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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悚無限流被迫成神

歸途-15

我在驚悚無限流被迫成神 呆頭魚魚 2038 2023-06-26 18:11:04

  她們的計劃很是簡單,俞軟看到她在掌心上寫的是:到離開的時候,她將東西帶著一起離開。

  俞軟等到她離開,但只是看到她離開博物館時,躊躇了一下,并未看到她有什么明顯的動作,就離開了。

  女孩在新的循環(huán)開始,“它”的反應(yīng)很大,她領(lǐng)到了一個頗為針對有思想的人偶那一方的指南,俞軟所遇到的局面雛形開始初現(xiàn)。

  盡管女孩好像不被循環(huán)所影響,但還是因為指南的原因有所動搖。

  俞軟看到她拿著指南糾結(jié)了很久,然后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在博物館之中尋找著系著紅色腰帶的工作人員們。

  可她根本找不到她們,只是在博物館內(nèi)亂轉(zhuǎn)。

  博物館將她們關(guān)在了靠近出口的雜物間內(nèi),俞軟穿入雜物間時,就看到眾人皆趴在靠近博物館的那面墻上。

  這是“它”最直接粗暴一個決定,這樣的情況讓女孩的精神狀態(tài)變得有些差,她在考慮哪個才是真實(shí)的。

  俞軟跟在她身邊,看到她將什么捏緊在了手心里,沒有了以前的氣定神閑。

  之前對她的精神影響在這時爆發(fā)了出來,最難受的不過于得到后再失去。

  她意識到自己的狀態(tài)轉(zhuǎn)變之后,試圖再次回到之前的狀態(tài),想睡就睡,想聊天就隨便找一個人聊天。

  無論她怎么想平心靜氣的在副本中生活,可是她與它們聊著聊著,最后都會止不住怒氣。

  “為什么要這樣!你把它們還給我!它們是我的朋友!”

  “我不喜歡這里了!”

  如果沒遇到她們,她會覺得博物館之中沒人是可以接受的。

  因為她從小就如此,可是她知道了這里是可以有人陪伴的,再加上精神上的波動,她就像個正常的小孩子一樣,渴望自己想要的一切。

  “你寫的東西一點(diǎn)用都沒有!難道你能將我困在這里一輩子?”

  ......

  她吵鬧了很久之后,陷入了真正的沉默之中,她不再說話,直到參觀時間結(jié)束。

  這一整個循環(huán)之后,她都沒見到自己想見到的人,在離開之時甚至在質(zhì)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做錯了。

  “它”完成了自己的計劃,女孩沒有再出現(xiàn)了。

  這次“它”又將博物館關(guān)了許久,盡管女孩的出現(xiàn)讓“它”一直在改變著博物館規(guī)劃,但是又由此感覺到了不同,感覺到了來自于人類的趣味。

  博物館再次向外開放后,規(guī)則幾乎跟俞軟進(jìn)入時一樣了。

  只是博物館并未給予系著紅色腰帶的工作人員自由出入的權(quán)利,基本上當(dāng)作迷惑心智來使用著。

  紅色方因為女孩的原因,表面上跟其他工作人員一樣,聽話的跟從著博物館的安排。

  后面沒什么特殊的人進(jìn)來,“它”既滿意自己的作品,又覺得沒什么挑戰(zhàn)。

  在這樣的情況下,“它”開始慢慢的給予紅色方自由,特別是在看到她們聽話的模樣之后。

  俞軟注意到她們在外面溝通還是繼承了女孩的方式,是用在掌心中比劃來的。

  這是“它”極為不滿的,它想干脆讓所有人偶都一起進(jìn)入循環(huán),徹底忘記掉那個女孩,也徹底的聽話。

  可是這些由“它”塑造出來的東西,和它一樣無法離開這里,自然也無法進(jìn)入循環(huán)。

  這也是“它”之前為什么會生氣的原因,“它”做為創(chuàng)世之主都無法離開,那個女孩居然讓“它”制造出來的玩具離開了這里?這怎么不讓“它”感到生氣了呢?

  在時間的流逝中,“它”開始了和紅色方對峙,但凡紅色方?jīng)]有做到它希望的那樣,它就會將其捏碎在地,再重新組建。

  這幾乎讓紅色方大換血,也算是完成了“它”所期待的那樣,讓絕大部分紅色方都徹底忘記掉了那個女孩。

  一切都走上了“正軌”,房間里的泥人變成了金像,紅色方成了博物館之中的惡人。

  “招聘”是博物館一直以來的終極目的,“它”看著滿滿的收藏品們和暗地里越來越多的“工作人員”,既開心又無趣。

  “它”在紅色方身上下足了功夫,她們會給參觀者帶來絕大部分精神波動,卻也是參觀者唯一可以去相信的人。

  俞軟跟著后來的參觀者,才在最后的展覽柜下看到了一片被寫著血字的肌膚。

  上面寫著:

  不要拒絕與系著紅色腰帶的工作人員?。?!

  請幫一幫他們?。?p>  他們需要幫助?。?p>  請幫助他們將文物送出??!

  參觀者剛拿到這血跡斑斑的溫?zé)嵛锲?,就直接丟了出去,字還是俞軟所看到的。

  這樣的東西自然讓“它”怒氣滿滿,瞬間博物館之中就充斥了黑煙和火苗。

  這一波參觀者被直接燒死在博物館之中,只是盡管如此,這片肌膚也沒有受到任何損傷,反而在一切燒為殆盡時,變成了一張紙條,上面血淋淋的字跡變成了印刷體。

  除了消失的女孩,沒有人會留下這樣的提示,只是俞軟沒想到這樣的紙條竟然是由一塊肌膚轉(zhuǎn)變而成的。

  難道其他的也是這樣?

  由于這張讓“它”無可奈何的紙條,“它”將博物館再次關(guān)閉了許久許久。

  直到它想辦法磨滅掉了一些字跡,再向博物館之中投放了其他的干擾紙條。

  這張紙條變成“其心可誅”的模樣。

  做完一切后,博物館副本就一直開著,在這個過程中,俞軟看遍了參觀者的樣子,最后選擇不再跟著參觀者,而是跟在了紅色方的身后。

  她們似乎忘記了之前發(fā)生的一切,也不再用掌心寫字來傳遞消息,也不主動去接觸參觀者。

  她們被“它”所限制,偶爾才放出了幾個在外面游蕩,在“合適”的時間出現(xiàn),去干擾著參觀者。

  只有她們身處的雜物間才是可以去交談的。

  俞軟發(fā)現(xiàn)“它”可以實(shí)時監(jiān)視著博物館內(nèi),卻無法實(shí)時去監(jiān)視它創(chuàng)造出來的其他空間。

  可能就是因為“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博物館的身上。

  在雜物間中,紅色方在一兩個人的領(lǐng)導(dǎo)下,悄無聲息的開始轉(zhuǎn)變著。

  直到俞軟看到了博物館之中出現(xiàn)了她自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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