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還沒來得及問在哪里
兩千黑甲衛(wèi)心有余悸,以前總覺得,他們有幾十年內(nèi)力傍身,就算碰到絕頂高手。群毆也是有戰(zhàn)勝機會的。
這次,就是他們輕敵的教訓。若不是主子用內(nèi)力喚醒了他們,說不定,他們就長眠于此了。
等他們巡著氣息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文卿抱著一個女子,癱坐在地上。
“娘,顏寧失血過多,怎么辦?”
文卿沒想到,在他輔助下,裴顏寧不僅化解了這陣法,還讓娘成功銷毀了葉翟的魂魄。
這次,他不可能再重生了。
只是,顏寧幾乎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文卿,給她喂補血丹,我這里有血包,給她注射到血管里?!?p> 話音剛落,文卿就看到,透明的血袋,從錦囊里掉了出來。竟然還有一個支架。
在玉樂清的指導下,文卿很快給顏寧輸了血。
“文少爺,顏寧這!”
裴長順哆哆嗦嗦上前,生怕聽到女兒不行的消息。
“她能不能保住命,還要再看?,F(xiàn)在在給她輸血,任何人都不能打擾?!?p> 文卿也有些難過,沒想到,裴顏寧竟然有這勇氣。
“我來吧!”裴長順想接過裴顏寧,被文卿拒絕了。
他差點以為,他再次失去他娘。那次,娘就是這樣,受了傷,沒得。
“無礙,來人,找個架子床過來?!?p> 裴長順,沒想到文卿這么在意自己的女兒,目光灼灼的盯著文卿。
文卿可是漠北城的主子,若是成了自己的乘龍快婿,豈不是美事一樁?
文卿怎么感覺可能不到,裴長順的打量,忍不住皺了皺眉?;蛟S這次自己過度緊張,想彌補上次沒救上娘親的遺憾。
“上回我娘也是這樣,跟葉翟對戰(zhàn)受了傷,如今還在失憶,我只是不想看到一個勇敢的人,失去生命罷了”!
文卿解釋完,黑甲衛(wèi)也帶著裝備過來了。原來他們都是十分有經(jīng)驗的,玉樂清也特意培訓過他們。
“主子,這床和屏風用烈酒給擦洗過的,還在旁邊晾了一會兒,散散味兒。”
他們迅速的搭了三堵墻,然后迅速的退開,又讓裴長順洗了手,換了新衣服才來陪護。
“等這掛完以后,你就把你女兒帶回去休養(yǎng)就可以了?!?p> 說完,文卿才走開,走到不遠處的石頭后面,把已經(jīng)嚇得昏迷的金鳶給提了出來。
“把這個人給安置一下,到時候送到海藍國去”!
文卿沒想到,金鳶這么不經(jīng)嚇,跟凌靜比,真的是差遠了。
也對,這世上,能有幾個凌靜?
“黑甲衛(wèi)何在?”
文卿走到不遠處的空地上,把黑甲衛(wèi)都召集了出來。
“南離國曾經(jīng)的犯人,殺無赦!
至于那些普通百姓和被冤枉的,照舊給他們安排營生和田宅。”
“主子,城中不少人被吸去了精魂,已經(jīng)成了干尸了,是否燃燒后就地掩埋?”
以前他們處理疫病的時候就是這樣做的,
“他們沒有病菌,給他們留個全尸吧?!?p> 文卿,竟然又再次心軟了。他們在島上沒有留自己的宅子,黑甲衛(wèi)是有住處的,所以文卿去了黑甲衛(wèi)的住處。
離城門比較近的一處別院,應該是黑甲衛(wèi)賺了外快買的吧?
“是想留在這里,還是跟我回漠北城?”
文卿,大大方方的問了出來!
“少主,主子之前讓我們守好這個島,可是我們卻出現(xiàn)了重大失誤。還請少主允許我們將功贖罪,我們想把這個島,建設成一個樂園,像漠北城一般的凈土?!?p> 文卿,沒想到他們會這樣說,若是他們知道,娘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娘,知道還會不會這樣想?
“行,那你們就先留在這里。所有的秩序和利律,都按照云闕國的實行?!?p> 文卿又逛了一下城內(nèi),顯然,城內(nèi)比上次來的時候,鋪子豐富了不少。
只是大街小巷上,并沒有看到多少孩子。
“這里的人又不愁住處,怎么不繁衍子嗣呢?日后誰若生子,都批給一塊地,發(fā)放十兩銀子,每年免費送布匹米面?!?p> “可是主子,幾十年以后,這里能容納這么多人嗎?難不成我們還要填海?”
阿七忍不住問出口,
“填海?貌似是不錯的方法,古有精衛(wèi)填海,今有我們填海!說做就做,我記得漠北城往南,有一座山擋住了一條河,就把那座山移過來吧?!?p> 文卿突然間明白了愚公移山的心情,那這樣,漠北城缺水的事情也能解決了!
“??!那要跑多少趟才行???船根本裝不了多少石頭的?!?p> 文卿笑而不語,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20年??偰苈脑教钤蕉嗟?。
等金鳶醒的時候,經(jīng)躺在了船艙,自己的屋子里。
“爹娘,我怎么在這里?文公子呢?”
“文公子!他自然在自己的房間里,只是文夫人說話極為難聽,你確定還要糾纏文公子?”
金鳶的爹以為,金鳶是喜歡上文卿了,才同文卿去了島上。
金鳶輕輕松了一口氣,看來文卿是沒有拆穿她呀。聽了爹的話,突然想到文卿,殺國師的時候,金鳶突然一個哆嗦。
“爹,文卿那家伙年少老成,神秘莫測的,我才不要喜歡他。我總感覺他是什么精怪變的,好像會法術(shù)一般,太嚇人了!”
金鳶沒有透露島上的秘密,現(xiàn)在島上守衛(wèi)森嚴。
除了云闕國的自己人,南離國的人是不允許在上島上的。
金鳶雖然有些膽小,但是極為聰明,肯定不會傻傻的透露島上的秘密。
若是文卿再來個隔空取物,把自己的頭顱給取了,那豈不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金鳶從此以后,把文卿視為毒蛇猛獸。
只是文卿,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此刻,正試圖通過頸脖子上的錦囊,跟玉樂清聯(lián)絡呢。
“娘,娘”!
只是那邊的玉樂清,再次,因為透支了精神力,已經(jīng)昏倒在空間里了。
“竟然又失蹤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去哪里了呢?”文卿有些失落,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再聯(lián)系到娘親。
“文卿,你叫我”?
門外路過的原主,聽到文卿叫娘,以為自己幻聽了。