?
身邊的人,一直以來都猜測她是失了魂才會被外來者占據(jù),甚至連那人的身份都不知,而她若不是從那人靈魂離去后,留在肉體上的某些記憶,也不會具體到某個人。
只要那個換魂的人還在,她就有絕對的危險!
所以,絕對要找到功德修煉功法!
夜已經(jīng)深了,蘇蘊之前就將奏章都搬到了宸和殿,這會于海正在跟他匯報那位暗衛(wèi)的情況。
“陛下,那位今日晚間醒來了,吃了些東西,看起來倒是恢復了不少,他說等他傷勢大好,想要再一次去往滇西?!?p> 蘇蘊一邊翻閱奏章,一邊點頭。
“讓他安心養(yǎng)傷,到時候滇西那邊傳來消息,如有需要,朕肯定是要安排他過去的?!?p> “還有就是,”于海有些無奈,“那邊賢妃娘娘,今日又去了,奴才推說陛下有事外出,才將人打發(fā)走?!?p> 之前陛下不愿來后宮,那些個娘娘到底不怎么在意,可自打皇后娘娘入宮,陛下便長在了宸和殿內(nèi),那些人便覺得,陛下又有心思了,一個勁地往太和殿湊,一次兩次的被數(shù)落,難道就沒發(fā)現(xiàn)陛下不耐煩他們嗎?
可他是個奴才,這話明里暗里都不能說,只盼著那些娘娘某日忽然就醒悟過來。
“明日,派人過去,就說周寒衣妄圖參與政事,降為周嬪!”
于海為賢妃娘娘,啊不,還說周嬪了,真心為她捏了把汗,只怕若不是還用得上周丞相,這位娘娘早就去跟太后做伴了。
陛下是真的厭煩這些娘娘!
于海只以為蘇蘊只是厭煩,卻不知道,他早就升了將這些人都趕出去的心思,若不是阻力過大,他怕是老早就行動了。
“陛下,今日要留宿宸和殿嗎?”
于海咧著嘴問。
“嗯,朕的宮殿被受傷的暗衛(wèi)占了,沒地方住了!”
這理由說的于海都忍不住翻了白眼,天知道,受傷的暗衛(wèi),他安排在了離陛下寢殿最遠的地方。
“是,陛下說的對,奴才這就去回了墜露姑娘?!?p> 陛下真慘!
天天來,天天夜里都得偷摸著走,留宿還得提前找好借口。
心中卻忍不住為陛下歡呼,都留宿了,那離擁有小皇子還遠嗎?
……
青宴躺在床上,正要入睡,便聽到了開門聲。
她以為是墜露得了什么消息來報,誰知久久未聽到聲音,睜開眼睛一看,蘇蘊就站在她的床頭。
昏暗的燭光下,這人笑得合不攏嘴。
青宴簡直要氣笑了,難怪睡前見到于海將墜露拉走,竟是要玩這一出。
不過……
“陛下是沒地方住了嗎?”
“這都被青青發(fā)現(xiàn)了?我的寢殿給了受傷的暗衛(wèi),可不就是沒地方???”
白眼都懶得翻。
她若是不知道太和殿有多少偏殿,大概就信了。
“朕可是一國之君,怎么可以住偏殿?”
“所以你一國之君就可以半夜爬床?”
蘇蘊不急不緩地脫著外袍,低笑道:“皇后娘娘,你怕是忘了,你這床我爬了就是天經(jīng)地義,夫君難不成連娘子的床都上不得?”
這話說的青宴啞口無言,面色微微發(fā)紅,一個勁地頂著床邊垂下的絲帶,就是不看蘇蘊。
昏暗的燈光下,蘇蘊微紅的耳朵并為被人察覺,看著床上的人,便只是躺著,就讓他氣血上涌。
“陛下難道忘了周神醫(yī)說過的話?”
蘇蘊手中的動作一頓,隨后哭笑不得。
“娘子,你是不是忘記了,周神醫(yī)只是說與子嗣有礙。”
他上前速度極快地躺下,將人往懷里一抱。
湊到她耳邊,溫熱的氣息灼燒她的耳垂。
“卻并為說過,我不行!”
瞬間,青宴雙頰爆紅,甚至都忘記了推搡,她氣急敗壞地說道:“你行不行關(guān)我什么事,你給我放開!”
“我不放!”憑本事?lián)У綉牙锏娜?,哪有放開的道理?
“你無賴!”
話一出口,青宴就驚了,她何時這樣嬌柔了,頓時羞地將頭埋下去,卻忘記了此時被蘇蘊摟在懷里,也因此兩人更近了。
屋內(nèi)氣溫急劇升高,一切都恰好。
屋外,于海和墜露遠遠地離開殿門,依然能夠聽到傳出的聲音。
兩人都面紅耳赤,卻也忍不住為各自的主子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